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反駁
壬宮憶寒聽見男人說出這種話,臉頰瞬間滾燙起來,臉漲的通紅,“你這個混蛋,如果你敢越軌,本小姐一定會讓你將你剝皮抽筋!”
厲司夜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反而越來越邪魅,“小丫頭,壬宮家族的人把你寵壞了,怎麽能讓你有這種邪惡的念頭呢?”
“到底是誰邪惡!明明是你把話說得那麽邪惡,還將髒水潑給我!”
壬宮憶寒情緒激動,惱怒的叫囂著厲司夜的可惡與強詞奪理。
厲司夜擺出一副很是無辜的麵容,“麻煩你搞清楚,我隻是說既然咱們兩人都熱,還不如乖乖的把被褥掀起來,透透氣或許就能降降火,你一聽就開始躁動起來,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壬宮憶寒聽著男人把事情越描越黑,她羞憤欲絕,幹脆就把身體轉過去,背對著男人,她不想再看他一眼,就想安安靜靜的進入夢鄉。
厲司夜看著女人被他弄的羞憤欲絕的模樣,他捂嘴輕笑,從背後將她撈入懷裏,緊緊的貼著她,嗅著她發間的清香。
“你知道嗎?你真的好香,從你小時候開始就特別的香,讓我抱著你,都想一輩子不願意鬆開。”
厲司夜緩緩閉上眼眸,發自肺腑的將心底的話全部吐露出來。
壬宮憶寒疑惑的擰著眉頭,她微微睜眼,腦海裏反複思考著男人說得話。
他說,從她小時候起,他就開始喜歡她身上的香味,他怎麽知道她小時候的事情呢?
難道這個男人說謊都不打草稿嗎?
壬宮憶寒挪動了幾下身軀,她想遠離一些男人,可被他緊緊抱著,她無法抽離。
“心兒,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三年裏我過的有多麽的折磨人!沒日沒夜的受煎熬,從沒有一刻鍾是舒暢的,痛苦和自責將我壓迫的喘不過來氣!”
厲司夜的話沒有斷掉,反而越說越深情,一段接著一段的講。
不知道為什麽?壬宮憶寒聽著自己的胸腔裏竟有砰砰直跳的感覺,且還有一股異樣的痛感在心髒循環著,讓她有些難受。
“心兒,我愛你,我愛你……”
厲司夜的癡語不斷,他閉著眼眸聞著壬宮憶寒身上的香味,感覺就像是自己回到從前,心兒被他緊緊抱入懷中。
壬宮憶寒在他懷裏掙紮著,她不願再聽見厲司夜的話,他說得這些話,總讓她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疼痛感,像是被愛情摧殘的痛!
“心兒,別動好嗎?我不想離開你,一分一秒都不想,我現在隻想緊緊的抱著你,一刻也不願和你分離,我愛你…”
厲司夜失去理智一般緊緊摟著壬宮憶寒,把埋藏在心底深處裏的思念全部都通通講出來。
壬宮憶寒眨了眨睫毛,竟然發現自己泛紅了眼圈,她實在沒想到男人幾句亂七八糟的話,竟能讓她莫名其妙的流淚!
“你別說了!你的情意,我都知道,我也明白,你三年來過的痛苦,我又何嚐不是呢?”
壬宮憶寒隨便胡謅出幾句話,她想敷衍住男人,不想讓他在繼續唧唧歪歪下去。
厲司夜從唇角牽起一抹興奮的笑容,再次摟緊女人,就怕她會逃離。
壬宮憶寒雖很不習慣被男人這麽緊緊的抱著,可她無可奈何,這個男人力氣太大,她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隻能乖乖任由他抱著。
起初,兩人都不是很習慣,可摩挲一個多小時之後,兩人睡的無比香甜,舒舒服服的進入睡夢之中。
厲司夜不習慣是因為他有很長時間沒和人同床過,突然心兒回到他的身邊,大腦激動的久久都不能平靜,使他無法安定入睡。
壬宮憶寒不習慣的是,她覺得自己從沒和男人一塊同床共枕的習慣,何況睡在她旁邊的男人,對她來說還是一個及其陌生的男人。
次日,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照進來時,壬宮憶寒腰酸背痛的一轉身,隨後感覺到身旁有一個堅硬的東西,她微微掀起沉重眼皮。
她的視線從模糊變得清晰起來,身旁的黑影也從黑乎乎的一團逐漸形成一個人……
“啊――唔……”
壬宮憶寒大清早的一醒來,突然感覺自己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當即嚇的花容失色。
她整個人都處於驚詫當中,也下意識要叫出聲可被男人翻身壓在身下,用最快的速度堵住她的唇瓣,讓她無法尖叫。
“唔唔……”
壬宮憶寒還未接受過來,自己床上稀裏糊塗的多了一個陌生男人的事情,她就被另一個令人吃驚的事情給驚嚇住。
大清早的,她還被男人按下一通狂吻,真是叫人感覺無比驚詫。
厲司夜將壬宮憶寒的唇瓣啃紅,他才肯善罷甘休,緩緩的放開女人的唇,“如果尖叫,招來傭人看到我們兩人昨夜同床共枕,如果你想負責後果,那你就大聲叫吧。”
壬宮憶寒聽見男人的聲音,她才找回一絲理智,弱弱的點了一個頭,腦海將昨天的記憶全部都想起來。
因為清晨,大腦重啟所以很多事情都融到一塊,形成一個大冰塊,一時間沒讓她記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
她忽然想到什麽,緊接著說,“不是說好明天一早你就離開,為什麽到現在你還沒有走,你就是故意的對嗎?你這個混蛋!”
“噓!”
厲司夜裝的有模有樣的,神色凝重的回,“我今天睡過頭了,如果真是我故意的,那麽我剛剛就不阻攔你,讓你大聲尖叫把傭人都引過來。”
壬宮憶寒半信半疑,她狐疑的思考了很久,最終選擇相信男人一次。
可她還是冷冷的,“那你什麽時候走,別待在這裏了!”
厲司夜邪肆一笑,“你就那麽焦急讓我離開嗎?一點也不覺得不舍?”
“如果你的廢話再多一些,那麽我就大聲喊著讓傭人進來,我會告訴她們你是一個偷偷進入壬宮別墅內的小偷,讓她們喊人將你抓起來,看你還有沒有功夫在這裏油嘴滑舌的!”
壬宮憶寒毫不留情,直接冷冷的將話全部撂出去,不給男人留一絲反駁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