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鬼槐喝血
「三大命關,三個口……對!」想起嫦曦說過的話了,我是身形不斷後退間,收起蟠龍短劍,運行丹田裡的極陰之氣到手指,對準撲過來的行屍口裡,可就點了過去。
好使,隨著我這手指點在那行屍的口裡,那具行屍身子晃了幾晃,隨即踉蹌間,又奔著我來了。
「來吧,看小爺我咋樣收拾你!」看著那行屍晃動幾下身子,又奔著我來了,我是抓起行屍那讓人噁心的胳膊,側身之間,可是手指就接連就點在行屍那臍中,跟下面的口了。
也隨著我這兩下點下去,那具行屍,一動也不動的,僵直在了那裡。
「去你的吧!」一見那具行屍一動也不動的僵直在那了,我是飛起一腳,把那具行屍,給踢踹出了多老遠。
「相主厲害,可這也太多了!」看著我抬腳之間,踢飛了一句行屍,凝胭在後面喊著我厲害,可緊接著又喊太多了。
「點火,燒他們!」聽著凝胭在後面喊太多了,我大喊凝胭點火燒這些個行屍。
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晃動中,看著得有幾十個。
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真要靠我這一個個的點下去,還真不成。
「好好!」聽著我叫點火,這凝胭答應著,就四處的划拉荒草。
也隨著我這邊費力躲閃間,找機會點倒一個個行屍的時候,凝胭划拉了一堆荒草,這就給點著了。
「扔,往他們身上扔!」看著凝胭點好了荒草,我喊著凝胭把點著的荒草,往這些個行屍身上扔。
可也是凝胭手抓燃燒的荒草,往圍攏我的行屍身上扔的時候,一股子陰風颳起,燃燒的荒草,都被刮滅了。
「嘿嘿嘿……關一山,把蓮珠還給我!」也隨著火光的熄滅,一聲陰測測的聲音響起,那個背著他妹妹的男人,出現了。
是那個背著如翠花村姑的男人,依舊是那樣的背著,而那聲陰測測的笑聲,則是男人背上的村姑所發出來的。
「棺材精……鬼槐,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一見是那個村姑,我一聲驚疑的喊。
「嘿嘿,關一山,你吃了我的蓮珠,我要喝了你的血!」聽著我驚疑的喊,男人背上的村姑,喊著要喝了我的血。
「做春夢呢,看看你那醜陋的樣子,都枉為妖精,你看看哪一個妖精,不比你好看!」聽著這鬼槐說要喝我的血,我一聲冷冷的哼。
「那還不是都因為你,是你奪取了我的蓮珠,我才會變成這樣的,自己沒成就實體,還要到處都借用身子,你還我蓮珠來!」聽著我冷哼,這鬼槐竟然說是怪我。
還說她自己沒有實體,要借用身子。
「借用身子……這借用身子,你咋還讓人背著跑呢,是不是你借用了一個癱子啊!」我一聽,不無嘲諷的說。
也真是吃力了,這圍攏上來的行屍太多,我慌亂應付間,可是漸漸的冒汗了。
並且這鬼槐也在,再加上外圍那些聚攏在一塊堆,對我虎視眈眈的異類,我真感覺我關一山,今天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凝胭,用巫蟲控制住那個男的!」想到凶多吉少了,我大喊凝胭用巫蟲控制住背鬼槐的男人。
這男人,肯定是彥萍的哥哥無疑了。
只要控制住他,那這鬼槐也就頂算是失去了兩條腿,那樣也就好對付多了。
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我只要把這鬼槐給擒到手裡,這些個行屍,也就不攻自退了。
「好!」凝胭一聽,是張嘴發出一聲嬌笑,緊接著身形晃動間,黑暗中也沒看到什麼,我就聽得「啊!」的一聲,那背著鬼槐的男人倒地了。
連同著他背上的鬼槐,一起骨碌在了地上。
「來吧,這回讓你連棺材板都做不成!」看著鬼槐倒地了,我是接連飛出去幾腳,把圍攏到我身邊的行屍給踢踹開,手裡的蟠龍短劍,直接就奔著那倒地的鬼槐去了。
一道寒光閃現,眼瞅著那鬼槐就要血灑當地了,倒地的鬼槐是一聲大喊:「慢著,菱兒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的話,你就給我住手!」
「什麼……菱兒,哪個菱兒?」我一聽,硬生生的停了手。
「還有哪個,小道姑菱兒!」聽著我直愣愣的問,鬼槐說道。
「小道姑菱兒,不可能,她怎麼會在你手裡?」我一聽,大喊著不可能。
這裡離姑子廟山,可是老遠了。
再說菱兒不好好的在黃婆身邊待著,跑到這裡幹啥。
「信不信由你,我可是剛剛把她給抓住的,不信你問問這個木頭。」聽著我大喊不可能,鬼槐說剛剛把菱兒給抓住,還讓我問這倒地的男人。
「凝胭,他能說話嗎?」我一聽,手裡蟠龍短劍壓在鬼槐脖頸上的同時,回頭問凝胭道。
「可以,現在他老實著呢,相主隨便問。」凝胭一聽,讓我隨便問。
「控制住你的那些行屍,要不然我立刻就毀了你!」我說著,從兜里掏出彥萍姑娘給我的紅線。
「好好!」看著我手裡的紅線,這鬼槐張嘴發出一聲尖利的哨聲,那些依舊舞扎奔著我來的行屍,都停住了。
看著僵直停住的行屍,我回頭問地上的男人「你是彥萍姑娘的哥哥,對不對?」
「彥萍……那是我妹妹。」男人一聽,從地上骨碌起來,一副喪打遊魂的架勢,嘴裡喃喃叨咕著艷萍是他妹妹。
「你們抓了一個叫菱兒的姑娘,對不對?」聽著男人開口嘟囔,我緊接著問道。
「菱兒姑娘,很好看……」聽著我問,男人嘟囔菱兒姑娘,很好看。
聽著男人嘟囔菱兒姑娘很好看,我知道這鬼槐說的是真的了。
「那她在哪裡,你們把她給藏在哪了?」我一聽,緊著忙的又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誰知道聽著我問到關鍵時候了,這男人反而說不知道了。
「凝胭,他怎麼會說不知道?」聽著男人嘟囔不知道,我無語回頭問凝胭。
凝胭不是說,此時的男人是最老實的嗎,這咋還到關鍵時候不說了呢。
「嘿嘿,他是不知道,人是我藏的,關一山,只要你乖乖的讓我喝血,我保管那菱兒沒事,要不然,菱兒就等著變乾屍吧!」聽著我回頭無語問凝胭,這鬼槐很得意的笑了。
「彩霞,彩霞你怎麼了,彩霞你咋會發出這可怕的笑?」這時候,喪打遊魂坐著的男人,突然間對著鬼槐喊彩霞。
「彩霞……你是說,這是那馬寡婦的女兒彩霞?」我一聽,一聲驚疑的喊。
「彩霞,跟我回家吧,我答應了你娘親,一定要好好保護你!」聽著我驚疑的喊,男人並沒有理會兒我,而是晃悠的起身,伸手去拉我蟠龍短劍下的鬼槐。
「滾,好啊,竟然用巫蟲破了我的陰術,那又怎樣,不讓我喝血,菱兒就得死,關一山,你快決定吧!」被男人給拉著,鬼槐大喊了一聲滾,滿臉兇相的喊著我快做決定。
「帶我去見菱兒,只要見到菱兒了,我就讓你喝血!」我一聽,此時也只有先找到菱兒再說了。
鬼槐佔用了馬寡婦女兒彩霞的身子,完了這彥萍的哥哥,還說他答應了馬寡婦,要保護好彩霞。
這麼說,這鬼槐之所以會迷惑了彥萍的哥哥,也絕不是偶然。
難道就因為這鬼槐控制住了馬寡婦的姑娘,這馬寡婦的一堂子人馬異類,也聽從了鬼槐的擺楞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算馬寡婦身死,這堂口人馬早晚要落在她女兒彩霞的身上,那也是要經過三磨五磨,把人磨倒以後,才會頂香火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