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戴上了我的戒指,那就是我的女人。”
薄司商的聲音清冷,卻不容拒絕。
時小悠更加憤怒了,這人聽不懂是不是?
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她忽然勾起嘴角,對著薄司商問道。
“那麽是不是誰帶上了這個戒指,誰就是你的女人了?”
要是這樣的話,她將戒指取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他找一個極品的女人,讓他的下半輩子都在噩夢中度過。
“不許將戒指摘下來。”
薄司商哪裏會聽不出時小悠的意識,立刻對著她警告道。
“哼,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我聽到了就好。薄總,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找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讓你的下半輩子活得有滋有味。”
時小悠一邊腦補著薄司商和極品女人的生活場景,一邊邪惡地說道。
噗嗤……
前方傳來一陣笑聲。
“扣一年的獎金。”
薄司商冷聲說道,笑聲戛然而止。
徐又喜鬱悶,他也在努力地當自己是不存在好不好。但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笑出來的呀。
但是薄司商這麽說,他哪裏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於是隻好苦逼地認命了。
“做你的下屬真是可憐,要隨時準備被你的怒火波及。那個誰,我看你還是早點找好下家,離開這個周扒皮吧。”
時小悠對徐又喜深表同情,他一定是被壓榨慣了,竟然連辯解都沒有一句。
“再加上半年的工資。”
薄司商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小悠幾乎要跳了起來。
這男人故意的是不是?好,就算是他對她有怒氣,也用不著遷怒到別人的身上吧?更可況徐又喜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他這麽做簡直太沒有良心了。
“薄司商,你……”
然而時小悠還沒有開口,就被薄司商給噎住了。
“你要是想要讓他全年無薪,可以繼續說。”
時小悠猛地閉上了嘴巴,盡管她的心裏還是憤怒不已。但徐又喜求救的眼神讓她不忍,她最見不得別人因為她的關係受到懲罰,所以這一次她隻能將氣憤憋到心裏。
見時小悠不再說話,薄司商又繼續脫下襯衫,然後從一旁拿起了一個袋子,從裏麵拿出一件幹淨的襯衫換上。
時小悠這才知道他原來隻是想要換衣服而已,她還以為……
“那個魏贏是江城黑白通吃的人物,他的權勢很大,在江城絕對算得上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在時小悠還在鬱悶的時候,薄司商已經開始換好了衣服,在扣上最後一個紐扣之後,他開口對著時小悠說道。
“這麽厲害?”
時小悠驚訝,之前她並沒有了解過這樣的人。但就連薄司商都這麽說,那就說明魏贏真的是一個不好惹的男人。
“當年我的養父司荃就是被他給害得蒙冤入獄,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證據,沒有想到剛找到一些證據就被他給發現了。”
薄司商繼續說道,眸中閃過一絲痛意。養父的事情一直都是他的心病,但是這麽多年他都沒能把他救出來,這真是太無能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時小悠震驚,沒有想到那個魏贏跟薄司商之間還有這樣的恩怨。
“嗯,所以你以後盡量不要跟他有所牽扯,這個人很危險。”
薄司商告誡,雖然這麽說,但是他的心裏卻還是有些擔憂。
就算是時小悠不會主動跟魏贏有什麽牽扯,但時小悠和他之間有關係,那個魏贏就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而且今天他看到魏贏看著時小悠的眼神中分明有了獵豔的心思,恐怕不是想避開就能夠避開的。
“嗯,我知道。”
就算是薄司商不說他也不會跟那個男人有什麽關係,魏贏給她的感覺太過陰森,這樣的人早就歸為她不想要接觸的人群當中。
所以就算是以後看到他,她也會立刻避開,絕對不想要跟他有過正麵。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要避開就能避開得了的,不久的將來,時小悠還會繼續見到魏贏,兩人之間甚至還產生了一些別樣的糾纏。
不過此刻的時小悠還是想要跟魏贏退避三舍,隻是沒有從魏贏的口中得到薄氏幕後之人的消息,她的心裏還是有些抑鬱?
時小悠想到了一些事情,皺眉對著一旁的薄司商問道。
“你剛才答應了他什麽要求,跟你的義父有關嗎?還有,你怎麽知道他會做出今天的事情?難道你早就知道了薄氏的事情跟他有關嗎?”
時小悠目前最憂心的就是這些事情,尤其是薄氏。今天那些人對薄司商的冷嘲熱諷她都看在眼中,要是薄司商沒有拿回薄氏,那麽以後就會被人嗤笑一輩子。
她不想看到他狼狽的樣子,他理應是那種高高在上,受人尊重的。
她不忍心看到他因為她的關係被人利落嘲諷,當成落水狗羞辱。
“時小悠,你這是在關心我。”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麽說,但時小悠還是沒有承認。
“我隻是為了不欠你而已。”時小悠有些別扭地說道。
薄司商勾起了嘴角,伸手將時小悠的腦袋給轉了過來。
“時小悠,口是心非可不好。”
時小悠一愣,隨即想要解釋些什麽,不過被他接下來的話給堵住了嘴巴。
“等到這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舉辦婚禮吧!”
時小悠的腦袋忽然空白一片。
他……他他這算是求婚?
“我……”
讓時小悠震驚的是此刻的她竟然有些心動,要不是心裏對婚姻,對薄家的恐懼太過深刻,她恐怕就有了點頭的衝動。
“咳咳,薄司商,你覺得嫂子和小叔之間的結合不會成為笑話嗎?”
時小悠不知道薄司商為什麽這麽執著的要娶她,現在他已經報複了時玉沁,應該不用她繼續演戲了吧,為什麽還要提出結婚?
然而他的回答卻讓她瞪大了眼睛。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誰敢笑話?”
薄司商的眸子定在她的身上,但又似乎在透過她看向別人。
時小悠猛然回神,心裏卻琢磨著他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本來就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