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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災起東靈 第一百五十三章 郎情妾意春宵在

  夜幕降臨,已至戌時,拜堂儀式正式開始。

  緣凡生與泠玉兮已然上座。

  天澤與白一痕作為婚禮之中的儐相,婚禮自是由兩人主持。

  天澤站於大堂左側,高聲道:新郎至。

  一身喜袍的緣眷心步伐穩健從左側邁出,臉上儘是喜悅幸福。

  此時白一痕攙著柏江月從右側走出,也高聲喊道:新娘臨。

  新郎新娘手執紅綢,雙雙站定。

  天澤喊道:一拜天地。

  緣眷心柏江月轉身向著天地躬身一拜。

  白一痕喊道:二拜高堂。

  緣眷心與柏江月再轉身向著緣凡生與泠玉兮恭敬一拜。

  最後一句則是由天澤與柏江月同喊:夫妻對拜。

  緣眷心與柏江月轉身互相一拜。

  「送入洞房!」眾人歡呼著結束了最後的儀式,更象徵著今後世間又多了一對幸福的有情人。

  而此時,無數燦爛絢麗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出朵朵美妙,婚宴也開始進行,只不過天澤這一桌的氛圍比較詭異。

  天澤與白一痕等人是小輩,自成一桌,但是御夢主與帝台竟也坐在此處。任憑緣凡生如何出言相勸按,御夢主依舊是我行我素,緣凡生見狀只得作罷。

  於是,一幕極其詭異的畫面便出現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已是上齊,卻是無人動筷。暮迴風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就連一直不為外界所動的悲故涯,此時也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御夢主環視眾人,淡淡道:「怎麼不吃啊?」

  御夢主一發話,眾人急忙握起手中筷子在盤子中夾來夾去,可是手一直抖,根本夾不上菜。

  一旁的帝台見狀奸笑道:「瞅瞅你們!明明是正在長身體的年紀,卻如此挑食,不好不好!」說著便起身將最好的水晶肘子抱起來狠狠咬上一口,霎時一股濃郁的靈氣蔓延開來。

  天澤感知到此般景象,起身夾起一口菜吞入腹中。眾人見狀也有底氣,紛紛放鬆下來,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白一痕聽聞御夢主是天澤的老祖奶奶之後,便主動坐在御夢主的身旁,一副乖巧的模樣。見御夢主拿起酒杯,白一痕便急忙起身為御夢主倒酒。

  御夢主淡淡看了一眼白一痕,又瞥了一眼天澤,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嘴角微微揚起,對白一痕說道:「會喝酒嗎?」

  白一痕聞言,討好之心已然蓋過了理智,連連點頭:「會!會!」

  御夢主給白一痕也到了一杯酒,兩隻酒杯輕輕一碰,似是發出迷惑心神的魔音:喝了它。

  白一痕二話不想,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霎時,辛辣烈味如同粗糙的砂礫順著喉嚨滑下,白一痕猛烈的咳了幾聲。

  天澤急忙起身將白一痕手中的酒杯奪下,對御夢主祈求般說道:「老祖奶奶,她不能喝酒的!」

  白一痕聞言,夾起一口菜塞入口中,舒緩喉嚨的不適感,隨後一把奪過酒杯,說道:「誰說我不能喝的!我可能喝了!」說著又與御夢主碰了一杯。

  御夢主笑道:「你不替她擋幾杯?」

  天澤無奈,明明是開心的日子,怎麼自己會如此的惆悵呢,只得替白一痕接杯喝酒。

  可兩人哪能斗過御夢主的言辭心機,漸漸的天澤與白一痕都有點暈乎乎。

  一旁的緣言心看著眼前的場景連連哀嘆,彷彿在為世間身陷愛情泥潭的人們不值。

  天澤杯杯酒入腹中,意識越來越模糊,感覺天地都在旋轉,最後更是深覺自己在空中飛舞,如同一根散落天際羽毛,飄飄悠悠搖搖晃晃。

  待下一刻天澤蘇醒之時,竟已是次日凌晨,此時天色還未亮,天澤卻被一陣尿意憋醒,定是昨晚喝的酒太多了。

  天澤搖搖晃晃出門痛快淋漓的釋放了一把,轉身躺在床上。夜深風涼,天澤不由向床里摸去,欲蓋上被子,可入手卻是一團溫柔,竟是一副溫柔的嬌軀。

  天澤驀然驚出一身冷汗,急忙感知,竟是白一痕。

  此時白一痕全身正剩下一件素色的內衫,滿臉的紅潤應是酒勁還未褪去,如今天澤不經意的一碰,再加上白一痕昨晚喝的酒也不少,此時也有了尿意,白一痕幽幽睜眼,剛好看到天澤停在自己腰肢之上的手。

  天澤急忙收回右手,解釋道:「一痕,你別誤會,我只想拿被子而已。」

  白一痕臉羞得通紅,起身將被子蓋於天澤身上,自己則是一言不發的下床走了出去,任憑天澤呼喊,依舊是頭也不回。

  天澤隨即起身一把拉住白一痕:「一痕,你去哪裡?」

  「我去方便!」白一痕掙脫天澤的手,披上一件衣服快速跑了出去。

  片刻之後,天澤的房門再次被打開,白一痕進來將門關上后一言不發的靠在門后,似乎是有些害怕。

  天澤坐在床邊,心跳因情緒緊張而發出砰砰的聲響。

  兩人沉默良久,天澤說道:「一痕,此時距離天明還需幾個時辰,眼下更是夜冷風急……」

  天澤雖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是白一痕已經明白天澤的意思。

  白一痕輕輕的點點頭,轉身躺在床的里側,並拉一拉天澤衣袖,聲若蚊蠅的說道:「你也躺下吧,外面冷。」

  天澤點點頭,就這樣,兩個人躺在一個被子之中。可奈何被子有些小,兩個人總有一個人會露出一點身軀。

  天澤隨即一把摟住白一痕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半個胸膛之上,而自己的左臂也犧牲成為白一痕的枕頭。

  白一痕躺在天澤的寬實的臂膀之上,心中即是害怕,又是期待,而天澤悸動的心又何曾停止。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如此相處又怎能安然入眠,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猜著對方的心思。

  片刻之後,天澤率先開口:「我們怎麼會在一個房間?你知道嗎?」

  天澤驀然的言語將白一痕的身軀驚得一顫,待確定天澤沒有其他動作之後,心中有絲絲的失落,遂說道:「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是老祖奶奶,我昨天就是被她送回來的。」

  「原來如此!」天澤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感謝御夢主還是恨御夢主。

  天澤輕輕摟著白一痕的柔弱的腰肢,溫柔道:「睡吧。」

  白一痕卻是將臉龐埋在天澤的胸膛,輕聲說道:「我不敢,我有些怕。」

  「不敢?」天澤有些疑惑:「為什麼?」

  白一痕咬著嘴唇羞羞答答的說道:「我怕你突然欺負我……」

  天澤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妮子腦袋裡都在想這些啊,怪不得總感覺自己左臉頰一直溫熱,原來是其火熱的心思所致。

  天澤在白一痕的耳邊溫柔呢喃道:「我有一個辦法讓你不再擔心。」

  「什麼?」白一痕疑惑的問道,絲毫沒有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

  天澤隨即猛然一個轉身將白一痕壓下身下,說道:「那就是現在就把你欺負了,你怕嗎?」

  白一痕被天澤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呼一聲,隨即竟是伸手將自己嘴巴蓋上,身體與思維似乎處在兩個極端的選擇。

  天澤將白一痕的手拉下,白一痕氣若幽蘭,陣陣迷人的體香不斷的刺激著天澤。天澤鼻息漸漸凝重,飛快的將白一痕最後的防線扯開,一具完美的玉姿在天澤的身下因害怕而不住顫抖。。

  白一痕也已經預感接來下要發生的事情,更知道事到如今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天澤,此時仍舊是起了退縮的念頭,雙手遮住自己的身體:「天澤,我有點怕……」

  天澤輕輕的吻上白一痕的額頭,柔聲安慰道:「安心,沒事。」

  白一痕點點頭,終是將完美的自己暴露於天澤的身下。天澤沒有絲毫的遲疑,輕輕的吻上白一痕的朱唇。一陣迷情旖旎充斥兩人的心神,雖是未經人事,情至深處,一切也就成了本能。天澤由疼惜再到興奮,在一次次的竭盡全力的衝擊之中,與白一痕共心登臨九天極樂之境。

  此夜有詩:

  春風隨露情意著,

  梨花帶雨承恩澤。

  郎情妾意春宵在,

  遨遊天外極樂國。

  一個多時辰之後,極樂漸止,天澤因為勞累的緣故已經酣然入睡,白一痕則是一臉幸福的趴在天澤的胸膛之上看著天澤側顏。白一痕輕輕擦拭眼角先前因破身之痛而留下的淚痕,心間仍想著方才天澤痴狂的模樣,臉上此刻儘是甜美模樣,因為今後自己的眼淚自會為幸福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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