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觸碰不得!
此刻的小女人全身上下幾乎就穿了一件他的西裝外套,裏麵是什麽情形,淩度比誰都清楚,看著那微微露出來的零碎衣衫的一角,淩度到底是有些許的不忍,畢竟是自己的暴戾才導致了這樣的情況,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隻是想要逗逗她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要讓咖啡廳的人見到她的樣子,他的小女人,從來都不是別人可以不覬覦的!
淩度霸道的思索著,鷹一般的犀利的黑眸有著堅定的神色,裏麵隱隱的閃爍著一抹危險的光芒,的確,他的女人,無論是什麽物件,或者是什麽,隻要是他看上的,還從來沒有錯過的呢,不管是什麽,尤其是他的小奴隸,更是別人觸碰不得的!
他斜睨了旁邊的女人一眼,見她仍然在小聲的啜泣著,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淩度的內心也變得狂躁不已,眉頭及不可見的皺了起來,絲絲歉意湧上了心頭,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意識到自己的感受,他也不知名的苦笑了起來,以往總是別的女人這樣的對他,現在倒是反過來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很有本事呢!看著她楚楚可憐的臉頰,皺起的小鼻子,通紅的鼻尖,以及那哆嗦的唇瓣,淩度陷入了沉思,他究竟是喜歡她哪一點呢?倔強的性格?嘴硬的本事?一身的傲骨?還是那總是降落的眼淚?嗬嗬,他好像也不知道呢?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麽而產生了遲疑,變得不再那麽的堅決果斷,變得猶豫不決,皆因這個女人!可是偏偏不知道自己哪裏出錯了,哪裏出了狀況?
淩度一時間也陷入了不解的困境,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
他的眼角餘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身邊的小女人,此時此刻,她本就嬌弱的身子因為寬大的衣衫覆蓋而微微的敞開,甚至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隱隱的窺測到那一抹旖旎的景色。
白膩的豐盈飽滿微微的彈動著,因為她的啜泣胸前的瑩潤極度的起伏著,看到這樣的光景,淩度的眼眸變得更加的深邃了,喉結忍不住的滾動了一下,臉色變得更加的晦暗不明,這也是剛才他支走那些客人的原因,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讓別人看到她這幅樣子,不管咖啡廳到底是有多少人,為了她的女人,他也不得不那麽做,他的女孩,隻能他一個人可以窺探,其他人根本就是連想也不能想,他也不會給任何的男人想入翩翩的機會。
比起他的強烈的占有欲,顧傾城則明顯的委屈多了,不知道是為什麽,她現在的內心承受力好像是越來越差了呢?貌似一丁點的事情都能引起她的胸腔共鳴,讓她變得如此的多愁善感,如此脆弱的不堪一擊,讓她總是變得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正如此刻般,盡管她也不想這樣,但是眼角的淚水就是不聽使喚的一直的往下流,一直流,流個不停。
喉嚨口像是被塞住了什麽似的,哽咽不止,剛才的一幕幕讓她心慌,毫無疑問,每次麵對那樣的窘境,她的心裏仍然會感到無助和絕望,感到無可奈何,那種瀕臨絕境般的感受,她最為清楚,也最為避恐不及。
想到這麽多年來,她的人生似乎一直徘徊在絕望和無奈之間,似乎總是在不斷的給她出難題,顧傾城的眼淚就更加的洶湧了,眼眶通紅無比,她也曾問過自己,到底是她哪裏做錯了嗎?為什麽總是得不到救贖,為什麽迎來的都是這樣的困境,似乎永遠也見不了明日的陽光一般的等待著命運的置鐸,等待著那一絲絲的好運的降臨?為什麽.……
顧傾城想不通,唯有眼角的淚珠說明了一切,她抽泣著,強烈的隱忍著那瀕臨爆發的情緒,強力的忍耐著內心深處埋藏已久的悲憤的思緒,那種被現實和命運緊緊的逼到了懸崖邊的絕境,讓她無力的想要放棄,已經不止一次的產生過那種想法,但是每次還是忍耐了下來,強忍住一躍而下的衝動,因為她還有使命沒有完成,還有職責沒有履行,母親還等著她的救治,她的陪伴!
她不能這麽的自私!
想到這一點,顧傾城的心裏萬般的複雜,淩度看著她不但沒有減緩悲傷的情緒,反而還加重了,緊蹙的眉頭又加深了一層,不由的騰出一隻手來輕拍她的脊背:“好了,我都向你道歉了,剛才隻是開玩笑的,你也看見了,外麵根本就沒有人不是嗎?都過去了,你先穩定一下情緒,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還不行嗎?”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這麽傷心的模樣,他的心裏也很是不舒服,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想,隻是單純的不想讓她傷心,不想再看到她哭,把飄散的情緒拉回來,拉到現實,淩度的心也隨著她的小聲啜泣而隱隱的產生了一絲絲的心疼的感覺,甚至比剛才的那種疼惜的感受更為的強烈,他很少見到顧傾城哭的這麽的傷心,甚至她都很少在他的麵前這麽肆無忌憚的哭泣,她總是一副嘴硬的倔強模樣,那時候,他更是恨不得讓她馬上哭起來,給她狠狠的教訓懲罰讓她傷心起來,最好嚎啕大哭才解恨!現在呢?
淩度莫名的苦笑起來,他巴不得她馬上止住哭泣,馬上心情變得明朗起來,而不是總是沉浸在這種傷悲的情緒中,一味地沉浸其中,他希望她好起來,不再這麽的傷悲,這麽的無助,因為有他還在她的身邊,他可以分擔她的落寞,她的無可奈何。
淩度很少見到顧傾城像這樣哭泣,毫無負擔的發泄著心中的情緒,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的次數吧?一路上哭聲未停,那個總是在他的麵前倔強的小丫頭,似乎再也回不來了,似乎已經變得不再是她了,現在杵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個真實的她,一個內心深處悲愴不已的她,也是最為清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