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搞定收工
金光激射而出,在黑袍人的臉頰上帶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雖然,這是沈安二人第一次給黑袍人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也絕對沒有符合沈安的預期。
嗖!
沈安毫不猶豫,又來一下,黑衣人掙紮之下,竟是再次與這金光擦身而過,兩道金光下來,隻是在黑袍人的臉上留下來兩道對稱的傷痕。
而此時,黑袍人胸口上的符文也開始崩潰,黑袍人掙紮的幅度也是愈發的大了起來,顯然如夏翔所言,他的手段隻能短暫的困住對方。
“特麽的,我就不信了!”沈安罵道,閉上雙眼賭氣般的來了第三下。
“我看你們還有什麽……”“嘭!”
黑袍人的聲音被一聲悶響打斷。
沈安睜開眼,看著黑袍人所在的位置,片刻之後彎下腰開始幹嘔了起來。即便是之前有過和死屍親密接觸的經曆,乍一看到一個無頭的屍首,還是會有相當的不適感,更何況這還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原本夏翔的右手正在懷中,準備掏出什麽來。而此時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黑袍人的屍首,片刻之後也是覺得腹內有些翻滾,本就略微蒼白了一些的臉色顯得更白了幾分。
沈安幹嘔片刻,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僅僅是因為難受,更多的是因為連續三發“金手指”,此時的他已然被掏空。
夏翔也是在一旁蹲坐下來,看著沈安的目光有些發愣,仿佛是第一天認識自己的這個大哥一般。
“還好,誰都有點兒壓箱底兒的手段,隻不過代價有點兒大。”沈安見狀解釋道。
夏翔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好奇這個,我是好奇為什麽距離那麽近,大哥還需要三次才能打中?”
沈安臉皮微微發燙,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強行挽尊道:“我就是要讓他在短時間內經曆情緒上的大起大落,不然豈不是便宜這個畜生了。”
夏翔嘴角扯了扯,但是壓抑住了吐槽的**,畢竟他作為沈安第一小弟的人設是不能崩塌的,吐槽和補刀的人設應該是在丹峰那個愣頭青身上。
不過,雖然嘴上說著沒有驚訝於沈安的手段,但是夏翔心中卻是清楚無比。以築基期的修為竟然能夠將一個金丹期三層的修士擊殺,雖然他也能做到,但是那是需要借助外力的。
而反觀沈安,嘴上喊著代價巨大,但夏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家夥除了有些脫力以外,連體內的精血都沒有消耗一滴。
而此時的沈安心中則是暗自在總結著這一戰的得失。
“看老四有恃無恐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麽其他依仗。果然無論是哪個世界,有背景的二代永遠都要比其他人起點高很多啊。”
“不過沒想到我這‘金手指’的威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啊,一個金丹期三層的家夥,一下就成了爛西瓜。不過,我這準頭太差,還是需要勤加練習,或者需要有一門困敵的手段配合才行。”
沈安一想到爛西瓜,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已經涼透的黑袍人,臉色又是一白,幹嘔了半天。
躺在地上好半晌,沈安才恢複了一絲力氣,掙紮著站起身來,手持令牌圍著黑袍人擺弄了半天,這種罕見的畫麵,他自然是要發到論壇裏讓大家一起欣賞。
“也不知道這種尺度會不會被論壇屏蔽掉。”沈安盡量不去看黑袍人的上身,嘴裏嘟囔道。
夏翔也是上前拿著令牌一陣操作,畢竟這是兩人完成任務的證明。
“要不要翻翻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沈安終於收起令牌,心中盤算著要怎麽給自己的帖子來一個勁爆的題目,有些嫌棄的指了指地上黑袍人的屍首。
夏翔搖了搖頭道:“邪修的東西還是別輕易去碰為好,等警校派人來了處理吧,如果有收獲會折算成積分給我們的。”
沈安點了點頭,這種事情還是挺明白人的話最好,何況這黑袍人又是骨刺,又是骨甲的,之前還收集了那麽多礦農的冤魂,他也是有些抵觸。
令牌傳訊,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便來了兩個人。兩人身穿警局製式服裝,臉上帶著白色麵具,麵具的額頭位置畫有一個天平的圖案。
兩人朝沈安兩個點了點頭,便將目光投向了地上的黑袍人,這一看兩人也不禁詫異的多看了沈安兩眼。
他們傳回的消息中稱,是沈安擊殺目標,本以為目標實力一般,此時才發覺竟然是金丹期的邪修。而沈安看起來則是隻有築基期的實力。
兩人心中帶著驚詫,將黑袍人的屍首收斂了起來,並沒有和沈安他們同行的打算,再次點了點頭便兀自出了窯洞,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警校還養著一群啞巴?”沈安憤憤不平道,在他看來在自己大小也是個功臣,理應得到稱讚才是。
夏翔失笑道:“這些人是前幾屆警校畢業的學員。”
“畢業以後不是應該直接去警局繼續工作嗎?”沈安不解道:“怎麽還能留校?”
“警校雖然對每一屆學員都是放養的手段,但是,背後運營,後勤保障其實還是需要很多人力的,所以一些學員在畢業之後也會直接留在警校。不過,他們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所以平日都帶著麵具。”夏翔道。
“神神秘秘的,怎麽感覺都不像是好人。”沈安撇了撇嘴道。
任務已經完美的完成,沈安和夏翔也不準備在這陰森的窯洞中繼續停留,沿著來時的路線向外走去。
“呼!還是陽光下讓人舒服啊!終於搞定可以收工了!”一出洞口,沈安便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在窯洞中雖然他也能做到目能視物,但是整體環境卻是讓他感覺很不舒服,更不用說洞中一直都讓他感覺陰森的涼風了。
“聽那黑袍人的話,他的計劃好像是要混入警校。”夏翔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提醒沈安道。
沈安點了點頭,黑袍人無意間說漏的那句話他也是記在了心中,總覺得背後應該是隱藏著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