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譚寧一是我的女人
簡政一路都是油門,碰到紅綠燈都不管不顧的衝過去,幸好還是淩晨,路上行人不多,到於家的一路車輛也不多。
於梁是被門外的車喇叭聲吵醒了,他咒罵了一聲,翻了個身又想接著睡死過去,結果這個司機好像跟他對上了似的, 一個勁的按喇叭。
於梁的房間在二樓最外頭,他睡覺喜歡開著窗戶,大門口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誰呀,一大清早的!”於梁赤腳下床,氣急敗壞的跑到陽台,一下就看到了急匆匆跑出去開門的阿姨,門外赫然站著的是簡政。
“真是見鬼了!”
於梁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簡政一大早的跑他們家來幹什麽。
昨晚於家所有人都睡得晚,這個時候大家都還在安睡。
於梁猶豫了半秒鍾,穿上睡袍和拖鞋就攔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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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你這麽早來我們家幹什麽?”於梁提拉著拖鞋下樓, 打著哈欠看著走進玄關的簡政。
簡政滿眼血絲,氣色不佳,心情同樣不佳的他此刻,連場麵話都不想說了,直接開門見山。
“於音在嗎,我有話想問她?”
於梁愣了愣,他還從沒見過無理到這種地步的,一清早就不請自來,一進門就找人,關鍵態度還傲慢無禮到了極點。
“不在。”於梁冷冷的回了一句,轉而看向放人進來的阿姨,“送客,以後沒有預約的都不準放進來。”
阿姨一臉懵,她在於家幹了這麽多年了,待客之道好像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不過,主人怎麽說她就怎麽做。
“這位先生……”
“於梁,我要見於音,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問她?”
簡政往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很重要的事。”
於梁撇了撇嘴,見簡政一身的狼狽,加上兩家私交不錯,他大哥逢年過節都會去簡家拜訪,想了想還是別得罪的太慘。
“等著,人還沒醒呢。”於二少商家浸淫多年,最近發生的事又太多,不過幾個月的功夫就成長了不少。
簡政猶豫半晌,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在客廳沙發上落座,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努力的平靜自己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下樓的腳步聲,簡政才悠悠轉醒,他揉揉太陽穴,在沙發上坐起,這才發現身上蓋了毯子。
另一邊的沙發上,於梁正坐著喝茶,看到他醒了,看了他一眼:“醒了?”
簡政剛醒,目光有些渙散,腦子也渾渾噩噩的,完全忘了他在什麽地方,來這裏做什麽,隻是輕敲著自己的腦袋,要水喝。
他的胃已開始隱隱作疼。
“得,還真是少爺。”於梁起身,正要叫人拿白開水,覃明朗就快步進屋。
昨晚,他千萬個不願意,最後還是被趕回去了,還被勒令八點前不能出現,心急火燎的終於快到點了, 他當即就開車過來了。
八點,不多不少,正好一腳踏進於家大門。
“哎,你怎麽會在這?”覃明朗一進門,就看到站在客廳的於梁,目光一轉,就看到了滿臉憔悴的簡政,驚訝萬分。
“我想喝水。”簡政腦子都是懵的,一點都回答不了覃明朗的話,直到阿姨給他一杯溫開水,全部喝下去後,胃暖暖的,他才開始有說話的力氣。
“我來找於音,想問她一些事情。”
“什麽事,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能多說話。”一說到於音,覃明朗就開始緊張起來,如臨大敵。
擱以前,簡政肯定會嘲笑覃明朗這沒出息的樣子,可是自己經曆過了,切身體會過後,反而有種心心相惜之感。
“不會很長時間,我就想打聽一個人。”
覃明朗“哦”了聲,略一思索就知道簡政想問的是誰了,於音粗略的跟他提了提飛機上遇到的事,包括那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
說實話,覃明朗還吃過幹醋,現在看來,該緊張的人真的不是他啊。
“二哥, 你等等啊,我去看看小音有沒有醒,你放心我們都是站在你那頭的,那就是個娘娘腔,據說長的很好看,我估計純粹就是一偽娘。”
覃明朗這會心情好,失而複得,看什麽都順眼,心肺也恢複了以往的沒章法,傻笑的模樣沒心沒肺的很,說的話也是無力吐槽。
一旁的於梁不由得扶額,真不知道於音看上他 什麽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錯,至少比那些花花腸子的人好太多了。
簡政隻覺得頭頂飛過千萬頭草泥馬,什麽叫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他算是深刻的領會了。
“二哥,你等著啊。”覃明朗蹦躂著上樓,快到二樓時,放慢了腳步,明明鋪的是消音的地毯,他還深怕自己的腳步聲會吵醒熟睡中的於音。
“切,就是個二百五。”於梁忍不住的腹誹了一聲,不過嘴角卻是不由得揚起,顯然對於覃明朗無意中透露出的對於音的細心很是滿意。
簡政默默在沙發上坐下,眼角餘光 不時往二樓方向瞟一眼。
於梁瞅了一眼:“你大清早的來這,就為了問小音幾個問題?”
簡政不想回答,可他是客,於梁是主人,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為了譚寧一?”於梁又反問了一句,看簡政臉色一下子難看,也知道某人 不會給出正麵答案了,自顧自的開口。
“有些時候我真想不通有些人的腦子裏到底想的是什麽,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偏偏要往複雜的方向去想,去做,首當其衝不是效果更好?”
簡政冷聲反問:“於二少這是什麽意思?”
於梁嗬嗬一聲笑,卻是轉移了方向:“聽說譚家小神醫前段時間一直圍著簡二少轉,就跟拉皮狗似的,拉都拉不開,一開始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是半真半假啊。”
簡政的臉色徹底的冷沉了下來,現在他的耳中已經聽不得任何人對譚寧一不好的說辭,心境的變化,一旦對感情的認定,他仿佛不過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傾注了所有的不舍和愛重。
“你到底想說什麽,譚寧一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