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我又沒讓你等我
一個薄氏而已?
他這不會是被刺激地大腦錯亂了吧?還是因為他這段時間待在家裏,沒有聽到外麵的風言風語?
時小悠皺眉,看著薄司商無所謂的樣子,心裏更是急躁。
“薄司商,你就不怕薄氏再也不屬於你了?”
薄司商好歹是薄家的子孫,對薄氏應該格外上心此事,但是她怎麽覺得,薄司商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麵。
難道他是覺得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了,所以已經放棄了?
要知道他當初可是一心為了薄家,甚至有好幾次利用她來達到讓薄家獲利的目的。他對薄家絕對是在意的,所以他隻是覺得沒有希望了,所以才放棄的?
時小悠的心裏一緊,再次看著薄司商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禁有些愧疚。
“不怕,我現在隻怕你會離開,別的什麽都不怕。”
薄司商那火熱的目光直視著時小悠,引得時小悠內心起了微妙的變化。不過她自己並沒有感覺到,還是一心擔憂薄氏的事情。
這時候邱鶴秋打來了電話,時小悠看了薄司商一眼,然後走到門口接了電話。
“小悠,我查到了,這段時間薄氏的大老板跟Q集團的張總有所接觸。想要知道薄氏的大老板,找Q集團的張總或許可以知道。”
聞言時小悠立刻來了精神,隻要找到那個拿走協議的人,她一定想方設法地將薄氏要回來。
“謝謝你,鶴秋,你能把地址發過來嗎?我立刻去找那個張總。”
幾乎是還沒有掛下電話,時小悠就快速地朝著外麵跑去。
薄司商聽到越走越遠的腳步聲,眸中閃過一絲鬱色。
“薄總,時小姐是去找Q集團的張總了。”
徐又喜進入房間,看到薄司商鬱悶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
誰讓他早不知道要好好珍惜人家,現在人家的心裏隻想要跟他扯清關係,然後遠走高飛。
“我看你是太閑了。”
薄司商一記冷眼看了過來,嚇得徐又喜後背一涼。
果然薄總的笑話是沒有那麽好看的,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可不敢再放肆了。
“那個,我不閑,真的,一點兒也不閑。薄總,要不要我去跟著時小姐?”
現在隻有時小悠才能讓薄司商改變脾氣,所以此刻徐又喜立刻轉移話題。
“不用!”
盡管他的心裏都是火氣,但他還是隱忍了下來。
時小悠還沒有原諒他,他要是繼續去打斷她想要做的事情,那麽她一定會更加討厭他的。
“派人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不過雖然他不能過去,但她的安全問題必須重視。
徐又喜立刻去照辦了,關上房門的時候,他忍不住看了眼薄司商,發現他的眸中的深情不由一愣。
薄總這是真的愛上了時小悠吧,他可從來沒有見過薄總對哪個女人有過這樣的眼神。
時小悠跟邱鶴秋匯合之後,一起來到了和張總約好的包廂。
張總是個頂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看到時小悠的時候,眸中放出綠光,那模樣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邱鶴秋擋在時小悠的前麵,避開了張總的目光。
時小悠鬆了口氣,好在邱鶴秋一起來了,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應該這樣的老男人。
薄司商雖然決定在家裏等時小悠回去,但心裏卻放心不下。
那個張總是什麽貨色他很清楚,一想到時小悠會被那樣的人用猥瑣的目光看著,他的心裏就像是被蟲子咬了似的,格外難受。
雖然他讓人暗中保護,可他還是放心不下。
一個小時之後,他實在是待不住了,就讓人將他抬到輪椅上,推到了門口。
“薄總,時小姐應該沒有這麽快回來的,要不我們進去等?”
徐又喜看了眼天色,已經起風了,今天的天氣有些涼,繼是續待在這裏並不是什麽好事,於是想要說服薄司商進屋。
薄司商沒有出聲,隻是一雙眼睛直直地看向門外,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徐又喜說了什麽。
徐又喜歎了口氣,好吧,他收服不了這可望妻石,隻好讓人拿了衣服過來幫薄司商披上。
又過了一個小時,時小悠還是沒有回來。
薄司商皺眉,那目光中帶著擔憂。
已經八點鍾了,這女人怎麽還沒有回來?吃一頓飯,問一件事情而已,用的著花這麽長時間嗎?
還是說她被人欺負了,難以脫身?
想到之類,薄司商立刻對著徐又喜說道。
“給守在那裏的人打電話,問問那裏是什麽情況?”
徐又喜微微一愣,不過看薄司商著急的模樣也沒有多說,趕緊撥通了電話。
“那個,其實有邱鶴秋在,時小姐應該不會有事的,薄總你不用太過擔心。”
掛了電話,徐又喜對著薄司商安慰。
但是……
“邱鶴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額……
徐又喜明白了,原來薄總擔心的不僅僅隻有張總一個人,恐怕他更擔心的是邱鶴秋吧。要知道人家邱鶴秋對時小姐可是真的好,而且時小姐對他的感覺好像也不錯。
就這樣,時間在薄司商的憂慮中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時鍾敲到了九點半,時小悠才被送了回來。
遠遠地看著有人守在門外,時小悠有些詫異。
看人影,好像還是坐在輪椅上的。而薄家坐在輪椅上的,現在也就隻有薄司商一個人。
他守在門口幹嘛?
時小悠下了車子,搖了搖有些醉意的腦袋,虛浮著腳步走了過去。
看到時小悠來了,薄司商連忙讓人推了過去。
“小悠,你終於回來了。”
他擔心了一個晚上,看到時小悠終於回來了,心裏的大石頭才落了下來。
“時小姐,薄總連晚飯都還沒吃,在門口等了三個多小時了。”
徐又喜連忙說道,想要讓時小悠知道薄司商的真心。
但聞言時小悠的眉頭蹙得更緊了,薄司商這是什麽意思?她不過是出去一趟而已,他用的著這樣嗎?
“阿嚏!”
到底是在冷風中吹得久了,薄司商著了涼。
時小悠陪人喝了一晚上的酒,結果什麽都沒有問道。她的心裏本就很不舒服,此刻看到薄司商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煩躁不已。
“我又沒讓你等,都是你自找的。”
說完她也不管薄司商是什麽表情,直接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