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求我啊!
“嗬嗬。”淩度冷哼一聲,嘴角撇開了一個譏誚的弧度,漫不經心的說道:“意思就是顧氏的存活現在也掌握在你的手裏,它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他說完,在顧傾城開口之前,好心的提醒道:“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現在是你求我,而不是我求你,顧氏乃至你們顧家的小命現在統統都被我緊緊的攥在手心裏,我現在是恩賜你一個讓它長久生存的機會,你不要不知好歹,可要好好的把握好哦?”
淩度一邊說著一邊見證著顧傾城一時間千變萬化的小臉,看著她由紅轉白由白轉青,他就心裏說不出的一陣陣痛快,這種報複的快感是他喜聞樂見的。
“現在,應該是你用盡辦法來求我,求我幫顧氏一把,求我賞賜你們顧家人一口飯吃,希望你不要錯過了這個機會,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我也不喜歡吃回頭草的人,你明白了麽?”
顧傾城至此終於明白了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心裏忍不住的陣陣心酸,鼻尖一陣壓抑的鼻酸洶湧而至,她果然是對他抱有了太多的希望,隻是她忘了一件事,他還是他,從未變過!
他臉上的扭曲麵容,讓她心碎,那冷如寒潭般的冰冷更是讓她情不自禁的心裏打了一個寒顫,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她很想掉頭離去,也很想狠狠的教訓他一頓,除掉他那讓人看著就欠揍的俊臉,但是她知道她不能。
“求你?你想讓我怎麽求你?你究竟想要我怎麽做你才肯放了顧氏?”
顧傾城麵如死灰的問著他,精致白皙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不關心顧家人的存活,他們怎樣都和她無關,但是她不能看著爺爺創下來的基業從此毀於一旦,她不想讓疼愛她的人在地下也得不到安寧。
對於爺爺的恩情她無以為報,或許她能做的就隻有這一點了吧。
顧傾城默默的在心底想著。
顧傾城抬起頭睜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淩度,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深邃似海的寒潭裏一眼望不到邊際,她捉摸不透他心裏的想法,這個男人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
殊知,淩度卻在這時突然地伸出了手,將她嬌弱的身軀刹那間就強行的嵌入了懷裏,淡淡低沉的嗓音裏透露著不容忽視的睥睨天下的氣勢,任人頓時毛孔倒立,止不住的就肅然起敬。
“怎麽做?女人該如何取悅男人,這個難道還需要我來教你嗎?這可是你的老本行呢!”
淩度慵懶迷離的說著,黝黑的大掌無意識的在顧傾城的脊背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在安撫一隻不老實的野貓,又像是誘惑著它慢慢的墜入他挖好的陷阱,自投羅網。
感受到背脊上傳來的絲絲涼意,顧傾城隻覺得自己渾身顫抖的厲害,那種由內而外的恐懼感猶如一條五步蛇般爬上了自己的心尖,令她下意識的通體發涼,顫抖不已。
特別是淩度那鷹一般深邃幽冷的黑眸,篤定的盯著自己,更是加深了這種悚然的感覺,讓她心驚膽戰,她本能的就大力掙紮起來,想要通過自己的力量試圖掙脫淩度的懷抱,卻聽到頭頂一個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低沉嗓音幽幽的傳來。
“顧傾城,你可要想好了,此時此刻,顧氏的生死存亡就完全的掌控在我的手上,不,也是你的手上。”
聞聲,顧傾城腦袋瞬間“轟”的一下炸開了,猶如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她心底最脆弱的一根弦,讓她呆呆的忘記了反應。
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這個總是能輕易掌控她命運的男人,這一刻,她隻覺得他陌生得緊,雖然認識,卻好像又從未見過。
末了,她終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他們兩個人又有誰對彼此真正的了解過呢。
他的手掌依舊在漫無目的的對著她的背部一陣輕攏慢撚,慢條斯理的遊移著,顧傾城愈發的覺得全身都被一股濃濃的羞恥感所緊緊的包裹著,她心裏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一旦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的改變的,他也不會放過她。
想起他剛才的充滿誘惑般的醇厚嗓音,顧傾城就覺得他的聲音像是一把尖銳鋒利的匕首般,深深的戳進了她的心髒,他總是能輕易的拿捏到位她的軟肋痛楚,總是能讓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淩度見她半天都一直沉默不語,也沒什麽反應,不由得緊緊的蹙起了眉頭,幽深的眸子裏閃爍著不言而喻的慍怒,冷冰冰的低聲道。
“你還裝什麽貞潔烈女?都已經是破敗的殘花了,你還有必要這樣糾結難過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強奸你一樣呢,既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就收起你的虛假做派吧,看了隻會讓人倒胃口!”
聽到他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言語,顧傾城的臉色霎時一下子變得煞白。
很顯然,淩度的這一番無情的話,戳穿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那一塊領地,那個她窮盡一生都不想觸及的領域,也是她一生都忘記不了的恥辱。
就是在那一晚,她被人陷害爬上了他的床,失去了女孩最珍貴的第一次,她的寶貴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奪走的,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以後有一天關於她是不是處女的問題,竟然會成為這個罪魁禍首諷刺挖苦她的理由!
她怎麽的也想不到.……
淩度看著她如風中的落葉般一瞬間斑駁青白的小臉,暗自的挑起了眉頭,眼裏的寒意愈發的濃烈,嘴角揚起了一個輕佻的弧度,不無目的的譏笑道:“怎麽了,戳到你的痛處了?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麽的激烈,這倒是讓我很好奇了,我想以你的“資曆”,你除了失去了處女身以外,必定也不止一次的和男人滾過床單了吧?你的第二個男人是誰?是哪個野男人?說說!”
他心裏清楚顧傾城的第一次是給了他,那天即使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仍然清楚的記得她當時的反應,她的疼痛,她的青澀,她的緊致。
那樣的妖嬈,滑嫩,青澀,他不會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