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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偷梁換柱之計

  房間之中,天澤正在聚精會神的研究著《邪力志》,驀然,樓下傳來一陣爭吵聲,不由將天澤沉浸文字中的意識拉回現實。

  天澤眉頭微皺,顯然是有些不悅,隨即重新換一副面孔便走出了房間,向樓下望去。

  此時樓下,一名身穿藍絲錦衣的男子醉醺醺的與單元緯糾纏在一起,但由始至終單元緯都沒有動過一次手,他不願意為眾人帶來麻煩。

  而一旁,單元經焦急行禮道歉,希望那人可以放過自己的弟弟。

  可那藍衣男子根本不吃這一套,甩手便是一巴掌,單元經的臉龐瞬間如蒸籠之中的饅頭團高高鼓起。

  單元經捂著臉,緊皺著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天澤見此情景,心中實在煩躁。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管閑事的人,但單元經畢竟幫自己辦過事,便走了下去。

  「單老闆,此處發生何事?」

  單元經轉身去,當看到天澤的眼神便認出是自己的恩公,急忙將事情的原委道出。

  原來,此人名喚鄭柯,乃是帝宮之中的守衛長。今晚來此吃飯,不成想一時貪杯,多吃了些酒,便不分人事了。

  恰巧此時單元緯上菜,不小心碰到桌上的一顆花生米,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鄭柯的衣衫之上。

  那花生米是紅油,粘上了藍色衣物霎時明顯,由此鄭柯便不依不饒,一把拉住單元經的脖領子便打了兩個巴掌,其後更是愈加毒辣的罵語。

  單元緯則一直忍讓,只是不願意讓自己哥哥與眾人牽連,直至此刻。

  天澤聽罷,心中當即有了決斷,便上前說道:「這位大人,能否給在下一個面子,放了這位小兄弟?」

  鄭柯正罵得興起見有人出頭,便看也不看的甩出一巴掌。

  然而,下一刻鄭柯卻是醉意驟去,轉身望去,驚見一名中年男子正握著自己的手腕,聲聲裂骨之音正接連響起。

  「啊!」

  良久之後才意識到痛楚的鄭柯,如公雞打鳴的最後一勢發出高亢尖銳的慘叫聲。

  天澤淡淡一笑,鬆開了右手。

  鄭柯無力的身軀一軟,不由跌落在地,此時,他才發現,眼前的男子竟然沒有絲毫的修為。

  隱藏修為?

  這是鄭柯的第一個意識反應。

  鄭柯強忍的痛楚,站起身來,戒備的望著天澤:「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帝宮守衛長都敢打!」

  天澤淡淡一笑,走至門口望著遮風樓外的美景街燈,頗為感慨的說道:「我是何人你不必知曉,你只需要知道你剛才的行為破壞我對帝都的美好印象。」

  單元經聽到天澤莫名之言,瞬間便明白是天澤在為了保全自己,但同時也證明天澤對於鄭柯已經動了心思,所以才用這種方法為自己擺脫日後的麻煩。

  果然,鄭柯疑惑的問道:「莫非是哪位與帝都有舊的前輩?」

  天澤轉過身來,淡淡道:「你我些許同歲,且已隱世,因此算不得前輩。」

  鄭柯聞言,看向一旁的單元緯,說道:「那你是想為他出頭了?」

  天澤沒有言語,直接拿出一千枚極品靈石丟與鄭柯。

  鄭柯打開布袋的一瞬間,眼神都值了,但常年混跡於生死之間讓他深刻的明白世間根本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或許掉鐵餅砸在自己頭上的事情還是可信的。

  「這些靈石是什麼意思?」

  天澤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說道:「算是為帝都的寧靜帶來一絲的安慰吧,而我不希望再看到這種事情,至少在我眼前。」

  鄭柯掂了掂靈石袋子,微微一笑收入納戒之中,態度瞬間柔和:「既然如此,鄭柯便給閣下一個面子,鄭柯在此可保證,日後定不會再行今日之事。」說著,向天澤提起酒杯。

  天澤也拿起剛剛斟滿的酒杯,輕輕抬臂,說道:「請。」

  「請!」

  兩人一飲而盡,算是象徵衝突的結束。

  單元經急忙著弟弟單元緯向天澤深深一禮:「謝客官的關心。」又向鄭柯深深一禮:「謝大人寬宏大量。」

  鄭柯平白無故賺了一千枚極品靈石,心中自然開心,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們趕緊去再做些菜,今晚請客,定要與這位初識的朋友多喝幾杯。」

  天澤點頭之後,單元經才連聲回應向後廚走去,並吩咐這桌菜要自己親自做。

  深夜凌晨,遮風樓的客人已經盡數離去,只剩餘天澤與鄭柯這一桌,兩人皆是已經呼呼大睡。

  此時,單元經從后廚走出,謹慎的將店門關閉。

  與此同時,天澤竟然站了起來,眼眸清澈至極,根本沒有一絲的醉意。

  單元經走上,低聲道:「恩公,我那一眾兄弟已經休息,要不帶我的房間吧?」

  天澤搖搖頭:「到我的房間吧,這件事不能讓你們扯上。」

  隨即兩人便將昏睡的鄭柯抬回天澤的房間。

  其實之所以出現如此的局面,皆是單元經之功。

  當單元經看出天澤的意圖之後,便知道他要如先前的宮獻一般,重新獲得身份,也正是因此,他才要親自為天澤做事。

  進入后廚之後,單元經趁著做菜的空隙,將珍藏的昏葯摻在菜中,並在上菜的時候,以手指在暗中為天澤指出有葯的菜,防止天澤也中招。

  天澤房間之中,單元經問道:「恩公,要殺嗎?」

  天澤搖搖頭:「不能殺,若是殺了,你這裡便脫不了干係,因此只能搜神奪魄,強行獲取他的記憶,如此才能通過帝宮的盤查。待我離去之後,你在同一時間將他從其他地方放出,記得這個距離絕對不可以離遮風樓太遠,最好是與只有七八條街的距離,否則一旦追查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知道嗎?」

  單元經點點頭:「放心吧,恩公。」隨即確定天澤不需要幫忙之後便離去了。

  月西沉,星漸隱,赤雲東升。

  第二天一早,天澤將鄭柯託付給單元經之後便帶上鬼臉面具向帝宮而去。

  「站住!」

  帝宮入口處,一名士兵喊住了天澤,天澤可以確定自己以前入帝宮時從未沒有見過他。

  天澤由鄭柯的記憶得知,守門登記的人名喚張耀,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可自從鄭柯當上守衛長之後,張耀便各處與鄭柯不合,顯然他是那種看不得別人好的人。

  不過鄭柯念在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情義也沒太計較,可這張耀可不這樣想。

  張耀來到天澤面前,直接將天澤推出入口,說道:「讓你親近之人前來相認才能進入!」

  天澤模仿著鄭柯的語氣說道:「你不就是我最親近的人嗎?咱倆可是一起偷過瓜,掏過鳥一起長大的兄弟啊!」

  張耀嘴角高高翹起,冷哼一聲:「誰和你是最親近之人!滾滾滾!」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讓身後的一名青年男子去找鄭潔。

  鄭潔是鄭柯的親生妹妹,他兩人的父親去世的早,鄭柯便成了她亦父亦兄的存在。而對於張耀來說,怎麼對鄭柯耍渾都可以,但對於鄭潔卻是溫柔有加,原因便是他至今未有妻室,而鄭潔溫柔體貼,正好是個人選。

  果然,鄭潔來了之後,張耀塞給鄭潔一盒珍貴的脂粉之後,說了兩句關心的話,擺擺手便讓天澤隨她離開了。

  一路上,鄭潔都如同純真的小女孩一般親昵的摟著天澤的胳膊,雖然她年紀雖小,但胸前已是初具規模,不由得也讓天澤有些心猿意馬。

  天澤回神,有些慌張的說道:「小潔,你現在也長大了,要矜持一些才對。」

  鄭潔鼓著嘴說道:「兄妹之間還在乎這些?莫不是哥哥嫌我太丑了?襯不得哥哥?」

  天澤嘴巴張了張,終究還是沒說出口話,就著這樣,兩人一直走至若心殿。

  鄭柯是若心殿外圍守衛的守衛長,而鄭潔便是若心殿中侍奉荒封千弱的侍女。

  到了若心殿外,鄭潔仍是拉著天澤向院內走去。

  天澤本就想逃離,便說道:「妹妹,除非若心殿有危急情況發生,否則我們守衛是絕對不可以進去的,你還是快快進去吧。」

  鄭潔卻說沒事,讓天澤進來一會兒便好。

  就在兩人拉扯之時,院中傳來一聲:「潔兒,你回來了嗎?讓他們進來吧。」

  鄭潔臉上一喜:「帝后久等。」說罷便猛的一拉,將天澤拉入若心殿院中。

  院中,並未他們,只有一名略顯柔弱的女子,正是荒封千弱。

  此時荒封千弱有些疑惑道:「潔兒,怎就你哥哥一人?他搬得動嗎?」

  鄭潔認真的點點頭:「能!絕對能!我哥哥的力氣最大了!」

  原來,今早荒封千弱與鄭潔在院子中想整理出一塊花地,不成想被一塊奇大的石頭阻礙,這才想尋人幫忙。

  聽罷事情的原委之後,天澤想著此事若不完,只怕也難以脫身,便點點頭說道:「屬下願意一試。」

  荒封千弱聞言,便稍稍後退,為天澤騰出地方來。

  天澤冥目施展靈氣探入土壤,卻是被驚了一跳:雖然那石頭露出土壤之外僅僅有臉盆大小,但其地下的部分足足有如房子大小,怪不得兩人要尋人幫忙。

  「鄭柯,可是麻煩?」荒封千弱問道。

  天澤點點頭:「確實有些麻煩,沒想到世間竟然如此之大的一整塊石頭,不過屬下小時候曾練過一種特殊的武技,希望可以派上用場。」

  天澤所指的正是:天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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