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辭掉工作
唐伊沫扶著江硯琛出來,領班時時刻刻是關注這間包廂,一看到江硯琛褲子上的濕痕,哪裏還能不清楚裏麵發生的事。
他剜了一眼唐伊沫,低聲道,“過後再算賬!”
隨後皺著眉頭吩咐讓人去樓上開間房,好讓貴客及時換下身上的衣服。
唐伊沫這個時候恨不得給江硯琛來幾拳,將他扶到電梯中時,剛想直接扔下他,一想到內設有監控,不得不咬著牙繼續攙扶下去,而江硯琛更是變本加厲的摟著她的細腰,整顆頭都埋進她的頸窩處。
“你又不是真的醉了,做戲給誰看,還不趕緊給我放開!”唐伊沫是忍到要吐血了。
江硯琛被她怒氣衝衝的樣子給逗笑,整個胸腔因忍笑而不斷震動,唐伊沫一個黃花大閨女都忍不住紅了耳朵,她整個人都被圈在懷裏,感受特別明顯。
電梯鐺的一聲打開,江硯琛拉著唐伊沫進到房間裏,一進去便關上了房門,將唐伊沫給摔到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穿著,眼裏清明的很,不像是喝過一瓶洋酒的樣子。
對方眉眼閃過一絲複雜的思緒,嗓音低低沉沉,問,“你在這裏幹什麽?”
唐伊沫懵了一會,才使勁拉下卷起的群擺,坐正,抬頭挺胸看向上方,“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在工作。”
江硯琛臉色陰沉沉的,“我問你,為什麽在這裏工作,還穿得什麽鬼樣,你可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穿著打扮就代表我江家的體麵!”
“哈?你腦筋有沒有秀逗了,我雖說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但不認識我們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再說了,我得養活自己,都要吃不飽飯了,誰還管什麽體麵不體麵的。”
聽著她嘲諷的話,江硯琛愣了一下,心裏疑惑,難道唐家已經落魄到養不起一個女兒了?可看唐伊沫平常的穿著,這一年的置裝費應該花不到一萬吧。
他看著那雙白腿,壓下心中的火氣,在她身邊坐下,拉開領帶隨之將領帶扔到茶幾上,語氣緩和了下來,“倘若唐家出現了經濟危機,我送過去的彩禮應該也夠了吧,怎麽你還需要出來工作?”
唐伊沫扯了扯嘴角,“江四少,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在唐家什麽地位什麽待遇還不清楚麽?唐家就算成了全國首富,那也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一想到那些彩禮全進了唐運禮的口袋,她就鬱悶到想嘔血。
江硯琛微微震驚,這唐家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吧,即使再怎麽不喜歡這個女兒,看在是他江硯琛未婚妻的麵上,也該維持住麵子上的工程,可聽唐伊沫的話,這是決裂了?
他皺眉看著對方毫無波瀾的神情,頓了一下,“我給你一張卡,以後不許再出來工作。”
想了想,覺得這女人野性難馴,恐怕會招來頑強抵抗,便多補充一句,“等你畢業出來工作,再還我錢即可。”
“不給你收利息。”江硯琛再次說了句。
唐伊沫有一瞬間的猶豫,這提議對她來說,誘惑太大,假如不必為生計奔波,她就能有更多的時間花在課業上,這樣以後畢業自己找工作的籌碼確實會更多。
可這樣一來,自己欠下江硯琛的人情債就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她該怎麽來還清?
江硯琛耐著性子哄她,“我請你當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就是想讓你來幫我擋桃花的,你看你今天盡到了責任沒?
那宋晚晚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你就沒看到?要是你穿著好看一點,”說到這裏,他還瞟了一眼她的腳跟。
“站在我身邊,那宋晚晚哪還敢這麽對我犯花癡?說到底,還是你工作不盡責的原因。”
唐伊沫朝他翻個白眼,“我可信了你的邪!”
江硯琛皺眉,眉眼的冷意愈發明顯,“你試試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每時每刻都得防止那些花癡女撲上來是什麽感受,今天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見這個女人油鹽不進,江硯琛內心的火氣也是越來越旺盛,索性起身,就要去浴室將衣服換下,這褲子粘糊糊的,穿在身上著實不舒服。
等到他脫完衣服才記起自己忘了拿浴袍進來,在叫她拿浴袍進來和自己出去拿浴袍這兩個選項中糾結,最後江硯琛大剌剌的走出去拿浴袍了。
正在尋找浴袍之際,臥房的門突兀的打開,“你家助理將衣服……”
唐伊沫目瞪口呆看著幾乎全果的男人,麵紅耳赤的趕緊裝過身去,“快將衣服穿上啊,你耍什麽流氓了!”
為什麽每次和這人獨處,總是這麽一言難盡,唐伊沫都要懷疑是不是老天故意在玩兒呢。
江硯琛懶洋洋的走了過來,抽走她手上的衣服袋子,笑道,“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你害羞什麽,看光我的人是你,怎麽搞的像是我看光你了。”
唐伊沫實在是恨極他的無賴行為,怒道,“我們是純潔的關係,你少給我頭上扣黑鍋。”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摟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裏,“行啊,那今天我們就將純潔的關係給玷汙,省得你一天到晚的瞎嚷嚷。”
唐伊沫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她不敢掙紮隻得僵硬著背脊,做著無用的嚷嚷,“還不快放開我,你這樣還算是紳士嗎,要是敢動我,我就去告你!”
江硯琛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你要有膽子,就去告,我還想問法官,那晚上你闖我房間,對我做的那些,要不要賠我精神損失費呢。”
唐伊沫心慌意亂,隻得驚聲驚叫,“你快放開我,臭男人。”
隨即的便被拋到了床上,江硯琛順勢壓了上去,居高臨下看著她掙紮,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辭掉工作,我養你。第二,我們將關係坐實,你辭掉工作。”
唐伊沫一直在推攘,聽到這裏,脾氣忍不住上來,拿過身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說來說去,不就一個選擇,辭掉工作,你是耍我玩呢。”
江硯琛一本正經的搖頭,“區別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