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醉的毫無防備
唐伊沫是有一定酒量的,就在江硯琛說要用喝酒來解壓,有一瞬,她還懷疑對方是不是想灌醉自己。
可聽到這些酒是讓自己帶回去的,她想也沒想就同意了,身為調酒師,家裏沒有酒,其實還真不像樣。
秉著對自己酒量的自信,她便毫無防備的打開了那瓶子,先是小口的嚐了一下,覺得味道還算不錯。
不一會兒,一小瓶就喝完了。
江硯琛見她連酒都喝得這麽豪爽,內心扼腕了一下,一看就是能喝酒的人。
“確實挺像果子酒的,還有沒?”
“不知道,你自己去找。”江硯琛懶得再動,雙腿交疊看起了電視來。
唐伊沫斜睨他一眼,發現這人做事真的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心裏想著,這些酒一看就是價格不低的,多拿幾瓶也好,要是哪天和這人談崩了,也能拿去賣救救急。
想到這裏,便坐不住了,一個人在酒櫃那邊挑挑選選。
這一選就是一個多小時。
江硯琛一部電影都看完了,唐伊沫還沒回來,他納悶的問,“你這女人,該不會想搬空我的酒櫃?”
等了三分鍾,仍然沒有回話,江硯琛坐不住了,連忙起身過來看看,酒櫃前的桌子上擺了幾瓶酒,可人卻不見了。
“沫沫,唐伊沫,你在哪裏?”
江硯琛先是往廚房探了過去,沒有人影,客廳的衛生間也沒有人,想了一下,便往主臥的衛生間走去。
剛推開主臥的房門,一眼就看到人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這,是醉了?江硯琛放輕腳步,悄悄的走過去,居高臨下俯視著床上的人,內心嗤笑,這個女人是缺根筋呢還是對他太過信任了?
江硯琛吐槽歸吐槽,還是擔心人在這裏睡著涼了,剛將空調毯蓋在她身上,唐伊沫突兀的睜開了雙眸。
兩人視線一經對上,均是微微一怔。
唐伊沫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先做出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江硯琛的手腕,強勢的扭了過去,如果真讓她得逞,江硯琛這手就要廢掉了。
他借力使力給糖伊沫往床上揪了上來,還沒等他嗬斥出口,唐伊沫已然騎到他身上來。
江硯琛整個人是被撲倒在床上,後背重重的掉在大床中間,有一瞬,眼裏的戾氣遮不住,傾瀉而出。
他剛想給身上的女孩拽下來,對方雙手已經往他脖頸撲來,江硯琛氣得一個轉身,一個天翻地覆,二人姿勢就改變了。
“唐伊沫,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江硯琛一手擒住她的雙腕給死死定在她的頭頂上,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對方直麵自己。
唐伊沫吃痛,意識清醒了過來,眨了眨眼睛,不得不開口求饒,“我以為誰呢,敢偷襲我,沒想到是正人君子江四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江四少放開我。”
隨即睜著可憐兮兮的雙眼看著他。
江硯琛坐在她上方,看著她濕漉漉的雙眸,內心閃過一絲奇怪的想法,他問,“你這是醉了,還是沒醉?”
沒成想,這人醉了,力氣反而變大了,難道就是所謂的形醉意不醉?
唐伊沫掙紮著想要起身,眼裏不解,“我怎麽會醉,要真醉了,你早該被我打成肉醬了。”
江硯琛想想也是,便放開了她,剛想催她起床,不要在他的床上亂滾亂蹭的,好歹尊重一下他的潔癖。
一回頭,就看到唐伊沫拉著毛毯給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江硯琛氣笑,“你當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做什麽少兒不宜的舉動,給我起來換床單。”
唐伊沫咕噥,“我太困了,昨晚就沒咋睡,早上又早早起來,你這邊睡著舒服,先讓我睡一個小時吧。”
江硯琛懷疑這人是真的醉了,要不然不會這麽毫無防備的睡著,他再次爬到床上,一手捏著她的鼻子,被無情的拍開,力道還挺大的。
再三考慮之下,他也隻能隨她睡去了。
回到客廳,想了想,還是拿起車鑰匙往外走,他擔心孤男寡女的,心裏的蠢蠢欲動要真化成了實質性行動,那他和她合作互惠的關係就該破裂了。
於是,他決定去超市購物一番,順便給冰箱補給食材。
等到江硯琛從超市回來,已經是四點半了,換鞋的時候看到那雙小白鞋還在,大感驚訝。
將食材放在桌上,江硯琛挽起袖子,來到了臥室,果然就看到床上仍然呼呼大睡的女人,額頭青筋頓起,這人是不是將他房間當成了酒店了,睡得這麽香?
一時後悔給她灌了那麽一瓶酒。
歎氣之餘,也隻能去廚房準備晚飯。
沒成想,他晚飯都吃完了,唐伊沫還在睡,江硯琛強製的給她灌了半杯的蜂蜜水,仍然是不見奏效。
這下江硯琛急了,連連拍打她的臉頰,“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美德,你要是不醒,晚上就丟你到地上去睡。”
唐伊沫不滿耳邊有一隻蒼蠅在嗡嗡叫喚,啪的一聲,免費送了一巴掌過去,江硯琛的臉立馬歪到了一邊去。
江硯琛何時收過這種罪,氣得一口咬上了她的細白的脖頸,回過神來,鮮紅的牙印已然印在脖子上。唐伊沫一個吃痛,眼皮微微顫動,江硯琛屏住呼吸盯著她,深怕她一個睜眼就給醒來了。
幸好她敵不過周公的召喚,很快又陷入沉睡當中。
江硯琛找出了一個創口貼,仔細的給她脖頸的牙印貼好,忙完後,頓覺得出了一身汗,起身去了浴室洗漱一番,回來後盯著大床看了三秒鍾,最終,“領土意識”覺醒,他爬上了床……
第二天,天一亮,唐伊沫眼皮微微顫動,隨即拚命睜開了雙眸,她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頭微微脹痛,她揉了揉額頭,剛要起身,便看到自己窩在一個男人的懷裏。
視線往上看到的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男人如刀削的五官,深邃迷人,眼睛緊閉氣勢冷冽帶著生人勿進的傲,然而真絲浴袍的領口敞開,莫名自帶一股禁欲派的氣息。
唐伊沫看得口幹舌燥,她覺得自己可能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