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今晚怕是做不成了
蘇輕語的頭腦的迷茫且混亂的,她忘記了自己還在特殊時期,就這樣一步步引的左君洐欲罷不能。
直到左君洐將手探向她的身下,兩個人才終於想起,今晚怕是做不成了。
左君洐的手勢停住,氣息紊亂的注視著她。
而蘇輕語更是嬌連連,緋紅著臉,傻傻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左君洐突然轉過身下了床。
蘇輕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問道:“你要去哪?”
左君洐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裏有幾分揶揄也有幾分克製,說道:“被你撩撥成這樣,你還指望它自己消退下去?”
說著,視線朝著自己身下看去。
當蘇輕語的目光也隨著他視線一路向下時,這才發現了他身體上的異樣,趕忙別過臉去,窘迫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左君洐笑著收回目光,一個人朝著洗手間裏走去。
蘇輕語當然清楚他在裏麵幹什麽,自己的臉瞬間滾燙。
聽著裏麵傳出來粗重的喘息聲,她也隻能從大床上起身,推開了臥室的門,朝著一樓走去。
客廳的沙發裏,蘇輕語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手機,正安靜的躺在上麵。
可她明明記得,她是放在了床頭上的,怎麽突然間又出現在了這裏。
走到沙發前,蘇輕語將手機拿了起來,發現已經關了機。
重新再將手機開機的她,在通話記錄裏找到了蘇湛的。
通話時間顯示的是7分鍾28秒。
蘇輕語抬頭朝著二樓的臥室方向看去,左君洐到底在電話裏和他說了什麽,她不得而知。
看了看手機上時間,蘇輕語並沒有給蘇湛打回去,畢竟太晚了。
……
左君洐從浴室裏走出的時候,除了一臉的輕鬆以外,更多表情是欲求不滿。
當發現蘇輕語已經不在床上的時候,他也走出了臥室,站在二樓,低著靜靜的看著客廳裏攥著手機正在走神的蘇輕語。
許是感受到二樓投過來的目光,蘇輕語抬起了頭,對上左君洐的眸子。
左君洐的頭發沒了往日裏的規整,多了幾分欲.望泄後的淩亂,表情凝重的看著樓下的蘇輕語。
蘇輕語將手機舉過頭頂:“你告訴蘇湛我在你這裏了?”
左君洐不語,不點頭也不搖頭。
蘇輕語似乎已經從他的沉默中尋找到了答案,轉而將手裏的手機重新關了機,放在了茶幾上,一邊順著樓梯走上來,一邊自然自語道:“還好,你告訴他了,否則他又要擔心一整夜……”
看著蘇輕語一臉傻的可愛的表情,左君洐不禁彎起了嘴角,上前一步,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回了臥室……
這一整夜,蘇輕語被左君洐攬在懷中,動彈不得,睡的手腳酸麻。
當清早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簾鋪設進來的時候,蘇輕語才睜開了眼。
身側早已經沒了左君洐的影子,倒是有他脫下來扔在床上的睡袍。
蘇輕語揉了揉脖子,從床上爬起,走出臥室。
順著樓梯走下去的時候,她才聞到了餐廳裏的菜香。
本以為出現在眼裏的會是左君洐,卻沒想到看到的確是保姆吳媽。
吳媽正將早餐擺上桌,抬眼笑著看了蘇輕語一眼,說道:“蘇小姐,您醒啦?”
蘇輕語吃驚不小,自己身上還掛著左君洐寬大的襯衫,突然間就這麽出現在外人麵前,不可能一點都不尷尬。
麵對著蘇輕語的詫異,吳媽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一邊擺放刀叉一邊說道:“我白天幾乎都會來這裏打掃,為左先生準備用餐,但晚上是不會留在這裏的。”
聽吳媽這麽解釋後,蘇輕語的臉反倒更紅了,意思好像在間接承認了,她和左君洐昨夜一定幹了什麽深怕被吳媽聽到似的。
蘇輕語緩慢的下了樓,保姆吳媽已經將幫她熨燙好的衣服放在了沙發裏。
蘇輕語看著正被吳媽收拾下去的一套餐具後,才明白,左君洐已經早早離開了。
吳媽將左君洐用過的餐具放去了廚房,對著蘇輕語說道:“不知道蘇小姐習慣哪中口味,我中餐西餐各做了一份……哦,對了,先生說您吃過早餐以後,門外會有車送您去公司,叫您不必著急,不會遲到的。”
蘇輕語為左君洐的細心感到欣慰,心裏暖暖的。
坐下結果保姆吳媽遞過來的煎蛋,蘇輕語倒是真的吃了不少。
吳媽笑嗬嗬的看著她,道:“先生吩咐了,一定讓我看著您將整份早餐都吃下,幸好蘇小姐胃口好,否則還真是給我出了份難題了。”
蘇輕語麵色微窘,不知道該怎麽接話,放下手裏的刀叉後,起身抱著沙發裏已經幹了的衣服,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
今早,夏家的餐桌前氣氛異常的好。
夏侯堂有在早餐前飲紅酒的喜歡,當他將珍藏多年的酒拿上桌時,溫凝萍也跟著笑了起來,對著餐桌上的夏青檸和陸易白,念叨了兩句。
“將來你們可不要學你爸爸,空腹喝酒,是最傷身的,奈何我勸了這麽多年,愣是改不過來。”
陸易白聞言笑笑,也輕抿了一口身前的紅酒,昨夜他應酬醉在了外麵,是夏青檸開車去將他接回了夏家,畢竟應酬的酒店離自己的家裏比較近,比較方便些。
陸易白這一整個晚上都在吐,夏青檸幾乎沒怎麽睡覺。
要不是陸易白上午還有個重要會議,非得起早不可,夏青檸說什麽也不可能陪著他大清早的起來折騰。
陸易白姿態優雅的吃著盤中的早餐,目光多少有些散漫,無論看向誰,似乎都不太專注。
溫凝萍能理解陸易白現在的狀態,畢竟昨晚醉成那個樣子,今早精神不濟也是正常。
正當夏青檸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起來之後,溫凝萍迅速的朝著她眨了下眼。
夏青檸瞬間會意,突然間彎起腰,捂著胃就幹嘔了兩聲。
這樣的動作出現,無疑是引起了陸易白和夏侯堂的注意的。
不等陸易白開口詢問,夏侯堂就已經擰起眉頭,道:“青檸,你怎麽了?吃壞了東西嗎?”
夏青檸搖了搖頭,小臉多少有些蒼白,瞟了一眼神情錯愕的陸易白後,才開口說道:“沒有,爸,您別擔心。”
不等夏侯堂想明白,一旁的溫凝萍終於開了口,笑嗬嗬的看著夏侯堂道:“老夏,咱們青檸這是懷孕了……”
一聲懷孕出口,被驚住的絕不是夏侯堂一人,而一旁的陸易白也徹底的呆住了。
夏侯堂依舊愁眉緊鎖,他是知道夏青檸有病不能懷孕的,可是這突然間就懷上了,怎麽可能?
溫凝萍似乎早有準備,將一張頗有名氣的婦產科醫院的化驗單據拿給夏侯堂看。
夏侯堂看過之後,不禁濕了雙眼,高興的語無倫次道:“怎麽就有了呢?這麽突然,不是……不是說明明就不能……”
夏侯堂的話還未出口,就被溫凝萍給打斷,道:“老夏,你得注意心髒,不能這麽激動的,這是天打的好事,你也別高興出點什麽事,那好事也變成了壞事了。”
夏侯堂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轉眼看向依舊一臉錯愕的陸易白,開口就問:“易白啊,既然你和青檸也訂了婚,而青檸也懷了你的孩子,你是不是該回去和你父母商量一下結婚的事了,你們能等,我們夏家可萬萬等不起了。”
陸易白木訥的抬起頭看向夏侯堂,許久之後,才臉色蒼白的應了一句:“好的”
說完之後,麵對者眼前的食物,他半點胃口也無。
夏侯堂似乎高興的有點過了頭,還想在錦上添一把花,笑著將身前的酒杯舉起,說道:“既然我們夏家已經有了這麽天大的一件好事了,那麽好事就要成雙。我今天也鄭重的和你們宣布一下,再過些日子,我的小女兒也要回到夏家了……”
“小女兒?”
陸易白疑惑的抬頭,他隻知道夏青檸是夏氏的獨苗,夏侯堂口中的小女兒又是誰?
不等夏侯堂開口,溫凝萍立刻打斷道:“易白啊,你先扶青檸回房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叫傭人煮點粥送上去,青檸的臉色不好,小心動了胎氣。”
夏青檸麵色蒼白的從座位上起身,看向陸易白。
陸易白的好奇也被打斷,隻能扶著夏青檸上樓。
很快,陸易白將夏青檸送回了臥室。
夏青檸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向陸易白,嬌嗔道:“易白,我今天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別去公司了,留下陪我好嗎?”
陸易白還處在失神中,聽到夏青檸這麽說,才回過頭,開口說道:“青檸,抱歉,我今天真的不能陪你,公司裏有個重要的會議,不過我盡量晚上早點回來,你看這樣行嗎?”
夏青檸笑笑,點頭說好。
看著夏青檸躺回床上,陸易白突然想起什麽,問道:“剛剛你爸爸說的小女兒是怎麽回事?”
夏青檸的臉色僵了僵,躲避著陸易白的目光,道:“哦,是我爸爸之前認的一個幹女兒,年齡還很小……”
聞言,陸易白也沒多想,收起了疑惑,跟夏青檸告別後,一個人走出臥室。
……
半山別墅前,景淳開著亮黃色顯眼的跑車出現在門口。
而蘇輕語坐在老趙的車內,剛巧與景淳的車擦身而過。
景淳懷疑的回過頭去,自然自語道:“左君洐昨晚回來了?”
推開別墅大門,保姆吳媽正巧轉過頭來,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是景淳後,恭敬的叫了一聲:“景少爺,您回來啦?”
景淳玩了一整個晚上沒睡,這會兒困的要命,看也不看吳媽一眼,一邊“嗯”了聲算是答應,一邊朝二樓走去。
回到自己的臥室後,景淳洗完了澡從煙盒裏摸出了煙,卻發現自己的打火機不見了。
推開臥室的門,對著樓下喊道:“吳媽,打火機放在哪?”
“……”
樓下久久沒有聲音傳出來,景淳估計著許是吳媽沒聽見。
煩躁的抓了抓淩亂半濕的頭發,景淳走去了左手邊左君洐的臥室。
左君洐的房間已經被吳媽收拾幹淨,絲毫看不出昨晚他回來過的痕跡。
景淳隨意的翻了翻了,左君洐是吸煙的,房間裏肯定有備用的打火機。
可當景淳走進洗手間打開整理櫃時,幾包規格不同的衛生巾出現在他的眼前,讓他瞬間愣住。
手裏拿起一包夜用的蘇菲,轉身就走出了臥室下了樓。
吳媽剛巧從廚房裏走出,看到景淳手裏拿著一包衛生巾,疑惑的問道:“景少,你這是……”
景淳的臉色難看,將手裏的東西拿到吳媽眼前,聲音了帶著憤怒道:“這是怎麽回事?”
吳媽一時間也有些懵了,迷惑道:“什麽怎麽回事?”
“昨晚誰在這裏?!”景淳幾乎是咆哮著對吳媽吼道。
吳媽被嚇得愣了愣,反應過來後,才想起,道:“昨,昨晚蘇小姐留在這裏……”
“哪個蘇小姐?”景淳如紅了眼的兔子。
吳媽哆哆嗦嗦的說道:“就,就是之前給你做過心理輔導,輔導的蘇輕語小姐……”
景淳將手裏的衛生巾摔在地上,轉身上了樓,看的吳媽一陣陣心驚膽顫。
很快景淳換好了衣服,從樓上衝了下來,拿起車鑰匙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
吳媽雖然不知道究竟怎麽了,可景淳這副樣子,她又怕會出什麽事,就趕緊給左君洐打了電話。
吳媽在電話裏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左君洐沉默了許久都沒回應,正當吳媽想將電話掛斷時,左君洐的聲音才響起,問道:“他有沒有說去哪?”
“沒有……”吳媽回道。
“嗯,我知道了。”左君洐說完掛斷了手機。
……
蘇輕語一到公司,就在門口遇到了新來上任的副總程淼。
程淼一身名牌OL黑色職業套裝,高高盤起的的頭發,帶這幾分恬淡的笑容出現在大堂裏。
許多女孩在小聲議論,看來這位新來的副總還算可親,倒也沒搬出新官上任的架子來。
蘇輕語拿著員工牌在保安麵前的刷卡器上通過後,猛然的抬頭間,就與程淼對上了視線。
程淼站在不遠處朝著她微笑,蘇輕語麵色有了幾分僵硬。
不期然而遇,程淼倒還大方,幾步走到身前,對蘇輕語說道:“真巧,原來蘇小姐也在這家公司。”
蘇輕語並沒有勉強自己朝著她笑,態度平常道:“程副總找我有事嗎?”
程淼朝著蘇輕語身後的幾個低聲議論的女職員看去,不用想,也知道她們口中說的是什麽。
麵對這些程淼不但沒怒,反而笑著對蘇輕語說道:“你看,我們似乎成了別人口中的談資,這於我一個新來的經理,似乎有些不好。”
蘇輕語明白程淼的意思,抬起頭淡淡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這次程淼倒也不繞彎子,依舊淺笑奄奄的說道:“離他遠一點吧,你們沒有未來,左家也根本不會接受你……”
蘇輕語這次倒是真的笑了,靜靜的看著程淼道:“左君洐答應娶你了?”
這句話無疑戳到了程淼的痛處,很快,她臉上的笑再也維持不住。
“你什麽意思?”程淼問道。
蘇輕語臉上的表情平靜的很:“沒什麽意思,我隻記得昨晚他對我說過,他喜歡我,無關其它……”
這句“無關其它”聽的程淼心裏一陣陣難受。蘇輕語的意思很明顯,左君洐就算真的和程淼訂了婚,那也是因為利益聯姻,並非真愛。而相反的他對蘇輕語才是真心付出……
程淼的小臉終於再也繃不住了,怒視著蘇輕語道:“昨晚你們在一起?”
“這顯而易見……”蘇輕語冷靜說道。
說完,蘇輕語挺直著脊背,轉身朝電梯走去。
她並不想在程淼麵前耀武揚威,更不想與程淼在公司裏起正麵衝突。
但她也不是什麽軟柿子,誰想捏就捏,誰想踩就踩。
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她選擇要和左君洐在一起,那麽她就會試著去做出努力,麵對該麵對的。既然左家那麽在意門第,那她就回到夏家,以夏氏千金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和左君洐在一起。
……
蘇輕語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來電上顯示的是左君洐的號碼。
蘇輕語從沒在左君洐的號碼上加上標注,甚至連名字都不曾存在裏麵。
可這串數字她卻一直在腦海裏不曾忘掉過。
接起左君洐的電話,那邊傳來了他低沉的聲音:“午飯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吃?”
蘇輕語對著手機笑笑:“隨便。”
電話裏隻傳來左君洐低聲的笑。
電話那頭的左君洐似乎有些忙,因為蘇輕語聽到了他的助理吳恒的聲音。
“太忙就別過來了。”蘇輕語對著手機說道。
“好,回頭再打給你。”左君洐那頭先掛斷了電話。
……
AX集團,44層的總裁辦公室裏,吳恒正把一份資料放在左君洐身前。
左君洐將電話掛斷,抬起頭朝著吳恒看去。
吳恒臉上一副震驚的表情,有些不敢想象的看著他。
“怎麽回事?”左君洐問向吳恒。
吳恒表情嚴肅,道:“據夏氏那邊傳來的消息,說陸易白近期打算和夏青檸小姐完婚……”
這個消息對左君洐來說,無疑的震撼的。
“什麽時候的事?”左君洐問道。
吳恒搖了搖頭:“今早我才知道,還是從陸少股票大幅度上漲才發現出的問題。”
左君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深吸了口氣,對著身後吳恒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吳恒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很快左君洐又將他叫住,揉了揉額角道:“幫我定位一下景淳的位置現在在哪……”
吳恒愣了愣,說道:“好的,我這就叫人去查。”
左君洐點頭,轉過身不再出聲。
……
左家別墅的書房內,左正淵在收到夏氏和陸氏聯姻的消息時,並沒有表現出驚訝。
一旁的賈穎正將泡好的熱茶放在左正淵的桌子上。
左正淵的毛筆字寫的龍飛鳳舞,肆意瀟灑,這是他用了一輩子練就而來的。
賈穎望著左正淵手底下的字出神,卻沒發現左正淵已經注視她很久。
左正淵將毛筆放下,擦去手上淡淡的墨香,將茶杯捧起,坐回藤椅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他這個人有些怪癖,喝茶要麽要滾燙的,要麽就要冰涼的,但凡溫一點的他都不喜歡。
賈穎很會拿捏他的喜好,總能將茶泡到最完美的狀態,這手藝不禁讓左老經常誇讚。
看著左正淵將茶末吹開,輕輕的抿了一口,賈穎瞅準了時機才開口。
“左老,這次陸氏和夏氏隻要一聯姻,總有一天夏氏是要被陸氏完全掌握的,到那時,恐怕勢頭上勢必會蓋過左氏旗下的所有企業。這幾年陸易白投資的公司裏麵,有很大一部分與珠寶,礦產,網絡行業有關,而房地產行業隻少之又少,可見其重心已經明顯轉移,看來聯姻一說也不是空穴來風……”
左正淵將茶杯放下,雙手交握,道:“這是自然,與夏氏聯姻對陸氏來說,會是最穩妥的一步棋,所以這個時候,我並不希望君洐再去做什麽,風險太大,收效甚微。”
賈穎自然明白左正淵的用心,不過,她還是免不了擔心,道:“左老,我更擔心的是,雲南那邊的情況……”
左正淵並沒有開口,表情有些凝重。
賈穎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後,再次開口道:“雖然雲南那邊表麵上已經被左總所控製,但不斷出現的問題一件接著一件,並非左總能力不行,若是有人從中使絆子,縱使左總再有能力,恐怕也是鞭長莫及。”
左正淵老臉一橫,有了兩分怒氣,道:“腳上的泡是他自己磨出來的,我總不能一輩子跟在他屁股後麵給他收拾殘局。”
“可是……”
賈穎猶不甘心,卻被左正淵的手勢阻止了她還沒說完的話。
左正淵起身再次拿起毛筆。
賈穎知道,左老在練字的時候最討厭身旁人叨擾,所以她也隻能安靜下來,靜靜的站在一旁。
當賈穎正準備安靜的退出時,不想左正淵再次開了口。
“跟我說說那個叫蘇輕語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