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劍痕(第三更!求訂閱!求票票!)
‘轟!’
水幕藍光大作,湧出一排巨浪,水花飛濺,巨浪帶著狂暴的水元之力,以無可匹敵的氣勢,狠狠撞向入侵者。
今天是進入幻陣空間的第三天。
天屍宗分壇裏玄鐵重門上的禁製肯定比水幕更強,但因為時間悠久,威能流逝,才變得容易破解,水幕禁製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早在第一天的時候,神火罩就險些被禁製的反擊毀掉,秦桑不得不把它收起來。
在巨浪麵前,秦桑三人顯得那麽渺小,感覺下一刻就要被拍成肉醬。
秦桑盤坐在地上,突然伸手一招,將五行破法劍納入掌心,然後激活天星淚,盡力將光罩張大,把身後的樂家姐妹也一同護住。
與此同時,秦桑眉心光芒一閃,烏木劍釋放出數十丈長的劍氣,悍然劈中巨浪。
‘嘩!’
巨浪雖然沒有被劍氣徹底劈開,但被劈中之處也威力大減,天星淚完全能抵擋得住。
樂家姐妹躲在秦桑身後,緊緊靠在一起,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麵,臉上依然忍不住浮現出駭然之色。
看到秦桑的破禁過程,她們發現滄漓真人洞府的禁製比想象中更加強大,即使她們突破築基,也沒有信心能破開禁製,是以更加慶幸請來秦桑這位幫手。
據她們觀察,秦桑雖然已經失敗了無數次,但每一次都有新的變化,現在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事實上她們猜的沒錯,持續三天的試探,秦桑已經對此處禁製非常了解,如果想要破禁,現在就有不小的概率成功,但他想趁著難得的機會,借助禁製參悟青庭師姐的心得,所以才遲遲沒有全力出手。
又是一天過去,樂家姐妹等得心焦,秦桑卻依然氣定神閑的模樣,又一次泯滅掉禁製的反擊之後,秦桑眼中精光一閃,這處禁製對他沒什麽幫助了,可以著手破禁。
秦桑又取出神火罩,丟給樂家姐妹,提醒道:“我現在要全力破禁,未必能照顧周全,你們兩個共同催動神火罩護體。”
說罷,秦桑伸手一點,五行破法劍倏忽分開,各自遙遙指向水幕禁製上的一點,這幾處都是水幕禁製最薄弱之處,秦桑早已經試探清楚。
此地就在靈脈上,靈力自然也充沛至極,五行破法劍引動靈力,化作五條蒼龍,威勢更強了幾分。
樂家姐妹合力催動神火罩,表情期待和憂慮交雜。
就見當五行破法劍的威力催動到極致,突然原地消失,在出現時竟然已經在水幕禁製前,並且劍尖深深刺進水幕之中!
‘呼呼……’
空間中的靈力陡然亂了起來,蒼龍做引,五行靈力瘋狂向五行破法劍湧去,靈劍輕輕顫抖,發出悠長劍吟,靈劍的本體從視線中消失,變成五個刺眼的光點。
“給我破!”
隨著秦桑一聲重喝,霎時間整個空間都黯淡了幾分。
五個光點陡然爆炸,爆炸的威力全部被水幕禁製承受,水幕上赫然出現一道道巨大的裂紋,但仍困獸猶鬥,可怖的冰刀、冰劍、、狂浪一起湧出來。
樂家姐妹麵色煞白,無助的催動神火罩,隻能希冀於秦桑能夠快些破掉禁製。
秦桑早有準備,不等禁製的反擊臨身,看準裂紋交匯之處,默默催動烏木劍,隻見一道劍光閃過,烏木劍竟輕易穿透水幕。水幕被烏木劍刺穿,出現一個大洞,然後以大洞為中心,迅速沿著裂紋崩解,五行破法劍亦不甘其後。
一聲脆響,水幕如同琉璃般徹底碎裂,秦桑立刻卷起樂家姐妹,身影在鋪天蓋地的冰淩中迅速穿梭,最後毫發無傷的落在石門前方,把兩樣法器都收了起來。
‘轟隆隆……’
禁製反擊的餘波還在空間的邊緣肆虐,樂家姐妹心有餘悸的將神火罩還給秦桑,態度愈發恭敬:“多謝前輩願意耗費這麽長時間,相助我們姐妹。”
秦桑不再管那些餘波,轉身看向緊閉的石門,道:“洞府裏麵說不定也會有禁製和陷阱,你們還是謹慎些好。”
她們已經對秦桑無比信服,齊聲道:“一切憑前輩做主。”
秦桑點點頭,站在原地不動,靈力化作一隻手掌推動石門,出乎意料的是,沒有受到太大的阻力,石門緩緩推開,後麵是一條粗糙的甬道,看起來沒有什麽危險。
三人警惕著走進去,發現除了外麵的水幕外,再沒有別的禁製,在甬道的盡頭是一個有兩間屋子大小的石室,裏麵陳設異常簡陋,和秦桑的洞府有的一比。
這就是滄漓真人的洞府了,雖然沒有靈眼,但靈力也極為濃鬱,築基期修士有這樣一座洞府也會感到滿意。
“太好了,我們終於有自己的洞府了!”樂柔一把抱住姐姐樂行,歡喜的直接哭了出來。
麵對這幅場景,秦桑卻沒有感慨,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盯著洞府後麵那張石床,眼神中有些意外和驚訝。
樂行比妹妹更冷靜一些,安撫好激動的樂柔,注意到秦桑的異樣,順著他目光看去,卻沒有發現石床有什麽異常,不由得出聲問道:“秦前輩,你在看什麽?”
話音未落,樂柔突然大聲慘叫,身體猛地向地上栽倒。
樂行麵色大變,急忙抱住樂柔,就見樂柔滿臉痛苦,氣息淩亂無比,雙眼直勾勾地沒有焦距,眼神裏竟是濃濃的驚恐,身體更是在瑟瑟發抖,仿佛看到了什麽駭人的事物。
秦桑被樂柔的慘叫驚醒,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立刻閃身過來,手指在樂柔百會穴上重重一點,直接讓其昏睡過去,然後取出一枚靈丹喂她吞下。
樂行無比焦急,連聲追問,“秦前輩,究竟發生了什麽,洞府裏到底有什麽?我妹妹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要用神識觸碰石床上的劍痕!”秦桑沉聲道。
“劍痕?”
樂行愣了一下,扭頭看向石床中間的那道縫隙,她原以為是石床的裂縫,竟是一道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