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敗給了你,你贏了!
隨後,一陣近乎瘋狂的啃噬,吮吸,啃咬,吞噬了她的感官,吞噬了她的所有的神經末梢,讓她再也不能被他老老實實的束縛住。
顧傾城激烈的推擠著他不斷靠近的胸膛,入手的肌膚隻覺得滾燙異常,她強烈的抑製住這種感官的刺激,奮力的推攘著他,不讓他這麽有機可乘,淩度似乎很是不滿她的這種反抗的行為,不由加大了手臂的控製力度,將顧傾城剛剛掙脫開絲絲的距離立刻又緊緊的拉了回來,與他密切的貼在一起。
“你混蛋,淩度,畜生,放開我,你聽不懂人話嗎?”她疼的尖叫,不停的抽氣,渾身不斷的顫抖著,而男人卻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對於她的抵抗絲毫的不放在眼裏,依舊動作著,肆虐著,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隻是眼底的那一抹冷冽的氣息卻是時刻的席卷著周圍的空氣,快要凍結成冰。
顧傾城不是沒有意識到他的生氣,他的怒火,可是這種情形,任是誰也淡定不下去,她隻能靠著自己的小嘴為自己爭取時間,不能讓他得逞,她沒有別的辦法保護自己。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這麽惱火,這麽大動肝火,像是之前幾天的陰鬱,陰霾盡數的席卷了他,讓他失控的想要緊緊的擁抱她,啃噬她,這麽占有她,讓她不能逃離他。
所以盡管聽到她的尖叫,她的痛呼,聲音從清亮到嘶啞,他都不能絲毫的轉移自己的意誌力,他必須這麽做,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麽猶豫不決,之前已經給過她機會,給過她忠言,可是她倔強的不聽,非得要惹怒他,怨誰?
既然這麽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他了!她會知道這一切的後果究竟是什麽!
至此,顧傾城的衣服已經被盡數的撕開,露出了潔白的肌膚,映入男人的眼簾,淩度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忍不住的在她的肌膚上徘徊留戀,不得不說,就算再怎麽的憎恨,她的這幅肌膚還是有著迷人的魅力,吸引著他的目光。
“嗬嗬.……還是這麽美呢!”
聞言,顧傾城羞憤欲死,臉蛋爆紅,這個色狼,該死的男人!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口口聲聲的說恨她,為何還要這麽對她,這麽……這麽想著,顧傾城的小臉愈發的紅潤了,難道這樣對著自己的仇人,他真的不會看不下去嗎?
她想不通,想不通他的所作所為,想不通他的行徑!
因為他的粗魯,啃噬,她疼的發顫,尖叫不止,一個個的充滿暴虐的吻落在了她的柔嫩的脖頸處,那麽的蘊含著力量,蘊含著憤怒的吻,灼熱的燙傷了她的肌膚,燙傷了她的心髒。
聲音也由剛才的清亮變得沙啞無比,隻覺得嗓子眼因為自己的嘶吼逐漸的變得幹澀異常,幹澀不已,甚至音調變了,臉色變了,心境也變了。
胸前的清涼提醒著她狼狽的遭遇,讓她無地自容,無可奈何,更是時刻的警示著她的無助,她的無能為力,隻能任人宰割。
背後的傷口愈發的撕裂開來,有一股股的殷紅的液體順著脊背的經絡蔓延開來,染紅了身下的沙發麵子,也染紅了男人的欲眼。
他變得毫無憐惜,變得愈發的沒有一絲絲的溫度,顧傾城甚至想這一刻的淩度是她不曾見過的吧?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種被看透一切的黑眸是她不敢正視的,是她不敢的。
驀地,感覺到身下的衣服也被漸漸的脫離,大腿內側的敏感肌膚被觸碰,顧傾城頓時一激靈,不可思議的瞪到了眸子,以前不好的回憶又一次的像放電影似的蔓延到了她的腦海裏,呈現在了她的麵前,那一幕幕的殘忍的畫麵,席卷了她的心髒,拉黑了她的光明,讓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仿佛再也拉不回來。
胸腔裏的酸澀和恐懼頓時像是被狠狠的揪住了似的,再也控製不住的席卷了她,向她洶湧而來,止也止不住,她痛呼一聲,卻是抬不起自己的手臂,兩隻手都被牢牢地禁錮著,根本沒有辦法脫身,無助加上無奈令她眼淚簇簇的湧了上來,卻是倔強的不願意服輸似的,強忍住淚水,不讓它們掉下來。
淩度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隻是一味的一逞獸性,發泄著心中的怒火,發泄著心中的冷冽,他的動作粗暴加上羞辱,令顧傾城羞恥的喊出了聲,小臉爆紅,她被羞辱的夠了,恨不得趕緊死去,小手無助的攀著他的寬厚的肩膀,哭出了聲:“淩度.……夠了,別讓我恨你!”
說完,她的小臉無辜的藏進了他的胸懷裏,淚水終於忍不住的滾滾而落,再也守不住了,嗚咽的啜泣出聲。
男人愣了一下,趴在她身上的姿勢驀地停了下來,維持著這個姿勢,淩度僵硬住了身體,沒有在動,壯碩的身子撐在了她的兩側,滿眼的複雜。
淩度的黑眸裏有著難以言喻的怒火,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也有著壓抑不住的複雜,令他猶豫不決,此刻停住了所有的粗暴,端詳著她的小臉,不大的瓜子臉上已是淚痕遍布,梨花帶雨,至此,他的眼睛裏才變得翻天覆地,愛恨交織。
“.……你!”他星眸閃爍了一下,複雜的看著她,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緊緊的抱緊了她,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摟進了懷裏。
“為什麽這麽不聽話!!非要氣我??”
顧傾城痛吟了一聲,淩度隻好放輕了自己的力度,將她輕柔的置在了自己的懷抱裏。
盡管如此,顧傾城還是因為背後的舊傷而隱隱的疼痛著,像是被螞蟻蟄了似的,不斷地酸痛著,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冷汗交織,她緊緊的咬住牙,就是不願意在出聲,不知道在跟誰置氣,此刻的自尊讓她不容忽視自己的那點微薄的自尊心,她僅有的那點自尊而已。
身上的疼痛,加上剛才的掙紮,她已經精疲力盡,覺得渾身快要虛脫,快要不行,沙發上的點點嫣紅,昭示著剛才的激烈動作,顧傾城不願意看,不願意正視自己的無力感,那種感覺讓她沒有信心,沒有信心去迎接接下來的生活,她怕自己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幫母親治病,她怕,怕自己心底深處的懦弱害了她,也害了母親。
她必須往前。
隻是……恨他嗎?
她不知道,也許也不重要了吧?即使是恨,又能怎樣,她還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