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現 第四十八章 亂套了
“喂？喂！說話啊！”
“我。。。說什麽？”
“你這些天去哪兒了？為什麽不回我電話？”
“我。。。如果我說。。。我一直睡了七天，你信嗎？”
“信你妹！你太空旅行啊，能睡這麽長時間，怎麽沒餓死你。”
“。。。。”
經過一通解釋，王丹才讓小蚊子勉強相信他是練功入了魔，不知不覺就過了這麽多天。不過這次小蚊子倒沒有像以前那樣好奇地追問他到底練的什麽功，而是急吼吼告訴他“你快看看新聞吧，你們津北都亂套了，死了好多人。”
王丹這才想起那些潮湧進來的新聞推送，他趕忙點開，光看標題就嚇了他一跳。
津北街頭出現狂犬，已經咬死四人，咬傷九人
兩隻流浪犬衝入家家福超市，咬死八人，包括兩名超市保安
瘋狂的拉普拉多在西關大街追咬行人致多人死傷，警方開多搶將其擊斃
津北發布緊急政府令——城管、消防、警察出動，全市捕殺流浪犬
津北政府發布臨時禁令，寵物犬外出必須牽繩，將對違規犬主重罰
犬之瘋狂——又有六名城管、五名消防員在捕殺流浪犬時殉職
寵物變死神——金毛咬死主人家五口，最小的孩子三歲
專家初步判斷為新型狂犬症——染病犬隻極度危險
專家宣布尚不明確新型狂犬症的傳播途徑
政府呼籲市民遠離犬類
。。。。。。
王丹隨手點進其中一條新聞，手機屏幕顯示該帖已經被刪除。連續點了幾個都是這樣，看來政府出手開始封鎖消息了。
可是這個話題實在是太熱了，自媒體們想出各種辦法對付。
直到有人發現刪/帖一般隻能把內容屏蔽掉，但標題還會保留。這下好了，後來的帖子標題一個比一個長，都快寫成一條短新聞了。
錦繡小區寵物犬集中發狂，警方已封鎖該小區，死傷人數尚未公布
大量棄犬出現在津北街頭，政府呼籲市民外出務必小心，遇到流浪犬及時報警
津北十萬人網上簽名，強烈要求政府全麵禁養寵物犬，遭全國愛犬人士聲討
多個小區發生寵物犬被人打死，引發養犬業主與其他業主激烈打鬥事件
據可靠人士透露截至目前為止，津北已有44人喪生犬口，300多人被咬傷
市政府呼籲市民不要信謠傳謠，以官方公布的內容為主。市公安局表示將嚴厲打擊惡意造謠
多市頒布史上最嚴犬隻管製令，開始大範圍捕殺流浪犬
網絡上愛犬與滅犬陣營劍拔弩張，多地出現群體約架
津北周邊城市已經沿途設卡，嚴防津北犬隻外逃
大量市民開始逃離津北，高速公路大堵車
國家緊急動員部已組織動物學、醫學專家組支援津北
。。。。
王丹看著一條條新聞，驚駭得半天說不出話。我的天，原來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而是人犬大戰啊。
“小蚊子。。。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不是正要找你商量嘛，這裏有幾段視頻，你先看看，然後告訴我看出點什麽。”
王丹點開小蚊子發過來的視頻，這應該是某個商場內的監控。
這是一家看起來不小的超市，好像正在舉辦打折活動，裏麵購物的人絡繹不絕。
突然，視頻的一角發生一陣騷動，人群從那個方向慌張地四散逃離。緊接著就看見兩隻小狗衝進視野，見人就咬。
王丹仔細辨認了一下，這兩隻狗一隻是柯基，另一隻是銀狐，都屬於小型犬。但就是這兩隻不大的小狗，居然追得滿超市的人亂跑。
銀狐這種狗本來就以速度見長，此時更是快如閃電，轉眼就追上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見逃不掉，鼓起勇氣轉身飛起一腳踢向白狐。銀狐一個側身就閃開了男子的飛腿，然後向前一口就咬住了男子站立的那條腿。
視頻中男子被咬中的腿突然斷折出一個奇怪的角度，他緊接著就摔倒在地痛苦地翻滾著——銀狐這一口居然把成年男人的小腿咬斷了。
銀狐不依不饒張嘴繼續向倒地男人的脖子咬去，這時候一個見義勇為的小夥子扔過來一個滅火器，正砸在銀狐的身上。被滅火器重重地砸中，銀狐卻若無其事地打個滾，咆哮一聲，後腿發力，竄起半空中向著小夥子撲去。
小夥子猝不及防，下意識伸出胳膊抵擋，結果銀狐還是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就這一下，小夥子的手臂就從中間斷折，疼的小夥子慘叫一聲昏倒在地。
這一幕把王丹看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這還是銀狐嗎？就是一頭狼也沒有這個咬合力吧？
更讓他吃驚的一幕接著出現，隻見另一隻柯基嗖地地竄上高高的珠寶櫃台，朝著裏麵一個來不及逃跑的女店員撲去。
要知道柯基可是出了名的短腿，而那個櫃台足有一米五高，它居然毫不費力就躍了上去，完全顛覆了王丹對柯基犬的認識。
櫃台裏的女店員明顯是嚇傻了，也不知道逃跑，隻會尖叫著向後倒退，柯基從櫃台上撲下來正好咬到她的腹部。
這時候一個商場的保安恰好趕到，他手裏拿著長長的防爆鋼叉，見此情景用鋼叉叉向柯基。
柯基向旁邊一跳，閃過鋼叉，但讓人恐怖的是，它嘴裏居然還咬著女店員一段腸子——原來剛才這一口它咬穿了女店員的肚子。柯基往旁邊一跑，一條長長的腸子就從女店員的肚子裏被扯了出來。
這一幕把看到的人都嚇壞了，視頻裏一片歇斯底裏的尖叫聲。拿著鋼叉的保安也嚇壞了，一邊吼著意思不明的音節，一邊亂揮著鋼叉向後退去。
視頻到這裏就截止了，王丹過了一陣才把心裏的不適壓製下來。剛才看那些新聞，他還認為是一些習慣聳人聽聞的標題黨，但現在看到視頻，他才知道這場人犬大戰居然如此血腥。
深吸一口氣，又點開另一個視頻。這段視頻似乎是有人用手機拍攝的，場景是在一條馬路上。
這條馬路應該是津北的幹道之一，單邊三條行車道，旁邊的非機動車道和人行街道也很寬敞，隻是視頻中的場麵非常混亂。隻見有幾個人倒在地上，旁邊還有穿著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在救治。
馬路上所有機動車都被截停在百米開外，車流前麵是數輛閃著紅藍兩色警/燈的警車和黃色警/燈的城管執法車。
一群人正圍成一個不規則的圓圈，幾個持著捕犬套杆和鐵棍的城管和兩名手持手槍的民警組成了包圍圈。在包圍圈的中間是一隻狂躁的猛犬——王丹恰好也認識，這是世界猛犬排名前十的羅納威！
這隻羅納威轉著圈衝幾個準備圍捕它的人咆哮，不斷作勢要撲向人群。它的嘴邊還滴滴答答往下流著血跡，看來那幾個躺倒在地的人是傷在了它的利齒下。
“對麵讓開！”一個持槍民警喊了一聲，對準幾米外的羅威納啪地開了一槍。這麽近的距離幾乎不需要瞄準，羅納威身體抖了一下，子彈擊中它的前胛骨。
但羅威納似乎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讓它選定了目標，悶吼一聲騰空撲向開槍的民警。
民警一邊後退一邊連續開槍，至少一發子彈擊中了羅威納的額頭，上麵一塊頭皮都被掀開，爆出一團血霧。
但這樣的打擊似乎對羅威納沒起作用，除了因為子彈的衝擊力讓它的頭揚了一下，衝勢不減，一口咬中了民警的左膀。
就如同咬中了一根脆弱的枯枝，羅威納隻是一個擺頭，民警的整條臂膀就被它扯了下來。
斷臂的民警慘叫一聲倒地昏迷，看到這一幕的女人們紛紛發出尖叫，就連視頻的拍攝者也不由自主地驚呼我靠！我靠！靠！靠！
但羅威納的殘忍也激起了周圍人的憤怒。另一名持槍民警啪啪啪連續開槍，羅威納的頭上、身上不斷爆出血花。而後麵的城管也衝上來，套狗杆前的鋼環準確地扣住了羅威納。鋼圈上麵纏繞的尼龍網兜把羅威納裹在中間。
就在其它城管準備上前幫忙按住被狂暴的羅威納拖得東倒西歪的同事的時候。隻見這隻傷痕累累的狂犬再次悶吼一聲，猛地衝向朝它開槍的民警。力量之大，把握著套狗杆的城管拽了一個跟頭——根本看不出之前擊中它的那幾顆子彈給它帶來什麽傷害。
它一爪就撕開纏繞在身上的尼龍網，從破口中人立起來，兩個前爪按在民警的肩膀上，血盆大口一張，牢牢地咬住了民警的脖子。
在民警的頭顱被羅威納撕扯下來的時候，畫麵的角度開始淩亂，看來羅威納的凶殘嚇壞了周圍圍觀的人。
槍都打不死，現在又掙脫了束縛，圍觀的人群意識到危險，開始四散奔逃。拍視頻的這位也放下了手機跟著逃跑。
在視頻即將結束的時候，聽見一串爆豆般的槍聲響起，王丹猜想應該是警方的支援火力到了。
看著視頻結尾的固定畫麵，王丹半天說不出話，之前的畫麵實在是太震驚了。和平年代的人哪兒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僅僅是觀看視頻已經讓王丹寒毛倒立。
“喂，看完了沒有，你怎麽想的。”耳機裏小蚊子的聲音打斷了王丹的發愣。
“我怎麽想。。。什麽怎麽想。。。太殘忍了。。”
“不是讓你發表觀後感！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這些場景有點眼熟？”
“眼熟？！。。。我什麽時候見過。。。我。。。”王丹隨即愣了一下，那個在警方攢射中依然站立的女清潔工出現在他的腦海。
“你是說。。。這些狗跟那個清潔女工一樣？”
“你還不算太傻。看見沒有，這些狗發狂之後爆發出來的威力根本不可思議，而且抗打擊能力也匪夷所思。你覺得正常嗎？那些專家說什麽新型狂犬症，我呸，什麽時候狂犬症能把狗變成超人。。哦不。。超狗了。”
“這麽說，你判斷這些狗也是被惡靈侵占了？”
“問你啊，你不是修靈的專家嗎？”
“我。。。”王丹一想也是，在小蚊子這些“外行人”眼中，自己確實算是專業的“但是視頻中是沒法看到有沒有惡靈存在的，如果能讓我看到一隻發狂的狗就好了。”
看了之前的血腥視頻，如果在現實中遇到這些狂犬，王丹絕對是有多遠躲多遠的。不過經小蚊子一分析，他開始相信這些狗的發狂是因為惡靈。
這下王丹倒也不那麽害怕了，對付惡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麽也該算資深人士了吧。而且現在自己的體能好像也遠超過去，實在不行，跑還是可以的吧。
“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才能找到發狂的狗呢？大師，你這麽有本事，看有沒有什麽算法找出狗發狂的規律？”
小蚊子恨恨地抿了抿嘴唇，這小子知道自己是女的之後，有點放肆了，敢跟本公主開玩笑了。哼，現在還要用這小子，等以後再收拾他。
“看不出太明顯的規律，我把搜集到的狂犬事件按照時間和地點做了一個動圖，你看看。”
王丹手機裏出現一張津北地圖，然後一些紅點開始逐漸出現。他反複看了幾遍，除了覺得眼花繚亂，確實沒找出什麽規律。
“那怎麽辦？隻能等著下一次事件發生了？”
“現在看隻能這樣了，希望下一次發現狂犬的時候離你近一點。”
“什麽意思？想我被瘋狗咬啊？”
“對！咬死你，叫你現在敢跟我頂嘴了。。。現在警方高度戒備，出現狂犬事件後警方出動的速度很快。如果離你遠了，等你過去狗毛都清理幹淨了，你看個毛線啊，明白了嗎笨？”
王丹“。。。。。”
津北市局總指揮部。
市局副局以上領導都聚集在一起，各自忙著自己的一攤。呂強警服扣子敞開，坐在椅子上兩眼通紅地看著前方的大屏幕。封振宇也不再保持風度，和衣歪倒在沙發上小憩。
不斷有警員急匆匆進出指揮部，把一份份情況簡報交給在場的負責領導。
趙全永和韓思妍在一旁小聲聊著天
“趙隊，這樣下去不行啊，連續這麽多天全員戒備，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
“昨天大局長已經向部裏打報告了，請求外地警員支援。可是現在周邊城市也被搞得風聲鶴唳，警力也緊張。據說今天能有一百多外地兄弟來支援。”
“這麽點人夠幹嘛的，為什麽不動用武警呢？”
“成建製動用武警需要軍/委批。而且這次跟非/典不同，病源、病因、傳播途徑都搞不清楚，甚至連如何防範也不清楚，就算調來武警又能做什麽？”封振宇醒來，加入兩人的聊天。
“封處，您還是覺得這次狂犬突發跟x事件有關嗎？”
封振宇揉揉眼睛，坐了起來反問“小韓你怎麽看？”
“如果把這些狗換成人，那麽還真是符合x事件的幾個關鍵點，除了沒有宗教儀式。”
“嘿嘿，小韓，你還指望這些狗能有自己的宗教嗎？那才真是可怕了。”趙全永插嘴道。
“小韓說的沒錯，”封振宇隨手拿起桌邊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從現在發生的案件上看，這些發狂的狗無論從力量、速度還是強大的生命力，都已經遠遠超出犬類的定義，簡直就是另外一個物種。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能想象一隻僅有十多斤重的泰迪輕鬆咬斷成人的手腕嗎？”
“是啊，動物專家雖然找不到原因，但所有人都肯定，沒有任何一種病毒能讓一個物種發生如此巨大的突變。”
“被打死的狂犬已經解剖過了，除了發現它們肌體能力大幅加強之外，根本沒發現什麽病毒。”
“更可怕的是，根據多名目擊者的報告，這種突變幾乎是瞬間發生的。甚至有的狂犬幾分鍾前還在跟主人玩耍，幾分鍾後就能暴起傷人。”
“封處，你們特種事務處對這事有沒有判斷？”呂強也湊了過來。
“至少我是堅信此事跟x事件有關。別忘了，就在我們全市部署，準備緝捕那天晚上的女嫌疑人的第二天，就發生了第一起狂犬傷人事件。現在我們根本沒有警力去追捕那個嫌疑人，所以我認為這不是巧合，是嫌疑人製造混亂以便逃離津北。”
“都這麽多天了，狂犬事件甚至愈演愈烈，那是不是說明這個嫌疑人還在津北？”韓思妍問。
“這個說不好，照理說前一段的混亂足以給她逃離的機會，她不應該還留在津北。”
趙全永插話“現在確實沒法再花精力追捕那個嫌疑人了，解決燃眉之急要緊。部裏對狂犬的研究進展如何？”
“部裏已經組織了多學科的專家，逐個研究案發視頻，所有被擊斃的狂犬也緊急送京城解剖。但直到今天卻沒有給出一個統一的意見，專家們都吵成一團了。”封振宇苦笑著回答“發案的時間、地點、犬種甚至養犬飼料都沒有規律可循”。
“唉，是啊，現在市裏的壓力很大。已經有多名外國人士死於狂犬事件，國際上也開始有各種千奇百怪的說法。”
“何止是國外，就是國內也是各種謠言四起。文保局那裏也發來警告，多個邪教組織就此事件開始宣揚末世預言，想通過恐懼來控製受蒙蔽的群眾。部裏已經開始下發通知，要求各地文保部門嚴密注意當地邪教的冒頭。”
“這都是後話了，現在關鍵是怎麽解決狂犬問題。”呂強臉色非常難看“根據昨天各派出所統計的數據，現在津北市家庭飼養的寵物犬大約還有十八萬隻，這些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的定時炸彈啊。”
“是啊，有些膽小的家庭已經把寵物犬送交派出所集中封閉飼養了。但剩下的這些都是把寵物當家人看待的，我們也沒有權力上門收繳。而且狗是需要出去遛的，現在養犬人群和非養犬人群已經爆發多起群毆事件，社會治安的壓力也很大。”
“總之，現在關鍵就是找到這種狂犬發作的原因。唉。。我們搞了這麽多年公安，什麽樣的犯罪分子都遇到過，就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會催部裏盡快研究出結論，目前隻能辛苦你們地方兄弟嚴防死守了。”封振宇站起來“我們齊心協力共度難關吧。”
。。。。。
“嗨，封頭，小韓妹妹，你們過來一下。”在指揮部另一頭的康天招手叫封振宇，看樣子有點興奮。
幾個人快步來到康天電腦前，他指著屏幕說“你們看，那個降魔道長發來信息了，要求我們接到狂犬報警後第一時間給他也發給消息。”
“。。。問問他想要幹什麽。”
“問了，他說要為津北出點力，但讓我們必須為他保密，並且以後不能找他的麻煩，不能去找他。”
封振宇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呂局，這事您怎麽看？”
呂強苦笑“我能怎麽看？現在是有根救命稻草就要抓住。這個降魔道長之前確實幫過咱們，而且似乎他對這類怪異事件比我們知道的多一些。不管你們部裏怎麽看，如果他真能幫我們津北市局解決狂犬，我感激他還來不及，哪兒會找他麻煩。我相信我們大局長肯定也是這個意見。”
“小康，你跟他說，就說我代表津北市局承諾，如果能幫到我們，不僅不會找他麻煩，還會至少給他十萬獎金，可以打到他給出的任意賬號上。”
“爽快！”康天誇了一句，但是他沒有打字，而是盯著封振宇看，意思是現在輪到您表態了。
封振宇思考了一下，也表態“告訴他，我們特種事務處也保證替他保密，並且絕不找麻煩。除非他自願，我們也不會追探他的底細。”
康天還是盯著封振宇“。。。這就完了？封頭您不打算表示表示？”
氣的封振宇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你到底站哪頭的？”
“我跟他現在是哥們，人家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對付狂犬，您輕飄飄一句不找麻煩就沒啦？我當然要站在正義的這一頭。”
封振宇拿康天沒辦法，認真想了一下說“你告訴他，如果真能幫忙，我會向部裏秘密給他請功。另外，特種事務處欠他一個人情。以後他隻要不是殺人放火的大案，可以在我的權限內幫他解決一次問題。。。。。別沒完沒了啊，你應該知道特種事務處如果肯出麵，那需要多大的人情。”
“哦了，記住您今天說的話，到時候別耍賴啊。。哎呦，又打我。。。”康天轉身啪啪啪打出一串字，把呂強和封振宇的承諾告訴了對方。
那邊回複很快“明白，不過現在讓咱們等吧。”
幾個人無奈地互相看看，也確實隻能等了。
。。。。
漸入，敬請收藏推薦，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