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暖,你覺得我怎麽樣?”張振東走到那美少女受害者身邊,然後拿起她的腿,坐了下去,又將美少女的腿放在了他的腿上。然後張振東對劉春暖微微一笑。
因為那美少女已經被賴怡君姐妹二人給清洗好了,她此時正躺在沙發上。
所以沙發都被美少女占領了。
張振東要給美少女檢查傷勢,繼續療傷,就必須要坐在她旁邊。所以隻能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如此他才有坐的地方,才能救那美少女。
“什麽怎麽樣?”劉春暖臉龐微紅,表情複雜的低頭問道。
雖然她剛才在說到她的“重生和崛起”計劃之時,她表現的很生猛,很倔強,很強悍。
可是一麵對張振東這個正主,她還是會害羞,會懼怕,會排斥。
畢竟她懼怕男人了好多年,也排斥了男人好多年。所以她也不是一個正常女人了,她也喪失了愛和被愛的本能。
所以一時之間,她豈能立刻恢複正常女人,然後對張振東表現出正常女人的姿態?
何況,就算她是個三觀正常的女人,可是她和張振東認識的時間也太短了。剛剛見麵,就想和張振東結下不解之緣,她也是會害羞的。
“我這麽短的時間,就治愈了胡月榮的身心,你不覺得我很厲害嗎?”張振東癟癟嘴,傲然問道。
“嗬嗬,你雖然治愈了她的身子,但卻沒能治愈她的內心。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她那樣徹底投靠你。說白了,還是她逃避現實,不敢麵對現實,隻有勇氣和你混的行為。”劉春暖起身,避開張振東,朝對麵坐了下去。
而她剛才,就坐在那美少女的腳掌旁邊……
張振東現在又拿起美少女的腿擠了進來,他自然也就和她劉春暖擠在了一起。
所以還很不適應張振東的劉春暖,他就立刻起身,去對麵了。
“她逃避現實了?你的意思是,她麵對我,就不算是麵對現實了?我張振東難道就不是實實在在,有些有肉的男人?我是空氣,是虛幻的嗎?”張振東灑然一笑,譏誚的反問道。
“這……”劉春暖無言以對,一時愣住。
“師父說的不錯,我麵對你,也是麵對現實。我不想麵對以前的男人,以及太多的親朋好友,並不能說我就是逃避了現實。我隻是在根據自己如今的喜好,在選擇更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
聽了張振東的這番話之後,胡月榮心裏頓時就沒有任何疙瘩了。
原本當她跟在張振東身後,一來到客廳裏,一麵對自己的女兒,她心裏就又不舒坦了。
她也覺得,自己跟著張振東,追求另外一種活法,就是自欺欺人,回避現實和自我的一種懦夫表現……自己要專注的服務於張振東,這也是很卑賤的選擇。
可是聽了張振東的這番話之後,她的心就徹底敞亮了,釋懷了,輕鬆了。
因為她麵對的張振東,就是有血有肉的一個“人”啊!
張振東他不是虛幻的!相反的,張振東不僅有血有肉,他還有情有義,有本事有頭腦有神力……所以她胡月榮此刻麵對的,依然是現實!
隻是張振東的世界,跟她以前所生存的世界,有很大的差別罷了。
於是,大徹大悟的胡月榮,她還落落大方的來到了張振東的身邊。
盡管她的身前和下麵依舊敞亮,就她皮帶還連著那完好的褲腰套在那裏……可她走動之時,依然是英姿煞爽的。
“我女兒情況怎麽樣了?”隻是來到張振東的身邊,目睹女兒的時候,她又俏臉慘白,心疼又屈辱的發起抖來。
是為女兒感到心疼,感到屈褥……
“她的情況不算好,畢竟我在那案發現場的時候,隻是幫她止血了,卻是沒有幫她愈合這些撕裂、磨損的傷勢。而就在剛才,我又為你投入了太多的時間。”
稍微打開少女的腿,張振東稍微看了幾眼,然後其表情就變得痛苦了起來。“怎麽會被傷的這麽慘?雖然她還小,但也勉強能承受那樣的傷害了啊。”
“連我都受傷了,她又怎麽承受得了?畢竟欺負我們的,是五個歹徒,每個歹徒還平均傷害了我們兩次,還是喪心病狂,不理會我們的死活的那種欺負……”
胡月榮微微捏拳,語氣悲憤的咬牙道。
然後她就在張振東身邊蹲下來,猶豫了片刻,她就去幫張振東的忙了。
因為她有看到,張振東出手幫女兒愈合傷勢的時候,有些不方便。所以她就也出手了。
至於劉春暖,她則是單手捂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簇擁在一起的張振東和胡月榮……
此時,身婀娜健美的胡月榮,就蹲在張振東的身側。她一手拿著少女的左腿腿彎,一手在幫張振東狠狠的扯那少女受傷的存在,使得張振東可以輕鬆進去到裏麵,給少女治傷。
劉春暖很好奇,那胡月榮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麽。
親手折騰女兒,讓那個男人更方便救人……即便是為了救人,她也應該會害臊的吧?
其實胡月榮現在的心思很單純,她就是一邊落淚,一邊在給張振東當助手。
心係那丫頭的生死安危,她沒有任何多餘的念頭了。
她隻想讓女兒早點恢複,早點清醒,不再被這巨大變得痛楚折磨!
何況就在半個小時前,她和女兒,還不斷的被那些惡人傷害。
她們的人格和尊嚴早就被撕裂了……
在後來,當她和女兒都被殘害的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清醒,從而發出此起彼伏的快樂呼聲的時候,她們也就沒有尊嚴和人格了。
所以很多事情,她已經看透了。
特別是在張振東的治愈和鼓勵下,她現在看的更透徹了!
她現在隻想女兒能活過來,以後可以跟她一樣,選擇一個更好的活法。
她甚至覺得,自己和女兒,對這世道,對這人生,都沒什麽指望了。以後隻要大家都開心的活著就好。
若是活的不開心,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這個時候,賴怡君也給胡月榮找到替換的衣裙了。
可是她卻遠遠的站在臥室門口,抱著裙子,不敢上前給胡月榮了。
因為她和劉春暖一樣,也被那簇擁在一起,專注而忘我的給少女療傷的胡月榮和張振東嚇到了。
所以,賴怡君和劉春暖也看的忘我了。
張振東和胡月榮,更是專注的忘我了。
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當那少女被張振東恢複了一點點元氣之後,她就蘇醒了。
一醒來,少女就眼神恍惚,俏臉酡紅的微微張開嘴,秀發顫抖,表情陶醉了……
因為張振東的罡氣,在她受傷的地方鑽來鑽去的,那一陣冷一陣熱還有電流……讓她得到的快樂,絲毫不輸給張振東給胡月榮的那種快樂。
所以那少女一醒來,她就愣住了,陶醉了,忘形了。
更何況,她還很單純。對男女之間的某些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
就跟薑安紅的女兒徐朝燕一樣傻。也和安文馨差不多。
之前麵對歹徒的傷害,她一開始是被恐懼和痛苦的情緒吞噬著的,可後來她就稀裏糊塗,傻不拉唧的感到放鬆了。
可問題是,歹毒不會疼惜她,所以就算她單純而嬌憨的有了那啥陶醉感,可她還是會偶爾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痛楚。所以她之前麵對的一切,對她而言,痛苦還是遠遠多於快樂的。
可張振東給她療傷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她現在隻有痛快,沒有痛苦!
還是她從未麵對過的,就連胡月榮曾經也沒麵對過的,那種極其強烈,極其徹底的幸福感受。
“這丫頭,連在昏迷之中,都被我治療的開心了起來。”
這個時候,感受到指間的溫暖和壓迫,張振東眉頭一皺,臉龐微紅的歎息道。
“是嗎?”胡月榮一愣,頓時也感受到了女兒的放鬆。
然後她俏臉微紅的歎息道:“師父你別多想啊,她就是個傻乎乎的丫頭,何況現在我們是在救她。她並不是不要臉的女孩子……她什麽都不懂呢。”
“哈哈哈,我是醫者,她是病人,我才沒那麽多別扭的想法呢。”張振東微微一笑,就變得淡定了起來。
“嗚嗚嗚,媽媽,你在做什麽呀?”
這個時候,張振東和胡月榮的對話聲,終於將那少女給驚醒了。
然後她的腦子頓時就亂了。
因為醒來的她,思緒直接墜入到那之前的噩夢之中了:被那些窮凶極惡的歹徒,往死裏傷害的那種慘痛、絕望、和屈褥,而給構成的噩夢!
又感覺到母親,正在和對話的男人,“針對”自己,所以她就崩潰又淒慘的哭了起來。
“啊?妙妙你醒了?”胡月榮驚喜的抬頭看去,就見自己的女兒果然醒了,隻是那丫頭正單手捂著嘴,很恐懼,很崩潰,很淒慘的啜泣著。
於是那胡月榮立刻就停止給張振東幫忙,而是起身,彎腰,抱著女兒的肩膀哭泣,安慰了起來。
“妙妙別害怕,我和一位……神醫叔叔在救你呢。我們得救了。他是個偉大又厲害的神醫。遇到她,你就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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