第二千九百七十六章圖愛玲的隱殤
“啊!你居然還認識我妹妹?”那男人被驚的猛然跳起。
並不是因為害羞而受驚,乃是因為害怕自己的麵目可憎,被親朋好友們知道了。
“你的妹妹?這麽說來,你就是該死的香學明了?也是香明安澤名義上的父親,圖愛玲名義上的丈夫!因為你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所以女兒不是你的,嬌妻也沒有真正的屬於你!”
張振東冷冷笑道。
雖然在他覺得,這男人跟香玉人長得有些像的時候,他就猜到這男人的身份了。
可聽那男人親口承認,張振東還是猛吸了口氣涼氣。
這是麵對冷酷無情、邪惡逆天的暴徒,他的正義感遭到嚴重挑釁的時候,才會產生的心悸之感!
並不是說,他怕了香學明。
“你,你別多管閑事,我和你可沒什麽深仇大恨。”
見張振東不僅知道了自己的真麵目,還知道了自己的生理缺陷,更是知道了圖愛玲和香明安澤都不是他的……那男人瞬間就底氣不不足了。
言談之際,甚至還有求放過的意思。
“放過你?怎麽可能!”張振東輕蔑的說。
“你個狗造的!我什麽時候得罪你了?”那香學明又瞬間翻臉,氣急敗壞的罵道。
因為他是小人,所以翻臉對他而言,又算什麽呢?
“我他娘的就是要弄死你這個廢物,窩囊廢!那麽好的妻子,你都無法擁有,為了遮羞,你隻能把她便宜給別的男人。”
想到此人的可惡,張振東也不著急對他下狠手了,而是決定先罵他。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他難受!痛苦!羞怒!
關鍵是,張振東要遏製自己的殺戮之心。
自控,也是一種修行!
“狗造的畜生!居然敢罵我是窩囊廢?你爺爺我除了那方麵不行,這些年來,圖愛玲母女倆完全是把我當主子,當皇帝對待的!我比你們任何男人,都要活的驕傲,強勢!”
那香學明的確是被氣瘋了。
所以他就隻能拿自己對圖愛玲母女倆的家暴,去裝潢他那無能的男人的門麵了。
“放屁!你驕傲,你強勢?你簡直就太可笑了!如果你真的活那麽好,又怎麽會來這裏,針對沒有意識的女病人,做這些隻能滿足心理需求的破事兒?”
張振東緩緩走向那女人,將她身上那折磨她的東西,給拽了出來扔掉。
然後他又把女人給捏暈……
因為那女人真的沒有意識,躺在那裏或胡言亂語或刺耳尖叫。聽的張振東倍覺淒涼,頭皮發麻,也深感悲憫心疼。
何況她又是這麽的漂亮。
雖然略輸齊真圓,但也如同得了失心瘋的“齊真圓”!
不過她並不是齊真圓的姐姐齊真靈。
因為張振東在她的臉上,沒看到她和齊真圓的相似點。
隻是她的身材、顏值、以及膚色,跟齊真圓一樣美好。
卿本佳人,奈何瘋掉?
張振東搖搖頭,表情冷酷的看著那香學明的手。
因為就這一會兒,這廝居然就拿起了手機,準備對外求救了。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也不用打電話,麵對我,你做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張振東陰森森,輕飄飄的冷笑起來。這個時候,他也沒心情罵這孽畜了。
而是開始表示自己將要對他進行的審判!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個狗造的東西,是香明安澤那賤人的朋友!你要幫她對付我!她居然敢背叛丈夫,和你勾當在一起?她丈夫可是比我厲害一萬倍啊!”
那香學明雖然不笨,猜到了張振東要幹嘛,可他還是不死心的點開手機,準備求救。
張振東衝上去,一巴掌扇下,直就接打的那香學明原地轉圈,撲通倒地。
手機也被扔到遠處去,撞在牆上,四分五裂了。
“我不僅是香明安澤的朋友,還是你妻子的男人!反正你是廢物,她又是你娶來遮羞的假妻子。日後她的未來,就有我負責了。”
提到已經基因突變,擁有了某一係狼族優勢的圖愛玲,張振東心裏一暖。
心想她還真是個好女人,她也非常幸運,遇到自己,她的人生徹底變得輝煌而壯麗了。
誰曾想到,那麽美麗,那麽可憐的圖愛玲,她原本是要在這南越的一隅,淒苦屈褥的煎熬到死的,可她居然就被來自遙遠的華夏的張振東救了!
張振東也堅定的覺得,他和圖愛玲,香明安澤,甚至是崔東來她們的緣分極深!
“你個惡魔,你居然還對圖愛玲那銀婦下手了!我不會放過你的,香明安澤的老公,我的女婿也不會放過你的。他可是很厲害的!”
那香學明吐出一口藏著大牙的鮮血,然後嘴巴漏風,含糊不清的咆哮詛咒了起來。
“我會讓你去自首,且舉報你的女婿的!因為他脅迫香明安澤,伺候過其他的男人。還對她家暴,而你也是你女婿的幫凶,你們都罪大惡極……再說了,就算你們的罪名不大,我也可以給你們添加罪名!”
張振東用腳踩著香學明的腦袋,嘿嘿笑道:“這可是一箭雙雕的好計啊,你去自首了,你和你女婿就都完蛋了,香明安澤自由了,圖愛玲解脫了,以後她們跟著我,幸福的享受生活,走向那燦爛的人生就好。那麽好的女人,偏偏被無情的摧毀!”
“哈哈哈,她們會幸福麽?不會的!你還不知道吧?我不僅幫我女婿,欺淩香明安澤,還幫他欺負了圖愛玲無數次!”
那香學明忽然悲憤而邪惡,瘋狂又痛快的大吼起來。“她一定沒有勇氣,把她的遭遇的所有慘烈都告訴你,因為她和香明安澤一起,被我那個待我如父親的女婿控製著,奴役著,她怎麽好意思告訴你呢?”
在張振東震驚又心痛的睜大眼睛,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那香學明又如瘋魔一般,繼續得意的炫耀道:“你肯定也不知道,圖愛玲她在兩年前,還被我們關起來,給他生過一女兒。”
“哈哈哈,那孩子長大以後,該怎麽稱呼香明安澤呢?香明安澤和那男人的孩子,又該怎麽稱呼圖愛玲呢?是叫她姥姥?還是姨娘?”
“畢竟兩個孩子的父親是一個男人,可他們的媽媽,則是母親和女兒的關係。”
張振東眼前一黑,被震怒、悲憤的情緒,重創了心脈,直接口噴鮮血,差點暈了出去。
而且這一路走來,他都始終處在暴走和崩潰的邊緣。
渴望殺戮,也是他的正義感被挑釁到極致,憤怒的情緒達到頂點的一個體現!
這個時候,麵對悲慘至極的圖愛玲和性命安澤,他終於承受不住了。
混合著黑紅色怒火的鮮血,全部湧在心髒裏!可由於他渾身的肌肉緊繃,壓迫的周身血管無法通暢運輸血液。那心髒之血,忽然散發出浩瀚而剛猛的血氣,就硬生生的掙斷了一根心脈!
張振東心髒劇痛,頭昏眼花之下,隻是出自本能的散發罡氣,護住那心脈的裂縫。
然後他用力的搖了搖頭,連連呼吸,強迫自己的身軀和肌肉放鬆了些許,且恐懼而憤怒的咆哮起來。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圖愛玲她被那家夥欺負了那麽久,還被你們關起來生了女兒……她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騙我的,這不是真的!”
“哼,反正我都死掉臨頭了,騙你有什麽用?我隻是要告訴你,你想給她們編製一個美好的花園,創造一個美妙的王國,讓她們簡單而快樂的生活下去,那絕對是癡心妄想的。她們是不會幸福的。”
那香學明嘴角的血沫,大片掉落,可他卻非常得意,非常邪惡的笑道:“圖愛玲的那個小女兒還沒死呢,被我女婿帶去給他弟妹的姐姐悄悄養著了……隻要她活著,她將會永遠讓圖愛玲和香明安澤痛苦著。”
“哈哈哈哈!”大笑一陣子,香學明又得意的對張振東炫耀道:“那孩子就是圖愛玲永生永世的傷疤和痛楚,也是她的魔咒!隻要她活著,圖愛玲和香明安澤,永遠都不會得到真正的快樂。”
“你去死吧!”張振東現在隻想滅了香學明。
可就在他要踩碎香學明的腦袋之時,他又猛然後退了。
這自控能力,還是多麽的強大,多麽的驚人!
“不,不行,這樣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在最絕望的牢裏,呆一輩子!還有你那女婿。你說她們不會幸福,我偏偏要賜予她們幸福!”
說到這裏,張振東果斷的用噬魂蠱,控製了香學明的大腦。
然後讓他連夜去投案。
因為噬魂蠱咬的香學明神經錯亂之後,張振東就給用自己的精神和言語,在他腦海裏創造了一個幻覺:
幻覺中,張振東硬要殺他,在最關鍵的時候,他逃跑了。
並且隻有去自首,他才能活命。
而且幻覺中的他,是不會被死刑的,最多就是無期徒刑。因為他沒有鬧出過人命。
可就算是無期徒刑,那也總比死了的好。
於是他就屁顛屁顛的去自首了,還舉報了他的女婿,換取更大的寬恕……
等那香學明表情恍惚的離開了,張振東端坐在地,用了十分鍾,稍微給自己修複了一下心脈。
再睜開眼睛之時,他就又給薑紅琴發了個短信:等會兒有個家夥會去投案,他和他將要舉報的人,也都是我的敵人,我不想讓他們死,你看著辦。
這個時候,薑紅琴還在睡覺。
短信的鈴聲,以及她的職業素質,使得她陡然驚醒。
看到是張振東發來的短信,她瞄了丈夫一眼,然後喜滋滋的點開短息,看裏麵的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