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婚心蕩漾:總裁大人套路深> 244. 他也太要麵子了吧?

244. 他也太要麵子了吧?

  蘇輕語的心中微暖,沒想到老爺子竟然會用這種方式收下了她的茶壺。


  隻是……他也太要麵子了吧?

  “你過來坐……”


  左正淵收斂了臉色的怒意,指著他桌前的一張椅子對著蘇輕語說道。


  蘇輕語乖順的坐在了他的對麵,開口問道:“左伯父,您這麽晚叫我來,一定是有話想對我說吧?”


  左正淵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和君洐幾次三番,曆經磨難也分不開,我想,為了你今後不對我左家有所誤會,有些事我有必要讓你清楚。”


  蘇輕語的不置可否,靜靜的看著左正淵。


  左正淵轉動著輪椅,從身後的書架上抽了一個鏡框出來,遞給了蘇輕語。


  蘇輕語將相框接過,裏麵是一張年代久遠的舊照片,很多人在一起,裏麵的人的樣貌都有些分不清,可不難看出,這是一張全家福。


  蘇輕語費力的在裏麵找到了左君洐,左君洐當時應該不超過10歲,相片上他的表情,不禁讓蘇輕語彎起了嘴角。


  因為所有人當時的樣子都無疑是在配合攝影師,盡量讓自己笑的自然,唯獨左君洐一臉的不屑,樣子有些招笑的瞪著自己的父親。


  蘇輕語捧著相框看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問向左正淵,道:“這裏麵人很多,應該是您的全家福吧?”


  左正淵點了點頭,道:“確切的說,是父親生前,我們整個家族的全家福……”


  從人數上看,的確像左正淵說的那樣。


  左正淵凝視著蘇輕語,繼續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上麵少了誰?”


  蘇輕語點頭,這個疑問其實她從看相片的第一眼時就已經有了,隻是迫於禮貌,沒敢多問。


  見左正淵問了,蘇輕語也順其自然的答道:“少左正非……”


  左正淵笑了笑,道:“對,就少他……”


  左正淵上前指著照片的裏每一個人給蘇輕語介紹道:“這個瘦瘦的老頭,就是君洐的爺爺,君洐今天的壞脾氣也都是他爺爺慣出來的。”


  蘇輕語淺淺的笑了起來,心裏腹誹,您兒子還不是跟您一個樣?可這話打死她也不敢說出口。


  左正淵繼續指著相片說道:“我們左家一共兄弟三個,你看,我是老大,挨著我站的依次是君洐的二叔和三叔。君洐的二叔是個工程師,早些年在一次樓盤坍塌事件中去世了,你三叔長年生活在國外,很少回來,右邊,挨著你左伯父站著的,是君洐的二嬸和三嬸,現在也都很少見麵了,過年都不回來一次……”


  蘇輕語從左正淵的嘴裏聽到了無奈,他的那種無奈恐怕是她永遠也理解不了的。


  左正淵繼續說道:“也許你很奇怪,為什麽是哥三個,沒有老四左正非?”


  蘇輕語不加思索的點頭,她的確這樣想。


  左正淵將相片按放在書桌上,靠在身後的輪椅裏,朝著窗外看去。


  “其實正非是個我爸年輕時在外的私生子……”


  蘇輕語嚇了一跳,因為她曾在電視裏看到過關於左君洐爺爺的事跡。


  左家從前一直是軍人出身,而且到了左君洐爺爺這一代,軍銜也比較高,按說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可是……


  左正淵似乎明白蘇輕語心中的疑問,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的確,我爸是軍人,在他的軍人生涯中,是萬萬不能出現這樣的事的,所以,這也是左家一直不承認正非存在的真正原因……”


  左正淵歎氣,道:“直到我父親去世,正非才正了名,算是左家的一份子。我父親覺得自己虧欠了正非,臨死之前都閉不上眼,一遍遍在我耳邊說,要好好待他,說我們左家虧欠他……”


  蘇輕語聞言,點了點頭,雖然他討厭左正非,可心裏卻依舊滋生出一絲同情的情緒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左軍繼續說道:“不光是我爸爸覺得虧欠他,就連我也是一樣,欠他的這輩子恐怕都還不清……”


  蘇輕語愕然,問道:“這就是您明知道他對AX的項目動了手機,造成了那麽大的損失後,依舊不願意追究他責任的原因?”


  左正淵認真的看著蘇輕語,點了點頭,道:“正是。”


  “您到底欠他什麽?讓他可以這麽肆無忌憚的毀壞左氏的名譽?”蘇輕語問道。


  左正淵看了蘇輕語一眼,又將目光移開,語調緩慢的說道:“你二哥的一條腿至今裏麵還有鋼釘,每逢雨天,都會疼痛難忍,這件事你聽說過吧?”


  蘇輕語點頭,她的確聽左君洐說過,左北嚴的腿是有問題的,很多時候不能獨自開車。


  左正非繼續說道:“這件事要追溯到北嚴11歲那年了,也就是這張全家福剛拍攝不久以後的事。我剛剛說過,君洐的二叔是個建築工程師,一次他在工地檢驗工程進度的時候,出了事。投資商用了偽劣的材料冒充鋼筋,直接導致樓體在沒有竣工前,就發生了大麵積的坍塌。而當時你二叔就帶著北嚴在事故的現場……”


  蘇輕語聽了,一張臉都被嚇白了。


  左正淵仿佛沒看到蘇輕語的表情,繼續說道:“君洐的二叔為了不讓北嚴受傷,在最後的關頭,將他推到了一堵承重牆的根底下,而他卻當場被倒塌下來的牆頭砸在了底下,最後連完成的屍體都找不出了……”


  左正淵的老眼有些微紅,蘇輕語故意躲開目光,不去看。


  “君洐的二叔當場就沒了命,而北嚴卻被突然趕來的正非給護在了身下,又好在是被推到了牆根下,總算躲過這一劫。當時正非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沒顧性命安危,將北嚴給救下了。”


  左正淵沉重的吸了口氣,道:“當時坍塌的太嚴重了,我趕過去的時候,北嚴依舊被壓在廢墟下,生死不明,裏麵還有正非……好在救援隊伍來的及時,廢了大半天的功夫,到底是將埋在下麵還活著的兩個人給救了出來。”


  聽到這裏,蘇輕語也跟著鬆了口氣。


  “北嚴和正非被送去了醫院,正非傷的不重,手臂骨折,外加肺部有些積液,問題到也不算大,可北嚴就一直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不光右腿粉碎性骨折,胸腔肋骨骨折,插進了肺部,而且肝髒也有破損,醫生直接就下了病危通知……”


  “……”蘇輕語靜靜傾聽。


  左正非繼續說道:“你左伯母知道了這件事直接就暈在了醫院裏,一天一夜都沒醒過來,家裏亂成了一團。醫生說北嚴需要健康的肝髒做移植手術,或許還有希望救治……而當時我是輕微的酒精肝,不符合移植的條件,而左歡又在國外,時間上也根本來不及,君洐又那麽小……最後是正非站了出來……”


  左正淵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再不看窗外零星的細雪。


  蘇輕語終於理解了眼前這位老人的苦衷,的確,這樣的情況下,縱使左正非再多作惡,左正淵又怎麽會下的去手去政治這麽一位對自己兒子有救命之恩,又和自己骨血相連的親兄弟……


  “左伯父,我理解您老的用心,但有的時候錯了就是錯了,您的包庇的縱容,隻能讓他在那條道路上越走越深……”蘇輕語輕聲說道。


  左正淵伸出右手擺了擺,道:“你年紀小,不懂……你隻會把善惡對錯分的異常清楚,可我要權衡的是整個左氏的將來。在我閉上眼之前,我不能把這個爛攤子留給君洐,他脾氣燥的很,像我年輕的時候……”


  蘇輕語不可否認,也不再多說。


  許久之後,她才抬起頭,對上左正淵的視線,問道:“那左伯伯能否告訴我,他為什麽會和我生母容曼玟在一起嗎?”


  左正淵在蘇輕語提出這個問題事,臉上的表情終歸是變了變的,卻也輕輕的笑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我今天真正要和你說的……”


  蘇輕語的一顆心在下沉,她從前有想過,容曼玟在當時的狀態下嫁給左正非,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引擎的。她也想過,會不會背後是左正淵做了什麽。


  左正淵看著蘇輕語遲疑的目光,說道:“這件事也算是作孽了。當初我女兒左歡被一個人丟在婚禮現場的時候,就是因為容曼玟的突然出現。晉安心裏是有你母親的,可我女兒做錯了什麽?是他主動追求左歡,左歡不顧我們所有人的反對,硬是要嫁給他,這回也算是自食其果了,他們並不幸福……”


  “可我母親本意也不壞,當年她為了幫景叔叔一家還債,才給人代孕生下了我,她其實也沒指望過景叔叔會再回到她的身邊去……”蘇輕語的情緒難免有些激動。


  左正淵笑的一臉慈祥,點頭道:“我見過你母親這個人,那孩子的確好的沒話說,也難怪晉安會對她念念不忘。”


  “……”蘇輕語不理解左正淵的意思。


  左正淵繼續說道:“也許你不知道,左歡婚禮的當年,就被刺激的流掉了第一個孩子……”


  蘇輕語認真的看著左正非,道:“我知道!”


  左正非聞言愣了愣,卻也很快恢複了平靜,繼續道:“原來你也知道……不過,其實在我女兒被景晉安三番兩次的不待見後,我也是有意要將他們拆開的,畢竟,我女兒左歡不差什麽,即便是離了婚,一樣可以找到比景晉安強很多的男人,這一點毫無疑問。可問題就在於她自己不想離婚,而景晉安的心裏又沒有她……”


  蘇輕語沉默,大人世界裏感情的分分合合,她確實有些理解不了。


  左正淵見蘇子不語,依舊淺笑說道:“左歡脾氣也不好,當年在得知容曼玟曾經生下過一個孩子的時候,她徹底的崩潰了。在家裏和晉安鬧的不可開交。晉安這孩子別看平時端的穩重,可發起脾氣來,倔的像頭驢一樣,怎麽都不肯在左歡麵前服軟,直鬧到兩人要離婚……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家裏的傭人,對我說,從小歡的反應上來看,八成是懷孕了,而她竟然毫無所知……”


  蘇輕語從左歡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對左正淵說出的這一番話,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原本也希望他們離婚的我,那一刻也終於改變了想法。我不能眼看著左歡再一次的因為你的母親的出現而流到她的第二個孩子。我找到了容曼玟,那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母親……”


  左正非似乎陷在回憶裏,繼續道:“我將一張500萬的支票擺在她麵前,被她拒絕了,我告訴她我想保住我女兒的婚姻,需要她的幫助,她答應了……”


  蘇輕語聽到這裏,心裏堵得慌,說道:“那她也不用非要嫁給左正非,不是嗎?她嫁給誰都可以,隻要遠離景叔叔即可。”


  左正淵搖了搖頭,道:“說來這事也巧的很,你母親曾經被溫凝萍逼的走投無路時,為了生計,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這件事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


  蘇輕語不點頭也不搖頭,雖然她不願承認,可這畢竟也是事實。


  見蘇輕語不回答,左正淵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正非在澳門賭場裏見過你母親,用你們年輕人的話叫一見傾心。他幫你母親還了一筆幾十萬的債務,兩個人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


  “當時君洐的爺爺還沒有過世,正非也沒正名姓左,而是隨了她母親的姓,叫周輝。你母親並不知道他其實是我們左家的私生子,而正非更不敢輕易的對外人說起這件事,又剛巧是我事先求得你母親,讓她幫我保住左歡和景晉安的婚姻,我猜她想盡快和正非成婚,也是為了讓景晉安徹底的對她死心。隻是誰也沒想到……”


  左正淵說到這裏,重重的歎了口氣,而蘇輕語的嘴唇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看了一眼蘇輕語的表情,左正淵繼續說道:“隻是誰也沒想到,在你母親和正非領了結婚證的沒幾天,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麽事?”蘇輕語問道。


  “君洐的爺爺去世了。”左正淵平穩的說道。


  蘇輕語的臉色漸白,後麵的事她不敢去想。


  左正淵繼續說道:“正非畢竟也是我父親的兒子,他老人家去世,怎麽可能不讓他來?也就是那個時候,正非突然的將你母親領了回來拜祭,所有外人,也包括你母親才知道,原來正非是左家養在外的私生子……”


  “……”蘇輕語沉默著。


  “晉安當場就把正非打倒在地,當著所有左家人的麵……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左家人故意安排的,我們似乎也根本說不清楚……”左正淵表情裏帶著一絲無奈。


  “最終,晉安沒有選擇和左歡離婚,是因為他知道了左歡肚子裏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依舊選擇了和我女兒分居,夫妻長年的兩地分居……現在想來,這件事也不能怪別人,要怪隻能怪我這個老頭子,是我求你母親快一點和景晉安了斷恩怨,隻是沒想到,最後事情變成了這樣。我也算是招了報應,我女兒一生都在守活寡,這也都算是我間接造成的了……”


  站在蘇輕語這個角度,她真的沒法去怪任何人,畢竟當年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容曼玟自己願意。為了景晉安,她連一輩子的幸福都可以不要,更何況是她這個有著別的男人骨血的女兒……


  左正淵看到了蘇輕語臉上黯然的表情,淺笑說道:“你的性格像你母親,腦子卻沒你母親靈光……”


  麵對左老爺子的貶義,蘇輕語不以為然,道:“她是靈光,所以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都搭進去了……”


  麵對蘇輕語突然的反駁,左正淵笑了起來,定定的看著蘇輕語,說道:“起碼她在緊要的關頭,還懂的退一步,而你這個傻丫頭什麽也不會,就一門心思往南牆上撞,你為了和君洐在一起,受的罪還少麽?”


  蘇輕語的臉紅了紅,狡辯道:“我沒為了他……”


  “嘴硬,如果不是為了他?為什麽不留在美國和陸易白生活在一起?你明知道他下半生一定會對你好,你之前不是很喜歡他嗎?”


  “……”


  說到這個問題,蘇輕語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糾結的擰起了秀氣的眉角,這是她最不願意回憶的一部分。


  左正淵倒也不過分為難她,將書桌上的相框收了起來,轉動輪椅,重新將相框放回書櫃裏,對著身後的蘇輕語看也不看一眼,說道:“今晚就留宿在這裏吧,你要是走了,沒準那混小子又把仇記到我頭上來……”


  蘇輕語回答,免不了有些尷尬,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左正淵的聲音又在她身後響起。


  “你別聽那臭小子的,我覺得還是生個孫女好,真要是生個孫子隨了他,我不被氣死就怪了……”


  蘇輕語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頭也沒回,開門就走了出去。


  這個問題,她當真沒法回答……


  ……


  其實,蘇輕語是不想留在這裏過夜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觀念守舊,而是當她推開左君洐臥室的門時,他正像大爺一樣,除了一條黑色的平角底褲以外,幾乎什麽也沒穿的躺在大床上,還一臉的黑。


  蘇輕語站在床頭,從左君洐的外套裏掏出錢夾,取了一百塊出來。


  左君洐起身,將她手裏的鈔票奪回,問道:“你幹嘛?”


  “打車沒錢,我的錢夾和手機都落在夏家,我總不能走回去吧?”蘇輕語沒好氣的說。


  左君洐也不讓步,坐在床上,瞪著她,道:“你回去也沒門鑰匙,怎麽進去?”


  “我回蘇家總可以了吧?”蘇輕語想再把鈔票從他手裏奪回來,卻被左君洐躲開。


  蘇輕語氣結,轉身開門就要離開。


  隻是剛剛出了臥室門,就和剛從一樓走上來的左北嚴撞到了一起。


  左北嚴虛扶了她一把,問道:“怎麽了?”


  蘇輕語臉色被左君洐氣的漲紅,也不回答左北嚴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二哥,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塊?”


  左北嚴一臉奇怪的看著她,倒也沒多問,而是將手直接伸進了褲子的口袋裏,取出了錢夾,從裏麵抽了一張紙幣出來,遞給她。


  蘇輕語剛想伸手去接,腰就一把被從後麵出來的左君洐給抱住。直接將她抱起來,轉身進了臥室。


  門在左北嚴麵前“咣當”一聲,從裏麵關上。他低頭看著手裏還沒給出去的一百塊紙幣,一臉的無語。


  蘇輕語被左君洐按在床上剝了個半光。


  蘇輕語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胸部,對著左君洐怒道:“左君洐,你幹什麽?”


  左君洐將蘇輕語的衣褲卷在一起,送去了洗手間,塞進洗衣機後,還不忘通上電,給了水。


  蘇輕語這回想走也走不了,衣褲都濕了,這裏哪有衣服借給她穿?


  左君洐從洗手間裏走出,也不看蘇輕語,而是徑直的上了床,從蘇輕語手裏扯過被子的一角,搭在腰上,轉身背對著她,慍怒道:“睡覺!”


  蘇輕語覺得今天的左君洐簡直吃錯了藥,筋就沒搭對過。


  蘇輕語躺在床上,和左君洐同蓋一條被子,眼睛卻盯著黑暗了的天花板發呆,一點困意也沒有。


  片刻後,蘇輕語伸出手,在左君洐的腰上撓了撓。


  左君洐毫不客氣的將她的手拿開,依舊不理她。


  蘇輕語突然覺得發了脾氣的左君洐,倒有點像小孩子,和他平日裏不苟言笑的樣子,一點也不相符。


  蘇輕語的手再次伸過去,被左君洐一樣的對待,她不禁有些泄了氣。


  要說蘇輕語也是個堅持的人,上身未著寸縷的她,直接從身後將左君洐的腰環住,胸前的柔軟處,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


  左君洐的身子明顯的僵了僵,卻沒有再推開她。


  蘇輕語的小手開始到處亂摸。在觸及到他小腹以下時,終於被他堅硬的東西,嚇了一跳。


  左君洐突然轉過身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怒氣衝衝,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道:“這可是你主動撩撥我的。”


  說完,也不等蘇輕語有任何回應,直接進入正題。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