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糜爛的野花!
顧傾城感受到了脖頸間的壓迫,霎時一股窒息般的感覺就迅速的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肺部的氧氣正在急劇的消失,但是心裏的驕傲不允許她露出任何的破綻,她依舊表現的無所畏懼。
盡管呼吸越來越困難,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著,但是顧傾城的眼眸裏依然是澄清一片,毫不畏懼,顯現了一絲堅定不移的神色。
殊不知,她的倔強在淩度看來卻是那麽的不知好歹,淩度眼眸暗沉了數許,不禁又加大了手下的力道,那般狠厲的力度恨不得就此掐死顧傾城算了,恨不得直接掐斷她的脖子,半晌,怒急攻心,淩度猙獰的冷笑連連。
好一會兒,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才逐漸的平息,淩度掐著顧傾城的脖子,逼近了她的小臉,冷然的道:“嫌髒是嗎?顧傾城,你是覺得自己有多麽的幹淨?多麽的純潔無暇嗎?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厚顏程度了,還是你覺得一朵長期浸染在汙泥裏的花朵,還能有多麽的純潔?說到底,你在我的眼裏也不過就是一隻糜爛的野花罷了,一個甚至連根都快要腐爛的野草罷了!你又有什麽資格來評判我,嗯哼!”
顧傾城小臉一陣憋得通紅,甚至隱隱的露出了青紫色,銅鈴般的眼眸瞪得大大的,顯然是對他的譏諷震驚不已,她想過無數種這個男人嘴裏可以吐出的侮辱性的字眼,但是到最後,她還是遠遠的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語言功底!
他總是有辦法說出一些令她最難以忍受的冷言冷語,這就是他的厲害之處不是嗎?顧傾城苦苦的笑了一下,這些她始終都自愧不如!
豈知,淩度看著顧傾城緊閉的雙唇,鷹一般的黑眸迅速的冒出了兩團火焰,又湊近了顧傾城的臉頰幾分,低低的沉聲道:“無話可說了?做賊心虛了?還是被我說中了要害,心裏驚慌的不行了?好啊,你不是嫌我髒嗎?不是不想要我用這雙手碰你嗎?那我就偏要這麽做!”
顧傾城瞪著莫大的眼睛,眼裏的驚慌程度不言而喻,她甚至連一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身上的睡衣,就被男人的粗暴的動作,給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扯了下來,頓時光潔白皙的肌膚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然後在顧傾城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出聲,她的瘦弱的身體就被男人粗魯的推倒在了床上,她驚叫了一聲,身體在彈性極好的床上蹦躂了好幾下,猶如瀑布般黑直長的頭發霎時鋪滿了潔白的床麵,與幹淨潔白的床褥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淩亂的發絲盡數的平鋪在了床單上。
月光透過窗戶撒了進來,映照著床上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膚,泛著瑩白細膩的光澤,顯得如此的羸弱嬌小,惹人憐惜。
但是憤怒之中的男人,此刻已經被滿滿的不理智占據了整個頭腦,根本沒有心情再去理會這些細微的地方,隻是一味的侵襲著,攻占著,淩度似乎還嫌自己的動作不夠過癮,瞬間又拉著顧傾城的睡衣,整個的往下撕扯著,“撕拉”的一聲清脆的布料碎裂聲,在安靜的臥室裏顯得那般的突兀,也引起了男人更為狂暴的欲望。
直到身下的女人不著寸縷的身體全然的袒露在了自己的眼前,淩度才稍微的放慢了自己的動作。
“不要啊——!”顧傾城驚懼的痛苦的哀嚎了一聲,嘶啞的嗓音像是一隻困獸般顯得那般的嬌弱無力,她的眼裏盛滿了驚恐和痛苦,想要支起自己的大腿,可是膝蓋的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緊皺起了眉頭。
顧傾城強忍著膝蓋的痛意,努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躲避男人的攻擊,但是就在她即將要成功時,最終在男人的毫無人性的殘暴下,她終是功虧一簣。
男人已經先她一步狠狠的壓製住了她的小腿,甚至連帶著她的膝蓋也受到了牽連。
“啊,嘶——!!”顧傾城疼的小臉皺成了一團,麵部肌肉極力的抽搐著,額頭冷汗淋漓,甚至連脊背都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想要起身,緩解一下這種非人的折磨,但是唯一的想法,也被男人給破滅了。
淩度雙目如炬,黑眸冷凜萬分,冷若寒冰,恨不得從裏麵迸射出數把尖銳的鋒刃重重的穿透顧傾城的肩胛骨,將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身邊,哪裏也跑不掉!
嘴裏吐露著冰冷無情的言語:“疼嗎?顧傾城,這才哪跟哪,才這樣的程度你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剛才的戾氣呢?剛才對我說話的口吻呢,你不是很驕傲嗎?使出來啊!”
淩度冷眸仿佛寒冰,裏麵隱隱的透露著冰碴子,帶著他攝人的溫度,直令顧傾城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她的發絲被這個無情的男人給一手緊緊的抓握著,胸前為數不多的衣物也被男人給全數的扯了下去,現在的她就猶如案板上的白肉一般,任人宰割,任人魚肉。
感受著胸前男人西裝布料的研磨,顧傾城敏感到了極點,現在她的胸前因為男人的惡行,已是沒有任何的遮擋,瑩白一片,嬌乳畢現,而男人似乎還不滿意似的,有力粗糙的大掌狠狠的在她的身上遊移著,惡劣的蹂躪著,沒有絲毫的章法可言,使得顧傾城渾身顫抖的不能自持。
“不要!不要啊,混蛋,淩度,你放開我!,你不能再這麽的對我了,鬆開我啊!”感受到淩度進一步的索取,顧傾城霎時想也不想的就奮力尖叫起來,努力的扭動起自己的身體,躲避著他的禁錮,他的邪惡的大掌,眼淚更加的洶湧了,豆大的淚珠直往下流,渾身的赤裸讓她難堪到了極點,更讓她奔潰,嘴唇顫抖的不成樣子,奮力的嘶喊道:“你快放開我啊!不要……”
顧傾城幾度哽咽的快要說不出話來,喉嚨裏像是堵住了棉花一樣,使不出任何的力氣,越是慌張焦急,越是說不利索,心裏更是百感交集,這樣毫無章法可尋的被放肆的對待,令她覺得自己肮髒不已,那種被像是妓女般對待的心裏似乎刹那間又回到了她的腦海裏,讓她不能自已的產生了一絲看輕自己的感覺。
她快要受不了了!
隻是淩度依然無視她的掙紮,甚至把她的這種看似無辜的神情,當成了是她的另一番作秀的神態,頓時眼裏充滿了鄙夷不屑,迷人深邃的眼睛瞬間緊眯成了一條縫,繼續他的暴虐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