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零 狗咬呂洞賓
六七零狗咬呂洞賓
黃詩詩走出來,對著某人風騷一笑,招招手,便又鑽進車廂中。
光棍眼裏揉不得沙子,在場所有光棍看地清楚,黃詩詩八成是和這凡人有奸情吧,雖然一句話沒說,可那動作就說明一切了。
林希天心裏大鬆一口氣,還好剛才給他麵子,否則自己在鐵畫境怕是混不下去了。人才啊,一個沒修為的凡人,竟然把元嬰大圓滿的真君把到手,簡直是泡妞大王啊。
“葉老弟,佩服啊。”林希天擠眉弄眼道。
葉空就隻有苦笑了,這黃詩詩擺明就是故意的,想當麵挑撥自己的夫妻關係,讓嚴淑惠吃醋,果然心思歹毒啊。
其實葉空和嚴淑惠隻是假拜堂,嚴淑惠不可能會吃醋,就算吃醋,葉空也無所謂。
不過葉空想到,嚴淑惠不是想見李晨琬嘛?剛好借這個機會,先進去再說。
“淑惠,跟我進去。”葉空一拉嚴淑惠的手,走進了李晨琬的車廂。
葉空一步踏進李晨琬的車廂,頓了一下,然後猛地退了出來,又打量了一下車廂外形大小,這才又走進去。
從外觀看,李晨琬的馬車非常小巧精致,那車廂還沒有嚴淑惠的車大。可是進去一看,卻發現不是這樣,車廂裏竟然是一個非常寬大的大房間。這是葉空驚訝退出來的原因。
“沒見識。”黃詩詩譏諷了一句。
葉空哈哈笑道,“不就是個極品法器麽。”
若是修士看出這是極品法器倒也正常,可這凡人卻能一語中的,看來這小子也算比較了解修仙者了。
“口氣倒不小。”黃詩詩丟過去一個白眼,卻一眼看見後邊跟進來的嚴淑惠,她隻是讓葉空進來,沒想到這小子把嚴淑惠也帶進來了。
“小子,誰讓你帶人進來了?”黃詩詩又道。
葉空笑道,“詩詩大姐,這眾目暌睽之下,我一個男子走進二位前輩的車廂,外邊難免有所傳言……在下為了避免詩詩姐的清譽受損,所以這才帶了準老婆進來。”
“你這倒是為我著想,看來我還要感謝你嘍?”黃詩詩神色不善地哼道。
“感謝我倒不必,若是詩詩姐實在過意不去,給個十萬八萬靈石也就可以了。”
李晨琬聽著他們鬥嘴,心中不耐煩,咳嗽了一聲,等他們停下,這才問道,“葉空先生。”
聽了他剛才的高談闊論,就連李晨琬都稱呼起先生,某人聽得心頭大爽。
“不敢,請問宗主有何見教。”
“我就象問問,這歡後吟可真的是合歡宗特產,其他地方可有出產,還有這合歡宗是否影族宗派?”
葉空鬱悶,不明白李晨琬為什麽老抓著這個問題不放,我賣酒你買酒,你管這酒是哪產的。
“稟宗主,其實此酒乃是在下認識的一個朋友贈與的,不過他們可不是影族,而且據我那朋友說,此酒比較特殊,其中必須加入他們合歡宗特有的合歡樹果實,所以就算他人得到秘方,也難以煉製。”
李晨琬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他不會騙我,想必影族也有合歡樹生長吧。”
葉空有些莫名其妙,雖會騙他?為什麽她來說什麽影族?
葉空疑惑地看看黃詩詩,很快耳邊想起了黃詩詩的聲音,“好了,你別廢話了,不關你的事,隻是當初有個影族男人對她說這酒隻有他們影族才有,她就是想證實一下。若是他這句話說的是真的,其他話也是真的,若這句話是假的,其他話也很可能是假的。”
葉空恍然大悟,敢情這李晨琬為情所困啊,怪不得她發現此酒迫不及待叫自己上樓,原來是想借此找回當初和那男人的回憶。
“所謂帥哥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李宗主現在已經是化神神君,我看李宗主還是要安心修煉,莫要為外物困擾……”
黃詩詩聽這小子又大放厥詞,趕緊用眼神示意某人別說了。這些事黃詩詩都不敢勸李晨琬,真把神君惹毛了,一千個葉空都不夠死的。
果然,李晨琬頓時大怒,“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嘛!我的事,你也敢管!”
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葉空惱火一拱手,“那神君獨自對酒傷懷吧,在下不奉陪了。”
葉空說完拉著嚴淑惠就走,看得黃詩詩一愣一愣的。這小子真是夠狂啊,難道他真的不知道什麽叫害怕嘛,要知道,這可是化神後期啊,跺跺腳,整個鐵畫境都會抖三抖的人物啊。
葉空不但甩下李晨琬,走出車廂還開口唱道,“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當懂得珍惜以後歸來,卻不知那份愛會不會還在……”
李晨琬被這小子氣得麵色鐵青,咬牙切齒看著車門口的方向,黃詩詩趕緊上前說道,“宗主,你何必跟一個凡人嘔氣,再說他也是好意……”
李晨琬怒哼道,“好意,歌還唱的好聽呢!若不是詩詩姐你,我今天定將他拿下!”
黃詩詩笑道,“拿下他幹什麽,莫非宗主也想帶他回宗做男寵。”
“你就沒好話。”李晨琬被黃詩詩說得笑了,又笑罵道,“詩詩姐你可得管著你這個小情人,象他這樣,沒實力還狂妄,死地要比帥哥還要快!”
其實葉空自己也很鬱悶,自己不帥又流氓,可女人緣卻好地很。自己脾氣又臭,控製不住情緒,不知道多少人都說自己死地快,可愣是不死。哎呀,真是想不通啊。
出來以後,林希天就邀請他和嚴淑惠上五樓,可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早,葉空婉拒了,帶著嚴淑惠上車回嚴府。
經過這一天,嚴淑惠對心中偶像李晨琬的興趣驟減,反對某流氓的興趣狂增。
“葉空,你剛唱的什麽歌啊,真的很好聽呢,是你們家鄉的歌謠嘛?”
“是呀。”
“真好聽,你能再唱一次,讓我學學嘛?”
“聽好了。有多少愛可以胡來。有多少人床上等待。當搞大肚子以後歸來,卻不知孩他爹會不會還在……”
“我呸!你好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