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我們很久都沒有這樣過了
廖耀司暗暗的手指重重一哆嗦,轉身到殷心的身邊,攔住她的肩膀,與她遠離了厲司夜的視線……
他依舊優雅迷人的喝著紅酒,可心中卻滋生一種渴望,帶著殷心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瘋狂的去吻她,嚐嚐她嘴角的甜蜜。
厲筱淼似乎看穿了厲司夜的想法,眼眸微微一眯,打探的目光將厲司夜上下掃描一遍,“哥,你再想什麽?”
“我忽然想起來書房裏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淼淼,我讓傭人給你準備點水果,你多吃一點,對身體有好處。”
厲司夜將未喝完的紅酒放下,簡單明了的囑咐幾句,作勢離開。
厲筱淼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色,幽幽道,“哥,過幾天就是爸爸的忌日了,我們一起去祭拜一下吧?”
厲司夜眼皮一跳,心裏緊了一下,黑眸直視上厲筱淼的眼眸,“淼淼,到時候,我會帶著東西去祭拜,你的身體不方便,還是乖乖的呆在城堡裏。”
“哥,爸爸是我最重要的人,媽媽去世的早,他辛辛苦苦的將我們養育成人,過幾天是他唯一的忌日,我絕對不能缺席。”
厲筱淼把‘養育成人’這幾個字咬的很重,她就是讓厲司夜清清楚楚的明白,壬宮憶寒那個女人是仇人,他們厲家最大的仇人。
“既然你非要去,當天我會讓馬裏奧醫生跟著我們一起去。”厲司夜淡淡一笑,沒有再繼續和淼淼爭論下去,他十分明白她話裏表達的意思。
“你不是有工作要忙嗎?”厲筱淼乖巧聽話的點點頭,“那你去吧。”
厲司夜微微垂眸,五官精致的每一處都完美的恰到好處,他轉身漸漸的遠離了小亭,厲筱淼的視線裏出現憎恨,眼眸變得猩紅起來………
殷心和廖耀司剛到畫室,小可愛一如既往的從盒子裏跑出來,搖著尾巴乖巧聽話的跑入她的懷中,“小可愛,你有沒有想我啊?”
“汪汪。”隻聽它像回複似的,興奮的叫起來,十分的可愛。
“耀司哥哥,是你最近一直照顧它的?”殷心抱起小可愛時,才發現它好像重了不少,臉看起來都圓潤了不少呢。
廖耀司依舊笑得溫柔,“當然了,不過這個小家夥很聽話,隻要放點東西給它,它就能吃的幹幹淨淨。”
殷心將小可愛慢慢的放下來,嫩白的小手揉著小可愛的腦袋,幽幽道,“因為它是從饑寒交迫中挺過來的,思想中一直認為隻要有吃的,就一口不剩的將食物吃的幹淨。”
其實,她和小可愛的命運,就像是反過來的一樣。
她從前在厲叔的羽翼下過的豐衣足食,備受寵愛,可如今卻變得落魄不堪,恐怕她現在也可以稱之為,寄人籬下吧?
廖耀司看殷心沉思的入迷,神情中還充滿悲傷,關道,“心兒,在想什麽呢?”
殷心被廖耀司的一聲呼喊,從悲傷的思緒中拉出來,傻了般的笑了笑,“耀司哥哥,我給你畫畫吧?”
“畫畫?”廖耀司環顧了一眼四周,自從殷心關禁閉後,這裏的畫畫工具都被傭人收了起來,畫室空曠曠的,什麽都沒有!
他看到殷心失望的麵孔,急忙關愛道,“傻心兒,你難過什麽呢?我去幫你拿畫畫工具,你等我一下。”
廖耀司寵溺的摸了摸殷心的小腦袋瓜,輕言細語的哄了哄,就轉身匆匆出了畫室,他要幫她去拿畫具。
殷心一個人蹲下來,逗了逗小可愛後,獨自發呆了一會兒,忽然聽見沉穩的腳步聲,漸漸的靠近………
她激動一笑轉過身來,“耀司哥哥。”可看清身後的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直到慢慢的消失不見。
“怎麽,看見我,你很不高興?”厲司夜大步跨上前,一把握住殷心的下巴。
殷心身體重重一哆嗦,本能的伸手推開厲司夜,想不顧一切的逃離他。
他沒想到殷心會突然用力的反抗,一時沒注意,讓殷心從懷中溜走。
殷心不顧一切的拔腿狂奔,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厲叔,他傷的她的心到現在都是疼痛難忍的,隻有遠離他,傷口才會慢慢愈合。
厲司夜在她身後大步追趕,讓殷心驚慌失措,跑的太快,身體一軟猝不及防的向前倒下,腰間被人一把勾住,她跌入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中。
“跑?”厲司夜一把將殷心抱起,大步走向城堡中的一個小屋裏。
殷心心頭生出一股濃濃的恐懼感,拚命掙紮反抗,想逃離他霸道的禁錮。
厲司夜盛氣淩人的一腳踹開房門,強勢曖昧的將她按下來,欺身而上……
殷心驚恐萬狀的反抗掙紮,“不……你放開我!”她不要被他再一次欺壓,他的唇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那親密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和幾個女人做過。
厲司夜從殷心的眼眸中看到一絲厭惡,他冷冽的質問道,“你嫌棄我?”
他身為K市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卻隻和這個小丫頭在一起過,而她不僅僅毫無媚術,可他就是瘋狂的不斷上癮,今天卻遭到她的嫌棄。
一時,他難以平息怒火,粗魯的一把撕開她的衣物,霸道的堵住她反抗的紅唇……
“厲叔,……不要。”
當厲司夜不顧一切的得到殷心,聽到她一聲脆弱的呼喊時,他才明白他上癮她的到底是什麽,就是她一聲聲柔柔嫩嫩的呼喊。
隱秘的小房屋中,兩個人的曖昧氣息暈染了整個空間,一室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殷心倒在厲司夜的懷中動彈不得時,他才漸漸的卸下仿佛無窮無盡的火氣,靜靜的摟著她。
是的,和她顛鸞倒鳳以後,他的所有煩惱,通通忘掉,一切都不複存在。
殷心臉頰暈紅,頭發淩亂,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靠在厲司夜的胸膛……
厲司夜摟緊殷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惹的她嫩白的小手推抗,逗的他邪肆一笑,“心兒,我們是不是有很久,都沒有這樣親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