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你就這麽護著他?
他把她當成是什麽人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不但侮辱了她更是侮辱了方子荀。
“薄司商,你混蛋!”
時小悠怒罵,眼角都是火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自己受點而侮辱倒是其次,但是方子荀是她的好友,她絕對不能讓他也受到侮辱。
此刻她狠狠地盯著薄司商,眼底都是憤怒。
薄司商眯眼,這女人的膽子真是也來越大了,不但跟野男人在一起,竟然還罵他混蛋!
“時小悠,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誰的老婆!”
他的言語中帶著威脅,但時小悠卻不屑地冷笑。
“薄司商,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們的婚姻是怎麽來的,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現在過來演抓奸地戲碼,豈不是太過了。就算是我真的跟子荀怎麽了,你也管不著!”
時小悠怒極,他竟然用婚姻來捆綁她。
哼,原本隻是一場交易的東西,他休想利用這個讓她妥協。
“好個管不著!”
薄司商的語氣陰冷,但這一刻,四周的氣壓都下降了許多,帶著一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他的一雙眸子充滿了危險,冷冷地盯著時小悠。
看到她護在方子荀的麵前,眼角閃過強烈的怒氣。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管不管得著!”
薄司商的眼角閃過一絲殺氣,他透過時小悠看向了她身後的方子荀,眼底竟是嘲弄。
“這樣一個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也虧得你維護地這麽緊。”
方子荀一早就想要衝出來了,但剛才一直被時小悠給攔著。聽到薄司商這麽說,實在是忍不住衝了出來。
“薄司商,我不允許你這麽侮辱小悠!”
一把拉開時小悠,方子荀挺身而出。
“嗬,侮辱?”
薄司商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諷刺地意味更濃。
“她還用不著我這樣費心,隻是她現在是薄夫人,而她的一舉一動關乎我薄司商的顏麵。而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女人給我戴綠帽子!”
綠帽子?
她不過是簡單地舉辦一個派對罷了,竟然被他說到了這麽不堪的地步。
“薄司商,你不要太過分了!”
方子荀氣急,滿臉都是顫抖,幾乎要衝上去跟薄司商拚命。
就連邱鶴秋和皺起了眉頭,原本薄司商是他的老板,他不好說話。但是此刻,他哪裏還忍得住。
“薄總,我們不過是來慶祝小悠搬家的,根本就不存在你所想象的那種事情。”
兩個男人齊刷刷地站在時小悠的麵前,將時小悠牢牢地保護在身後。
“找死!”
看著兩個男人對時小悠的維護,薄司商更是怒不可遏。
“看來你們還是沒從上次的事情中得到教訓!”
時小悠的心中一凜,薄司商這是在提醒她。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那麽他就會對付方子荀和邱鶴秋。
之前就是因為她的一時之氣,害得方子荀和邱鶴秋失業。
“薄司商,你有什麽事情就衝著我來,跟他們沒有關係。”
時小悠推開了兩人,眸中猩紅一片。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隻會利用她在意的東西過來威脅她,讓她屈服,讓她妥協。
但是可恨的是,這一刻為了朋友,她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堅持,假裝老實地向他妥協。
“哦,是嗎?”
薄司商的眸中都是幽深的冷光,看著時小悠為了別的男人挺身而出,麵色更加地陰冷。
“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說,你先讓他們離開。”
唯恐方子荀跟邱鶴秋在這裏會看不過去,到時候引起更大的衝突,所以時小悠想著讓他們離開。
畢竟這都是她跟薄司商之間的關係,她不想要牽扯到好友的身上。
“小悠,我不走,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方子荀擋在時小悠的身前,展現出一副保護的姿態。
但他的姿態引得薄司商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的目光緊盯在方子荀拉著時小悠的手上,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似的,狠狠地刺了過去。
時小悠的手猛地打了一個顫抖,薄司商那樣子就像是要宰了方子荀似的。
不行,她不能讓子荀繼續留在這裏了,不然一定會被薄司商給狠狠地報複的。
“子荀,聽我的,你們先離開,我會處理好的。”
時小悠連忙對著方子荀說道,薄司商這個人記仇地很,她深怕他會對著方子荀下手。
但是方子荀這一次顯然也是鐵定了心,根本不聽時小悠的,而是梗著脖子和薄司商對峙。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小悠再被你們欺負!”
就像是宣誓似的,方子荀說這話的時候,眸中閃過無數複雜的情感。愛慕,遺憾,後悔……
但是最終,所有的情感都變成了固執。
對,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時小悠受到這些人的傷害。
“嗬!”
薄司商冷笑,犀利的目光盯著方子荀的眼睛,一路看到他的內心。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麽,借著朋友的名義接近時小悠,內心卻藏著炙熱的愛慕。
隻是很可惜,時小悠是他的,任何人都別想要染指。
“連自己都保不住的人,竟然妄想要保護我的女人!”
輕蔑而又冰冷的聲音傳來,時小悠的心髒猛地縮緊。
他這是要對子荀動手了?
不,薄司商從來都是有的放矢的,他這麽說,是已經對方子荀動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子荀的手機響了起來。
時小悠猛地看了過去,卻見方子荀的神色一變,卻還是把電話給按了。
聯想到上一次方子荀被迫辭職的事情,時小悠的心慌亂了起來。
不,不行,她不能讓方子荀失業。
想到這裏,她立刻走到了薄司商的麵前,一張小臉上竟是冷意。
“薄司商,你有什麽就衝著我來,對無辜的人動手做什麽?”
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隻是簡單的聚會,竟然被他說成了私會野男人。明明隻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卻要害得她的朋友因此付出代價。
此刻他怒目緊盯著薄司商,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