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灼痛難忍!
“啊!”顧傾城霎時條件反射的驚呼了一聲,藕臂不自覺的就迅速的圈上了他的厚實的脊背,驚慌失措的小手自然不可避免的就碰觸上了他的泛著古銅色糾結的皮膚,頓時,她的微涼的小手帶來的刺激的感覺,就像是導火索一般,快速的引燃了淩度體內的暴虐分子,將他的欲望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極快的引燃了起來,“轟”的一下,爆發了。
淩度雙目赤紅的掃開了身側的糾纏的衣服,他的身體現在像個火爐一般,熱燙的溫度灼燒的驚人,尤其是懷裏小女人的微微泛著涼意的體溫此刻卻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貼著她的溫軟如玉的嬌軀,他才能感到絲毫的涼意可言,不由得渾身舒服的歎息了一聲,微微享受般的眯起了眼睛,隨後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似的,淩度猛然的睜開了眼眸,雙目猩紅的凝視著懷裏驚慌失措的小女人,眼底的兩團火苗不可忽視。
隨後,他也不準備再忍了,就跟隨著自己的欲望,開始了他的征伐。
下一瞬,就見他像鷹一般猛地掠下了腦袋,低眉垂首般的深情的吻上了她的鮮豔的紅唇,肆意的吮吸著她的如花般嬌滴滴的唇瓣,靈活的火舌逮著空子的就鑽進了她的檀口,汲取著她的溫熱甜蜜的氣息,舔舐著她的香滑可口的蜜津,淩度不由的滿足的悶哼了一聲,隻覺得愈發的欲火高漲,渾身像是一個大火球一樣,熱的他氣悶,下半身灼痛的難受不已。
額際上豆大的汗珠,像是密集的雨點,急急的滴落在了顧傾城的赤裸的胸前,似乎連他的汗珠此刻都是滾燙的逼人,令顧傾城渾身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像是被滾燙的山芋燙到了似的,渾身及不可見的震顫著,不禁躲避著他的滾燙的氣息,躲避著他的碰觸,他的邪肆的大掌,以及他那曖昧的近乎折磨人的撫摸。
“不要.……嗯.……”剛一出口,顧傾城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臉,隻覺得羞澀異常,恨不得狠狠的咬斷自己的舌頭,下一刻就緊緊的閉上了嘴巴,這,這還是她的聲音嗎?怎麽這麽的像貓咪一樣嬌吟,她,她怎會……這樣淫靡的嗓音是她發出來的麽。
淩度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禁翹起了唇角,爾後,在她的一陣陣的羞澀中,大掌霍的抬高了她的翹臀,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壓製在了身後的台子上,兩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肢,使得她兩腿分得開開的,然後淩度健壯的身軀就狠狠的立在了她的兩腿間,由於身下的姿勢,那樣的赤裸的情況,頓時,他的昂揚勃發的男性欲望就直直的頂在了她的雙腿間,盡管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布料,顧傾城還是羞憤的欲死。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男根此刻正緊緊的頂在她的私密處,那般昂揚的堅挺,那麽的灼熱,讓她戰栗不已,淩度的男性勃發此刻在她的腿間故意不懷好意的磨蹭著,蹭動著,頂在她的兩瓣充血腫脹的異常的嬌豔的花唇上一陣廝磨著,有一種蓄勢待發的架勢。他極力的隱忍著她的蜜處帶來的極大的吸引力,強忍著兩瓣花唇輕吮著他的昂揚尖端帶來的酥麻感,他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氣,爾後,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淩度沙啞著嗓音喘息著,額頭的隱隱青筋盡露,薄唇緊抿,雙目赤紅,隱隱的有兩團火焰在裏麵快速的灼燒著,帶出不一樣的眸色,諱莫如深,好一會兒,他才啞著嗓子喘息道:“小奴兒,準備好了嗎?我快要忍不住了……”
“不……”顧傾城細弱蚊蠅的反駁著他的話,他的身體滾燙異常,那滾燙的肉體快要消磨了她的神智,令她大腦一片空白,她無意識的躲避著他的觸碰,躲避著他的邪惡的大掌,試圖弓起自己的身子,來逃避那灼熱的身體接觸,隻是由於她的局限,這樣的姿勢隻會更加的接近他的身體,然後使得他的男性不斷的用她的腿間嫩肉曖昧的磨蹭著,那個炙熱的男性欲望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貝肉上肆意的抵弄著,直讓顧傾城的呼吸愈發的急促起來。
小嘴無意識的呢喃著:“淩度.……不要……好熱啊.……不要這樣……救我……啊.……”隻是小嘴輕啟卻發出了讓自己都無地自容的聲音,軟糯的嗓音讓她臉紅心跳,聽在男人的耳裏卻是掀起了偌大的波瀾,覺得此刻她的嬌吟是那麽的動聽,那麽的令人血脈噴張,直接加速了他全身的血流速度。
“小奴兒,你真是可愛,也隻有這個時候你才會稍微的老實一點吧?嗬嗬,不要是嗎?可愛的小東西,爺還就偏偏不如你的願了,誰叫爺就是喜歡你這一臉嬌媚的樣子呢.……”淩度邪魅的說著,強健的身體稍微的離開了她的一些,然後伸出了自己的修長筆直的手指,對準她的花縫用力的一送,就著先前的動情的滑液,堅硬碩長的指節強硬的擠開兩片微微閉合的柔嫩花瓣,勢如破竹的插進她的緊窄狹小的水嫩甬道裏,緩緩的抽送著。
“啊——!痛,痛……”顧傾城刹那間隨著他的抽動,就蒼白了小臉,唇瓣已經被牙齒咬的一片慘白,盡管之前有過肌膚接觸,但是此時此刻被他這樣的狠命的插弄著,顧傾城還是覺得渾身止不住的震顫起來,隻覺得私密處要被他狠狠的貫穿了,穿透了,那種熟悉的撕裂般的痛感又一次的占據了她的大腦,席卷了她的心扉,也將她剛才快要迷離的情緒霎時就狠狠的帶了回來,將她迷茫的神智通過這種殘忍的方式強行的喚了回來,不消片刻,顧傾城的麵頰就一陣接著一陣的愈發蒼白,臉上盡是痛苦的神情。
“不要啊……好痛……真的好疼啊.……淩度,你快出去.……出去啊.……”顧傾城憤力的誓死掙紮著,推攘著他的胳膊,尖細的指甲甚至因為她的痛意已經深深的陷進了他手臂上的皮肉中,但是依舊沒有撼動他半分,反而還增添了他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