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會讓你後悔!
這個女人倒好!倒是大膽,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麽的對他大呼小叫過,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的直呼他的名字,更別提扇他巴掌了,這個女人倒是蠢得可以!她倒是不用教,也知道怎樣拒絕他,怎樣激烈的反抗他不是嗎!
這麽想著,淩度碰了碰自己到現在都還火辣辣的一側臉頰,心裏的憤怒驀然的加深了一層,嘴角輕啟狠厲的惡狠狠道:“顧傾城,你倒是厲害!我記得我曾經好像對你說過,讓你乖一點的吧 !還記得我說過沒人敢對我這樣嗎?我會讓你知道後悔這兩個字究竟是怎麽寫的!!”
他語氣淩厲的說完,就像是一隻勢在必得的猛獸一般,漸漸的挪動著步伐逼近了顧傾城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聲音像是一錘一錘的猛地擊在了顧傾城的心尖上,讓她緊張的快忘記了呼吸,心髒恐慌不止。
顧傾城嚇得小臉蒼白,背脊隻覺得涼颼颼的,被灌進了冷風一般,讓她全身及不可見的膽顫起來,毫無疑問,這樣的場麵讓她心慌,讓她覺得膽戰心驚,甚至驚魂動魄。
而一身西裝革履的淩度,整個人則被一股陰霾的氣息包圍著,看起來被戾氣和陰鷙全身的籠罩著,他幽寒的轉眸,直直的視線向顧傾城投了過來。
隻見一向羸弱不堪的小女人,此刻更顯嬌弱了,不過盛怒中的男人此刻儼然看不到這些的,他的心裏已經別全然的憤怒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了,相反,顧傾城小臉蒼白,沒有一絲絲的血色可言,看起來很是透明,纖細的身姿看起來也顯得虛弱無比,一向誘人的猶如果凍般的櫻唇此刻也顯得那麽的柔弱,哆嗦不止,看起來楚楚可憐。
淩度緊緊的盯著她的顫抖的小嘴,拳頭卻是控製不住的緊攥著,薄涼的唇瓣緊抿,西裝口袋裏呈現的骨節分明的拳頭指節卻是怎麽的也掩飾不住他的憤怒,他的隱忍,細聽甚至能夠聽出那緊攥的吱吱作響的聲音。
他眼眸淩厲的直視著顧傾城的方向,冷冷的向她走了過去,俯首凝視著她的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小臉,不禁冷嘲熱諷道:“顧傾城,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讓你這麽無視我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嗯?”
顧傾城雙睫顫抖著,眸光閃爍不定,心裏更是慌得不行,盡管很是著急,但是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的問題。
她什麽時候膽子大過?難道哪次不是被他逼得?想想她就覺得冤的不行!這個霸道的男人,能不能每次搞清楚再來質問她?
看著淩度那眼底不加掩飾的冰冷,以及那陰鷙的嗤鄙,顧傾城的心裏就不由得涼透了半截,直到慢慢的沒有了溫度。
她說什麽也想不通這個男人的反複無常,無論她做什麽,似乎都不能令他滿意呢?可是,即便是再恨她,也要給她一個正當的光明正大的理由吧,又何必這麽的互相折磨彼此呢,況且,就算她再怎麽的墮落,再怎麽的讓他看不上眼,但是這也是她的事情好吧?他又何必這樣的咄咄逼人呢?
顧傾城想不通,實在是猜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了,他大概是她這輩子最看不懂的男人了吧,沒有之一。
“說話!說,是誰給你的膽子?是你的哪位恩客?還是又榜上了什麽大款,所以才這麽的有恃無恐?”淩度見半天也沒有得到一星半點的回應,不禁眼眸犀利的再次的質問道,俊臉鐵青無比。
顧傾城徹底的驚呆了,心髒驀地好像忘記了跳動,終於最難聽的話,他還是這麽的毫無顧忌的就脫口而出了,還是這麽的淩厲的口吻,這麽的厭惡的目光,終於,他還是他!還是那個她自始至終認識的那個男人!終於,她的心底的那最後的一絲絲的期盼還是破滅了,她早就不該心存僥幸的才是,不是嗎!
到底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顧傾城臉頰愈發的煞白了,蒼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蒼涼的微笑,眼眸一片失落絕望閃過,顫抖著聲音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果然很可笑……”
聞言,淩度的身軀倏然的一僵,隨後一張俊臉迅速變得緊繃起來,變得陰戾無比,黑沉的可怕,隻覺得渾身都被一股地獄般的陰森森的氣息包圍著,席卷著周遭的一切。
“你說什麽?”
“我說你很可笑!!”顧傾城絕望般的抬眸直視著淩度的眼睛,清澈的眸子晶瑩盡顯,她強忍著心底的酸澀和疼痛,逼自己說道:“淩度,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就算我再怎麽的自愧不如,再怎麽的自甘墮落,那與你有什麽關係,你何必來管我?還有,我說什麽你就會相信嗎?如果我說我今天是迫於無奈,你會相信嗎?嗬嗬.……”
“既然不信,又何必多此一舉的還來質問我呢,你心裏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顧傾城不卑不亢表達著自己的看法,隻是心裏已經悲痛的不能自己。
淩度的棱角分明的俊臉已經黑到了極點,鐵青到了極致,隱約的要爆發的節奏。
他攥了攥兜裏的手指,爾後哼笑了一聲,狠厲的切齒道:“好……顧傾城,你有種!到現在還在死鴨子嘴硬!”頓了頓,他眼眸危險的眯了眯,冷聲低吼道:“好啊,不是不讓我管你嗎,我還就告訴你了,你他麽這輩子都休想逃離我的掌控範圍了,我淩度在的一天,你顧傾城就特麽的必須待在我的身邊,懂了嘛?”
他說完,大掌粗暴的扯過了她的手臂,爾後一個用力,將她嬌小的身子圈進了自己的懷裏,牢牢地禁錮住,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
顧傾城驚呼了一聲,呆呆的忘記了反應,驚愕的不知所措,眼眸瞪得大大的,臉色嚇得煞白,淩度的陰鷙的模樣讓她害怕不已,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覺得自己像是一件商品一樣,任人宰割,毫無人權可言,這樣的感覺像是淩遲般一刀一刀的刮蹭著她的皮肉,讓她疼的不能自己,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