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白衣少女 柳蘇晴
三個時辰之後,劉知遠從血湖之中游出,此時手中已經沒有先前的土塊,而是握著一柄黑紅色的劍。
劉知遠二話不說,背起劉知遠便向來處跑出。隨機又是一道明亮的光芒閃過,劉知遠與齊坤已經離開了獸封溟疆。
最後,由於齊坤的傷勢嚴重,雖然經過名醫醫治抱住了左腿,但是已經失去作戰能力。劉知遠將皇帝的賞金中取出一百兩黃金與一枚神秘的靈丹贈與齊坤,讓其退軍回家。
由於齊坤父母早已雙亡,唯一的姐姐也不知改嫁到何處,便四處遊盪。後來便在八十裡外司牛鎮安穩了下來,又娶妻生子直至如今。
算下來齊坤如今已有一百多歲,相比與劉知遠所贈的靈丹有極大的關係。
李叔聽罷,說道:「看來當年劉知遠與三十二親衛進入獸封溟疆之中獲取了一件對獸族十分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們才如此著急的想要進入破心城。」
天澤思索片刻說道:「我記得當時走月對四恨翎子生十分的忌憚,既然四恨翎子生是夙凰劍所創的身軀,是不是說四恨翎子生就是他們尋找的東西,亦或者說是摧毀可以威脅到他們的東西。」
「有可能!」逆寒川繼而講道:「還有一點我們尚沒有搞清楚,那就是劉知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將夙凰劍賦予生命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時間,局面又變得撲朔迷離。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反覆推測都沒有能找到一個行得通的理論,天澤便向李叔與逆寒川告辭離去,畢竟自己還有要事完成。
澤天客棧,天澤房間。
天澤輕輕將房門推開,此刻女孩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天澤細細打量一番:經過梳妝打扮,女孩此時顯得極為靚麗清純,小巧玲瓏的身材恨不得摟在懷中疼愛一番。柳葉彎眉朱櫻口,瓊鼻小挺青絲柔。此時女孩一身白色長裙,更顯得惹人愛憐,雖然僅有十六七歲,但已有傾國傾城的資本。
天澤輕笑一聲,裝作極其生氣的樣子,大聲嚷道:「混賬!忘了自己的身份嗎?」
女孩本已經成浸在美好的夢鄉,被天澤的一聲厲喝嚇得從座椅上跌下。
天澤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女孩,說道:「你身為婢女,主人沒有回來,你就敢睡覺,實在是太放肆了!」
女孩揉揉自己惺忪的雙眼,才看到眼前的天澤,急忙站起身來低著頭。
天澤也沒有再訓斥,而是淡淡說道:「過來給我捶捶腿吧,今天太累了。」說罷,便閉眼靠在床上。
女孩聞言,緩緩走向天澤。
倏然,就在女孩靠近天澤一瞬,手中寒光一閃,竟是一把淬毒的匕首刺向天澤。
「我就知道是你!」
天澤雙眼猛然一睜,左手抓做女孩的右手手腕,右手托住女孩的右邊腋下,如拔山那麼一使力,身形一轉,便將女孩牢牢地壓在自己身下,又一指點在女孩的丹田。
「噬靈!」
女孩頓時感覺自己金丹中的靈氣被迅速吸走,仍憑自己如何反抗也無法拜託天澤的鉗制,甚至有種被大山壓住身體的錯覺。
片刻之後,女孩體內的靈氣幾乎被天澤完全吞噬,只剩下一絲絲的靈氣。
隨即天澤從納戒之中拿出一枚碧綠色的玉石,正是今天晚上任流鳧走後天澤下樓向方緇期手中拿到的奴玉。
種下奴玉的條件有兩種,一種是被種者自願被種上奴玉,而另外一種就是被種者體內沒有足夠的靈氣來抵抗奴玉。
天澤正是要以第二種為其種上奴玉。
天澤一掌將奴玉按在女孩的額頭之上,不出片刻,奴玉便化作一團碧綠的氣體融進女孩的身體之中。奴玉種上的一刻,天澤頓時感覺自己心神之間有一縷難以言明的感覺。
天澤笑著說道:「娘子,你你真當為夫認不出你!」
女孩見天澤認出自己身份,急忙向跳下床。殊料天澤猛然一拉,將其拉入自己的懷中。
天澤輕輕懸著女孩的柔發,說道:「娘子何必如此著急,且讓為夫抱抱啊!」
女孩雖是竭力反抗,但體內靈氣已經見底,沒有絲毫的力量,便憤怒的說道:「我就算死,也不會被你這兇手玷污!等著我們族人無休止的追殺吧!」說罷,女孩便要伸手掐向天澤的脖頸,女孩想要利用奴玉的特性來自殺,那就是:對主人起殺心,魂飛破滅。
然而令女孩驚訝的是自己並沒有死亡,依舊是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難道你忘記設立不能對主人起殺心嗎?」
天澤笑笑說道:「當然沒有,我只是設立不讓你自殺,畢竟這麼好看的娘子可不好找啊!」
女孩聞言,一口狠狠的咬在天澤小臂之上。
天澤猛然吃痛,下意識的放開了女孩。女孩趁機掙脫了天澤懷抱,急忙向門外跑去。
天澤見狀,腦中立即發出一聲「痛」的指令。
已經達到門口的女孩頓時感覺到自己腹中彷彿有千軍萬馬交鋒打仗一般,不由跌倒滿地打滾。
天澤起身坐在座椅之上,說道:「何必呢?」說罷便收回了指令,女孩頓時不再感到疼痛。
「過來吧。」
女孩聞言,噘著嘴起身坐在天澤一旁的椅子上。
「我讓你坐下了嗎?」
女孩雙拳握得噼里啪啦直響,卻也只能起身。
天澤笑著說道:「隱藏的夠深啊!你叫什麼名字?」
「柳蘇晴。」
「稚柳蘇晴,故溪歇雨,川迥未覺春賒,倒是個好名字!有什麼想問的嗎?」
女孩見天澤頗有些才學,與自己想象中的奸惡粗魯完全不同,氣勢稍稍弱了幾分,但依舊是憤恨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刺客啊?」
天澤輕輕湊近柳蘇晴的身體,微微一嗅,說道:「因為你身上的香味,這股香味十分特別,雖然你扮作乞丐之時不惜將污泥摸在自己的身上,但還是沒有遮住這股香味。除此之外,我還進行了其他方面的驗證,就是這個。」
說著,天澤又是一巴掌拍在柳蘇晴的嬌臀之上,惹得柳蘇晴狠狠瞪了幾眼:「登徒浪子!」
天澤笑道:「這可不是占你便宜,而是驗證你的身份。白天之時你身著一身緊身衣,將你身材展示得淋漓盡致,正是這一巴掌,我在正得確定了你就是白天的刺客。」
柳蘇晴聞言,惡狠狠的說道:「不管你如何聰明,你始終是殺我姐姐的仇人,只要我活一天就要追殺你一天,所以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殺了,否則,我會讓你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天澤冷冷說道:「你知道我的性格嗎,任何一個威脅到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這其中也包括你。另外,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你的姐姐。」
隨即天澤語氣稍稍緩和些許,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待在我的身邊,我會找出殺你姐姐的兇手。」
柳蘇晴噘著嘴說道:「那你先把我的奴玉取出,我載決定是否相信你。」
「不可能!」天澤望著柳蘇晴的說道:「這是對你敢來刺殺我的懲罰,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婢女,無論何時都要叫我公子,聽見沒有?」
「什麼?」柳蘇晴幾乎快要氣炸了:「我堂堂的……柳蘇晴竟然要給你當婢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天澤注意到柳蘇晴話語間停頓的一瞬,似乎是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不過天澤並不在乎,只要有奴玉在,即便是大羅神仙也要乖乖聽話。
「晴兒,你可知道我一個意念便可以讓你昏迷?」
「知道啊!」柳蘇晴微微皺眉。
天澤笑著說道:「你若是不聽話,我便讓你昏迷過去,屆時,你猜猜我會對你做什麼事?」
「你!」柳蘇晴被氣得快說不出話:「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個把我們女孩子當做發泄的工具!變態!禽獸!」
「呃……」
天澤沒想到自己只是隨意說說竟然會引起柳蘇晴的軒然大怒:「你別生氣啊!我說著玩的,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格的事情的。」
「真的?」柳蘇晴將信將疑。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好吧。」
「那你過來給我捶捶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