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失蹤的人
「是真的,而且他現在就附身在這燕子身上,誰是他家屬,快說說他是咋失蹤的,失蹤多久了?」看著村民們懵逼往後退,我叫喊誰是這萬河的家屬。
事情很明朗化了,這個叫萬河的人,死後化身冤鬼,撲到這黑夜回家的燕子身上。
那麼找明白這萬河是咋死的,也就是找到這萬河的屍骨,此次事情,也就算是圓滿解決了。
至於那房后廁所的說法,那也就能從中,找出點端倪。
我估計,這萬河冤鬼,之所以會找到這燕子身上,百分百跟那個廁所有關係。
因為但凡是廟堂,那都是香火之地。
就算是給拆除了,在那原址上,也不可亂建築別的東西。
因為香火太大,你壓不住。
人一旦壓不住這香火了,必然會受這香火所累,也就是有損時運,容易被邪祟所上身。
「我……我是他姑表兄弟,他家已經沒人了,自從我萬河哥莫名失蹤以後,他老婆孩子就走了。」聽著我喊誰是這萬河的家屬,剛才說話的村民,叨咕道。
「走了,沒人了?」我一聽,抬眼又看了一眼那個,依舊一臉詭笑的女孩,轉身向外面走去。
「走,帶我去他家。」隨著往外面去,我喊著男人,帶我到這個萬河家裡。
「人是咋莫名失蹤的,你給我說說。」趕著喊男人帶我往這個萬河家裡去,我問道。
「這事要提起來,可有好幾個年頭了,三子,你萬河哥的事,是不是得三四年了?」聽著我問,男人轉頭,問剛才說話的村民道。
「可是有了,那還是開春時候呢,這大活人,說沒就沒了,大師,你肯定我萬河哥,已經死了嗎?」聽著男人問,那個叫三子的村民回答中,跑到我面前,追問我道。
「嗯!」我一聽,嗯了一句。
「這……咋就死了,死哪了,當初他睡睡覺,人失蹤的時候,我們是滿村子人都給找,愣是沒給找著。」
聽著我很肯定的嗯,叫三子的村民叫嚷道:「後來還報了警,可還是沒找著,我那春花嫂子,也就帶著孩子回娘家了。」
「沒有出村屯,而且我還敢肯定,他是被人給害死的,要不然不能有這麼大的怨氣!」我一聽說道。
也是我這一說,突然間身後就傳來幾聲,婦女很雜亂的叫喊聲「快,燕子跑了,燕子,快抓住她!」
「額?」聽到身後的叫喊聲了,我猛一轉身間,就見到那個燕子女孩,破馬張飛式的,撒腿奔著我們這邊狂跑。
那叫奔跑一個快,一陣風一樣的,順著我們身邊就過去了。
把驚恐阻攔她的男人,給衝撞了一個跟頭。
「燕子啊……大師……大師你看?」看著一陣風一樣從身邊而過的燕子,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大聲驚喊。
「不用管她,她出不去村!」我一聽,喊了一聲不用管她,這燕子出不去村。
這是有數的,俗話說的好,邪祟不過關,惡鬼不過界。
這也就是說,但凡邪祟琢磨人,這被琢磨的人一旦過了山海關,也就是南北分界線,那邪祟就無可奈何的退卻了。
而這惡鬼呢,就怕過村頭的十字路口。
一旦過了十字路口,那惡鬼也就從人身體上脫離了出來,也就是必須要撤身了,所以這惡鬼,也就不會選擇出村。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人就問了。
說既然是這樣,那被鬼給沖了的人,那就出村而去唄,也就是家裡人,給硬帶離出村子,不也就沒事了嗎?
而事實上,並非如此。
一個是當事人,會渾渾噩噩的作鬧厲害,甚至拿死來威脅。
再一個就是,就算你硬把當事人給弄出村了,可你不是還得回來嗎。
一旦回來,這惡鬼還會依舊上來,並且折磨人更為厲害!
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這也就是,為啥非要請玩鬼事人,到家裡看邪門歪道病的原因。
因為只有答對利索了,那纏人的惡鬼,才會永遠的離去。
而如今這燕子飛奔而跑,我估計是跟我立筷子,而找明白她身上的冤鬼是誰,有關係。
前邊咱們已經說過,這不管魂鬼邪祟,還是異類生靈,那都是想藉助琢磨人,而達到某種目的。
而現在,我整明白他是誰了,估計這冤鬼,也是興奮的。
一溜煙的跑回家了,亦或者是要給我們某種提示。
「好像去我萬河哥的家了!」這時候,那個叫三子的村民,大喊道。
「還真是,一山大師,是去萬河家空房子了。」聽著三子喊,男人也一聲叫。
「嗯,走!」我一聽,也就喊著走。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奔著接近村頭的一戶黑漆漆的院子當中而去。
是一個荒廢的小院子,院牆基本倒塌,院子里長滿荒草,滿眼荒蕪中,凌亂著一些個銹跡斑斑的鐵制農具。
「屋呢,在屋裡!」隨著走進那滿是荒草的院子,三子把手電筒光,打進屋裡說道。
是在屋裡呢,那個小女孩燕子,正站在房屋的北牆一角,背對著殘破的窗戶,一動也不動。
「這……大師你看!」隨著也看到屋裡牆角站立的燕子了,男人一聲喊。
「挖,她站哪,就挖哪!」我一見,大喊了一聲挖。
很明顯了,這燕子突然間狂跑出來,一定是要指引萬河的屍身給我們看。
這萬河鬼魂沒有出村,完了這人還就莫名的不見了。
並且還死的冤氣大,我估計是有人把他給害了,而且這屍身,就應該還在他的家裡。
「啊……挖啥……那,好好,挖,挖!」聽著我大喊挖,這男人瞅了那個三子幾眼,這就喊人,分頭找傢伙事,可就一窩蜂的,奔著屋子裡去了。
等到了屋子裡,幾個人咧咧夠夠的,看了那依舊站立在牆角不動的燕子幾眼,又回頭看看我。
「牆角,給我往下挖!」我一見,喊著順牆角挖。
一個土坯牆,光挖一個牆角,又不會坍塌,怕啥啊。
就算我判斷失誤,挖錯了,那再填上,也就是了。
「挖吧,我萬河哥這事太蹊蹺,說實話,這些年,我也猜測他死了。」
聽著我喊順牆角往下挖,叫三子的村民咬咬牙說道:「反正我那嫂子再也沒回來,有啥事,我兜著。」
聽了三子的話,這村民們也就不再忌諱,開始揮動傢伙事,一通挖掘了起來。
我明白燕子爹的擔心,這因為自己孩子的事,而把人家的房子給挖了。
這挖出點啥,倒好說了,說明是真不對勁。
可要是啥都挖不出來,到時候那離家的萬河媳婦,回來鬧騰,也是個不好解釋的事。
房子,在村子人來說,那也算是最重要的家產了。
所以有這三子應承著,這才敢大膽的挖。
而面對村民的挖掘,那個燕子還是不動。
不動可是不動的,臉上神情可不像剛才那樣扭曲了。
看著是平復了很多,並且來說,是有些平靜。
平靜的不帶一絲表情,雙手垂立間,眼角滾動出大顆的淚珠……
好大好大,大的都快趕上黃豆粒了。
「你不就是想告訴我們,你已經死了嗎,現在我也找明白你是咋回事了,是不是就可以放了那位大師的三魂?」看著燕子雙手垂立間,又流眼淚,來向我們提示這萬河已經死了,我幾乎是厲聲的喝問道。
事情就是這樣,這萬河鬼魂撲抓燕子,無非就是要藉助燕子的家人,找玩鬼事的人,給自己申冤。
而如今這一切都已經明朗話了,那還不趕緊放了程昱的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