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調查
隨後，二夫人碎步走近了秦歌，很是禮貌的行了禮後，便拉起家常：“王妃在王府過的還好吧！缺什麽的，差人告訴一聲就行。”
“謝謝二娘，叫二娘來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問問，昨日清晨到晌午，二娘都去了哪裏？”
秦歌對二房趙氏沒有什麽敵意，一來是因為原主的記憶裏，娘親活著的時候二娘對娘親還算和氣，平日裏也較為關心，隻是那秦如靖脾氣不如娘那般隨和，有著這層關係，秦歌不會像對林氏那般討厭。
“昨日我一直與老爺在一起，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我們打點。”
“中途可有離開？”
“有，有過的。”
“因為什麽？”
“喜婆叫我過去商量吉時和路線。”
“那你是說喜婆來找你的？”秦歌語氣上不同林氏那般，柔和許多。
“是。”
“那吉時不是早就請了先生算麽？怎麽找你一個門外漢？”
“不是這樣的，王妃，您有所不知，往常的先生那都是給尋常人家算的，可唯獨達官貴人家的子女向來都是找高人算的，這高人算的不是您的八字而是秦府的坐向與哪裏氣場合貴，什麽時間最為合適。”
“是這樣？”秦歌見二娘說話看不出什麽，語氣裏平和正常毫無緊張之色，以前她作為間諜醫官的時候，怎麽辨別說話的真假可信度，她沒有忘，二娘說的她信。
“我聽說二娘有一個在西域做藥材生意的弟弟？”
“是的，去了有3年了，還未回來，我就這一個弟弟。”二房趙氏回的直接，眼神裏也滿是坦誠之色。
“二娘可曾有來往？”秦歌知道這麽問有些太過隨意，但直覺告訴她，二娘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那二房趙氏並不是什麽厲害角色，原本也隻是一個歌姬，常年受氣的原因也是因為她自認出身不好，所以做起事來並不仗義，個性也就隨和很多。
“不曾有過往來，弟弟走後，一直要無音訊。”二房恭敬的站著，說話間滿是尊重和禮貌反倒是比林氏要強上許多。
“二娘先下去休息。”秦歌問完話，便叫二娘退下，秦有為在一旁至始至終一語不發，在那裏看著秦歌問話。
“春葉，你去把昨日的喜婆帶過來。”秦歌吩咐，春葉轉身出了秦府。
審了一上午，秦歌有些疲憊，春華本想勸勸秦歌回房休息一下，可秦歌卻不肯，無奈隻好在這裏陪著秦歌。
“秦如靖，你昨天上午去了哪裏？”秦歌冷聲問道。
“神氣什麽，不就是當了個王妃麽？”秦如靖沒理會秦歌的話，反倒是很不服氣的瞪了秦歌一眼。
“本王妃問你話呢！”秦歌冷聲道，卻讓站在一旁的春華有些發愣，她好像感覺隱約間看到了靖王龍非墨的影子，如此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有夫妻相呢！
“能去哪裏，玩唄！”
“別以為父親在我就不敢教訓你，我相信父親一定不會阻攔我教訓你這個沒有管教的臭丫頭。”秦歌說這句話的時候，想也沒想，秦有為一定不敢管她，因為她現在是靖王妃！
“你！”秦如靖氣急，卻又說不出話來。
“我昨天上午一直和秋月那丫頭玩了。”秦如靖憋下一口氣，說完還扭著頭，歪到了一邊，很是神氣，仿佛她是王妃一樣。
“在哪玩？”
“在紫金閣。”秦如靖開口，卻是讓秦有為也大吃一驚。
“你去那裏做什麽？”說話的不是秦歌，而是在一旁等不及的秦有為，他的女兒怎麽容許進出那種地方。
“女兒，女兒看那有有名的舞姬，想一睹風采，便去了。”秦如靖老老實實的回答。
來正堂前，她母親囑咐過，一定要如實說，要不是祖母死了，她這種事情永遠也不會被發現。
“你！啪。”緊接耳邊傳來清脆的巴掌聲，就看到秦如靖的右臉上五個烙得結實的手指印紅成一片，秦如靖捂著臉，一時間不敢相信，秦有為從未打過她，這是第一次，而且下手還這麽重。
“你打我，我怎麽了？我不就是去了紫金閣麽？那地方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再說了，我媽不也是從那裏出來的麽？我做錯什麽了？”秦如靖眼眶紅紅的看著秦有為。
“你！你給我閉嘴！”秦有為氣的語癡，一時間說不出別的。
秦歌在一旁倒是看戲，這秦如靖還真是個不長腦袋的家夥，自己的娘親也提上來，無疑是在指著秦有為的鼻子說不是。
反正秦如靖這丫頭囂張跋扈，原主也沒少受欺負，她才懶得管。
“你先下去吧！”待秦有為不吭聲了，秦歌也吩咐秦如靖退下。
“爹，那種地方您沒必要動氣，沐雪就是我從那地方救出來的，您忘了？再說，那紫金閣也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地方，裏麵多的是達官貴人，去了也無非是看看，聽聽，並無過分之舉，更何況二娘知書達理，又賢惠，不也是從那裏出來的麽？一碗水端平了說，看人不能這麽片麵。”
秦歌故意挑話，她就是想讓秦有為氣的憋的臉鐵青，誰讓原主的母親沒少從她父親那裏受氣，更何況原主和他娘的生活，連下人都不如，這樣看了還不夠爽呢！
秦有為也不說話，坐在一旁，情緒也恢複不少。
待到春葉將那喜婆帶來的時候，那喜婆的臉色卻不是很好。
“我問你，昨日你找二娘做什麽？”秦歌冷冷問道。
“是二夫人叫我過來的，說是太夫人的頭疼病犯了，讓我幫忙抓點藥。”喜婆滿臉汗水，不知道是不是春葉叫的急，一路上跑過來的原因。
“哦？那二娘為何不叫府裏的下人，卻叫你呢？”
“我也奇怪呀，我當初還問了二夫人，二夫人說家裏的下人都忙著呢！你還不到出門兒時，讓我先跑一趟。”喜婆連忙解釋，一邊解釋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那頭疼藥是什麽藥？”
“我也不知道，就是個白色的藥粉。”喜婆老實回答。
“那二夫人何時叫你過來的？”
“就在王妃出門前半個時辰。”喜婆的回答，讓秦歌心理一驚，她記得龍非墨的話，和春葉春華被打昏頭的時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