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何為練武
“你看這一招,你這麽躲。我就用這招……”
田甜故意放慢了招式,又撤了力度,單純以招拆招。
“嗯嗯.……”
“你看都是這招,招式本身是攻上路,但是我看你這麽一防,我將招式微微向下五寸,改攻你中路,你卻是來不及換防了!”
“嗯嗯.……”
卻見二人記這麽對練了起來,將全聚德晾在了一旁。
全聚德作為一個稱職的自來熟,卻是在一旁和老張聊天打屁去了。
慢慢的秦鼎翔也是對這些招式有了些自己的認知,時不時的以自己的理解,開始了反擊。
而田甜也是一步步的加強了自己的攻勢,喂起了招。
約莫著得有半個時辰過去了,秦鼎翔卻是不行了.……
累的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
臉上卻是卻是收獲滿滿,沒有一絲氣餒。
“弟妹,今天就到這裏吧,哥哥不行了.……”
秦鼎翔伸出了手,擦了一下滿臉的汗。卻是說道。
“好吧,大哥。”
田甜卻是還有些不盡興,語氣中透漏著些失望。
“古人誠不欺我啊。永遠隻有累死的牛!”
秦鼎翔心中暗道。
畢竟這句話是有歧義的……
一旁的田甜卻是接著道:
“對了,大哥。
你這體能也是個問題啊……
我不清楚這個遊戲裏的修煉,是什麽樣的情況。
但是現實中,我們這些習武之人,冬連三九夏練三伏。
練得那些招式、樁功以及各種各樣的訓練。
練得就是體能,就是力量,就是如何發力。
招式再強,打不疼人也白搭。
招式再妙,打不著人也白瞎。
畢竟招式精妙隻能一時占上風,總會被人研究出破解之法。
而身體素質才是習武之人的基礎。
三歲小孩就算有一身精妙武學,可以見招拆招。
但是成年人,還是將他一招撂倒的嘛!
畢竟一力降十會嘛!”
“半個時辰還短啊?”
秦鼎翔全盤接受了田甜關於習武和身體素質的看法。
但唯有說他時間不夠長這一點,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畢竟,沒有一個男人被人尤其是女人,當麵說時間短的能坐得住的。
“嗯……大哥,像剛才那樣的對練,我能打一天.……”
田甜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是在揭人短。
“這麽強的麽?”
秦鼎翔看了看自己差點累虛脫了的樣子。
又看了看田甜意猶未盡的樣子,確實不好意思說自己持久了。
“那弟妹,你全力的話能打多久啊?”
“起碼一個時辰吧……”
田甜回答道。
“那哥哥我能見識見識你全力是個什麽概念麽?”
秦鼎翔單純想漲漲見識,看看差距究竟有多大。
“大哥,那你小心哈!”
田甜卻是提醒了一句,出了一拳。
電光火石間,田甜已然攻至。
秦鼎翔哪怕早有準備,卻是半點都沒有反應過來,化作了一道白光..
“這就是弟妹你真正的實力啊……
太可怕了吧.……”
複活後,從樓上下來的秦鼎翔,一臉後怕.……
“嗯啊.……”
一招把秦鼎翔秒了的田甜,也是不好意思了。
“你這力氣多少了啊??”
秦鼎翔好奇道。
“一千來斤吧……”
“.……”
秦鼎翔的自尊心,一天之內被重創了無數次……
“不對啊,我這練了不少武功才兩百來斤……
你怎麽就一千斤了啊?”
“我這出生屬性就這樣啊.……”
田甜也是一臉茫然。
得.……又碰到一個天生神力的……
秦鼎翔終於將那一份學到上乘武學後的那份驕傲,給收了回去。
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武學也正如田甜所說,除了下辛苦苦練別無其他捷徑.……
而秦鼎翔日後,為了家庭,也是堅持了下去,這是後話。
“張老哥,你看這女的,可是我未婚妻……怎麽樣,厲害不?”
全聚德不愧是自來熟,這才半個時辰,都已經稱兄道弟了起來。
“厲害厲害.……純粹的外功練成這樣,已然相當厲害了……”
老張雖然不會武功,但是畢竟在宗衛也有二十餘年光景了。
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眼界自然在哪裏擺著。
“嗯???”
這句話卻是吸引了意猶未盡的田甜。
“敢問這位張老哥……
可否願與我切磋切磋武學大道?”
田甜不愧武癡之名,一張口便是邀戰.……
畢竟,她和老張的關係,並不是像和秦鼎翔一樣那麽的熟稔。
還是問了一句。
“.……???”
老張一張臉憋了個通紅,再不敢出聲。
那德行就跟那些現實中的專家、教授一樣,評論起來,頭頭是道。
一旦讓他們自己動手,就是啥也不行。
“弟妹.……老張不會武功的.……
就是這幾十年來吧,開客棧見過無數高來高去的武林中人.……
眼界高了些.……”
秦鼎翔見狀,隻好給老張解解圍。
畢竟都是吃一碗飯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有必要弄個不好看。
“對對對……就是這樣……
秦兄弟的弟妹,就是我的弟妹,今兒你們可勁吃……都算我的!”
老張給了秦鼎翔一個感激的眼神,卻是投桃報李。
“好吧.……我還以為是個高手呢……”
隻聽田甜一句嘟囔.……
老張卻是臉紅的再無言語了,而秦鼎翔也是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這話本來就是實話嘛,實話怎麽解?
雖然實話是傷人了那麽一點點。
之後三人,也是一同回到了房間,聊了起來。
當然了,秦鼎翔為了在遊戲中可以出人頭地。
也是好好的和田甜請教了不少關於武學上的事情。
田甜自然有一說一,也不藏著掖著,但有所問,必有所答。
就是苦了全聚德,全然不想聽他們聊這個.……
這家夥天生就不是個喜歡學武的。
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長大,耳濡目染下都沒學,在遊戲裏就能想學了?
要是真學了,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吧!
當然了,秦鼎翔與田甜二人也是疑惑,這貨怎麽進的日月神教。
聽全聚德說,他玩這個遊戲的本意,隻是想做個休閑玩家來著,平常裏遊遊山玩玩水的。
本來並不想加入什麽門派的。
誰知道,那天剛進了遊戲以後,一到門派接引處,就被那個什麽皂旗旗主給看上了。
說什麽也要讓他加入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