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粗暴的逼迫女人!
淩度在她的劇烈掙紮中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強勢的按壓在了她的身側。
顧傾城的眼淚已經控製不住的積滿了眼圈,在眼眶裏打轉,卻死死地的忍著不讓它掉下來,原本粉嫩的唇瓣也被牙齒咬的沒有一點血色。
淩度見狀,不但沒有任何的放手,反而又加大了手裏的力氣,聲調冷硬的開口道:“顧傾城,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才讓你忘了你自己真實的身份?是不是對你太過於仁慈了,所以才讓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我?記住,你的身份隻是我淩度的一個奴隸而已,奴隸是沒有任何反駁的資格的!”
顧傾城本就滿肚子的委屈,此刻聽他這樣毫不遮掩的侮辱自己,心裏的酸澀更加的深刻,他總是能一語擊破的點中她所有的不堪,總是有能力這樣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仿佛什麽話最難聽,就用什麽話來打擊她。
但是如果可以選擇,誰會選擇這樣的人生,誰會選擇這樣的旅途。
生在那樣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家庭,有了一個為了利益什麽都不顧的父親,加上一身病的母親,她沒有別的選擇。
她也並沒有抱怨自己的出身,她隻是想用自己的努力去為自己爭取一點的好過,難道這樣也有錯了嗎?
越想她越覺得委屈,沒有誰會心甘情願的去對他人俯首稱臣,低三下四,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喜歡這樣的坎坷,隻是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罷了。
顧傾城含淚凝視著他,堅定的說道:“你口口聲聲說的仁慈,就是這樣不斷的用最難聽的話來羞辱我嗎?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施加一些蠻橫的舉動嗎?如果這樣的話,你也未免太過於虛偽了,你以為在你那樣蠻橫無理的要求我做一些霸道的事情後,反過來又對我強加一些仁慈,這樣就是對我的好嗎?淩度,你也太虛偽了吧。”
“顧傾城!”淩度深邃的眸子愈發的淩冽,有些切齒的冷聲警告道。
他猛然的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勒緊她的身體,抵著她的鼻尖,啞聲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試圖去衝破我的忍耐力,你沒有這樣的資格,也沒有這樣的權利,我給你的,你隻能全盤接受,沒有任何抗拒的資格,懂了嗎?”
顧傾城看著他,嘴角荒涼的一笑,清澈的眸子裏滿是嘲諷:“所以,你是隻敢做,沒有膽子承認……”
顧傾城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巴就被猛然的掐住了,淩度在她換氣之前狠狠的擒住了她的唇瓣,粗暴的輾轉著。
似乎是不想從她的口裏再聽到一些大逆不道的話,淩度這一次的動作顯得尤為的粗魯和蠻橫。
“嗚嗚.……”
瞬間,顧傾城就被他濃烈的男性氣息包裹的紮紮實實,因為男人急切的動作,差點要窒息,此時顧傾城終於忍不住的湧出了眼淚,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晶亮的閃爍著。
她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掙紮著,卻怎麽也掙紮不開他的手臂,良久良久,等到淩度終於饜足的鬆開了她,她才得以大口的呼吸著周圍的新鮮空氣,急促的喘息著,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不已。
“淩度,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除了這樣粗暴的逼迫一個女人,你還會做什麽!”好一會兒,緩過來後,顧傾城不假思索的哽咽著說道。
隻是咒罵完之後,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後腦又一次的被大掌扣進了手心,緊接著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激吻。
一時間,安靜的餐廳裏,除了因為偶爾的掙紮,帶來的餐盤碰撞的聲音,剩下的就是男人女人因為缺氧而急促的喘息聲,嗚咽聲。
偌大的大廳裏,在燈光的照射下,一個身材完美猶如天神般的男人,緊抱著懷裏柔弱纖細的女人,如銅牆鐵壁般的臂膀緊緊的將她的腰勒緊,直到與自己的身子完全的貼合,從而更加陰冷的將她吻到徹底的窒息。
不知道就這樣糾纏了多久,隻道是外麵的月亮都羞得躲避了起來,淩度這才緩緩的放開了她。
顧傾城的身體嚴重的渾身痙攣著。
因為淩度灼熱的糾纏,她的大腦因為嚴重缺氧而一陣昏沉,天昏地暗間,顧傾城伸手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袖子,大口的拚命呼吸著,急切的舉動,簡直像是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回來。
過了好半晌,顧傾城才慢慢的緩和了過來,她又羞又驚的險些哭出聲來,似乎又不願意讓淩度看到她這樣沒出息,她隻能強忍著,帶著強烈哭腔的控訴道:“淩度,你.……”
“還敢在繼續說嘛?”淩度冰冷的聲音,響徹在了頭頂。
威脅的味道,猶如一盆冰鎮的冷水一般,狠狠的澆在了顧傾城的全身,順著頭頂直擊中了心脈。
她渾身不可遏製的顫抖著,眼淚到底是控製不住的洶湧的噴發下來,一度哽咽的泣不成聲。
淩度無視她的傷心,冷笑著,俯首抵著她的小臉冷聲的再次交代道:“我說過了,跟我對著幹,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現在清楚了嗎?更何況,這樣的事情,親吻,即便是上床,我想你也是輕車熟路了吧?所以又何必表現的這樣淒淒楚楚,羞憤欲死的模樣呢。放輕鬆一點,其實也就是那麽回事,不是嗎?”
“還有.……”淩度劍眉一挑,嘴角輕蔑的笑著,輕鬆地說道:“如果你不介意以後這種事情多發生幾次的話,你倒是可以盡情的惹怒我,也好讓我再看看你究竟是有多麽的下賤……你說呢?”
顧傾城聽得小臉瞬間蒼白,看著他,整個人幾乎都要瘋掉了,他究竟想幹嘛,羞辱她,就讓他這麽的舒服嗎?
“淩度,你這個偽君子,無恥的混蛋,你簡直是無恥!”顧傾城實在是氣不過的握拳捶打著他,嘶啞著大喊道。
見狀,淩度陰沉的眸子裏像是猝了毒一般,瞬間陰森森一片,即刻勒緊她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阻擋著她劇烈的掙紮,再一次的冷聲警告道:“在這樣,小心我還有更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