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你沒有東西了
又是三場比賽,沈安有驚無險的取得了勝利。
正如他所預想的那樣,這比賽越是往後,便越是困難了很多,之前那場戰鬥,他也是再度用上了自己的梵音獅子吼。
這功法他可不敢常用,畢竟雖然與佛門獅子吼極為相似,但是明眼人依舊能夠看出差別。
比佛門功法更為正宗的獅子吼,必定會引起他人的覬覦,到時候自己估計就會麻煩不斷了。
而這三場比賽下來,沈安也是成功的將之前服下的那枚小還丹徹底的吸收了,即便是浪費了三成左右的藥力,依舊是讓沈安的元嬰提升到了一個極限的程度!
而更為可喜的是,因為這三場比賽的勝利,他的下注又賺了不少,若是兌換小還丹應該足以換上三枚。
“這賭博果然是暴利,可惜隻有自己是莊家的時候,才能保證穩贏不輸,否則必然會成為被人收割的韭菜!”
接下來又是一場關鍵的戰鬥,若是再贏下一場,便會獲得第二輪的獎勵,沈安估計即便這獎勵與之前一樣,自己的元嬰也足以與肉身融合到五成左右!
隻不過,這一場比賽同樣也會是一場十分艱難的戰鬥!
剩下的修士已經很少了,並沒有等多久,便輪到了沈安上場,這一次沈安的對手法號不醒,很巧的是這家夥與不醉竟然是同門,而且關係極為不錯。
“不醉會的是醉拳,這不醒難不成是會睡夢羅漢拳?”沈安心中嘀咕道。
不醒用的兵刃是一柄長棍,長棍作為鈍器其實很少會成為修士的首選,而一旦選了長棍,便意味著很有可能是在這之上浸淫極深。
一上台沈安便繃緊了身子,這不醒便是在他的估計之中很難對付的一批人,而且看對方的樣子好像是還有要為自己的實地報仇雪恨的打算。
果然,裁判一聲令下之後,那不醒便一個箭步衝將上來,手中長棍當頭就是一記力劈華山!
長棍之上湧動的靈力,讓沈安都不禁有些膽寒。
“這家夥應該是接近合體中期的樣子了吧!”
這種力量的爆發,讓沈安瞬間變有了一個十分直觀的估計,不醒所表現出的實力要比沈安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接連的戰鬥,讓本就沒有趁手兵刃的沈安已經開始選擇了赤手空拳的戰鬥,這勢大力沉的攻擊,他自然是不敢隨意去接。
靈力運轉,身體上金光升騰而起,尤其是雙臂之上金光濃鬱的近乎成為了實質。
當!
長棍落在沈安的手臂之上,發出一聲巨響。
沈安借著巨大的力量迅速後退,臉上也是一陣不正常的潮紅之色,雙臂酸麻,好在沒有受傷。
不過,一棍將沈安擊退,不醒卻沒有滿意的樣子,腳下步伐堅定非常,剛一靠近沈安第二棍便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
不醒的速度極快,沈安依舊是隻能硬著頭皮運起金身功法硬抗。
接下來的時間,沈安算是感受到了之前自己對手的無奈,不醒的長棍猶如是浪潮一般,一棍接著一棍,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當不醒這一通亂打終於停歇下來的時候,沈安隻感覺自己的手臂酥麻,肌肉酸脹,一時間竟然沒有抬起來的力氣了。
雙臂之上更是有不少地方滲出了斑斑血跡,整條手臂上都布滿了淤青。
這佛門金身雖然夠強,但是沈安卻也隻是小成而已,能夠堅持道這種地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沈安的堅韌也是超出了不醒的預料,這一套棍法下來,多數同階修士早就完全失去戰鬥力了,何況是沈安這個修為不如自己的家夥。
“看來你能贏我師弟也是有點兒東西啊!”
沈安費力的將雙臂抬起,靈力不斷的朝著雙臂之上湧動,手掌上帶著一絲翠綠之色輕柔的按壓著自己的傷處。
五行滅絕指的木行有不錯的療傷之效,雖然消耗極大,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也是最為合適的應急手段了。
“不過,你也就隻能到這裏了!”看著沈安顫顫巍巍的雙臂,不醒暢快的笑道。
說罷,手中的長棍便橫掃而出。
“你還真是把老子惹怒了!”
誰知一直被動挨打的沈安,卻是突然暴起,迎著不醒便衝了過去。
長兵刃的劣勢便在於貼身短打時會十分被動,就比如現在,沈安硬是上前,雖然被長棍掃到,但是同樣也拉近了兩者之間的距離。
手掌成爪,沈安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了不醒握棍的手掌。
不醒先是一愣,而後臉上便露出一抹喜色。雙臂受傷的沈安想要與自己爭奪,顯然是自討苦吃!
誰料沈安並沒有與他爭奪長棍的打算,抓住他的雙手也不過是為了將兩人鎖死在一起而已。
沈安大口一張,一聲怒吼便由腹間醞釀,而後猶如霹靂一般響徹在不醒的耳邊。
已經這麽多場戰鬥,不醒自然是知道沈安會獅子吼的事情,但是以他的估計沈安的獅子吼並不能對他造成傷害。
而如今這貼麵的一嗓子,不醒卻是知道了沈安這獅子吼的厲害。
不僅僅是聲浪上的攻擊,這獅子吼竟然還能撼動自己的心神和已經半數融於體內的元嬰!
一頭金色的雄獅虛影在沈安的身後一閃而過,這景象被一旁的裁判看在眼中,那一直發散的目光陡然凝聚。
而觀戰室之中,寂寞羅漢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
對於沈安的輸贏他好像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而沈安背後的那一道虛影卻是讓他變了臉色。
“要出事兒了!”寂寞羅漢低聲喃道:“這家夥果然是個合格的攪屎棍,到哪兒都能惹出亂子來!”
不管其餘人此時的想法,單說對戰的二人。
沈安這一嗓子,讓不醒真得體會到了什麽叫不醒,他足足失去了數個呼吸時間的意識,當他再度恢複意識的時候,渾身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起來。
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隻感覺下體疼痛無比,而當他的目光掃過觀眾席時,那一道道憐憫的目光讓他心中也是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我有沒有東西不用你說,反正你以後是沒有東西了!”
沈安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