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他在監視她
聽到方子荀竟然問她是不是喜歡上薄司商了,時小悠是驚訝的。
“子荀,你不要開玩笑了,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上薄司商呢!”時小悠立刻嗤笑著說道。
她和薄司商之間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要說除了這個還有什麽關係,那麽就是兩個孩子了。而且她的心裏很清楚,她絕對不能對薄司商產生感情。
“可是你變了,要是以前,你絕對不會冒險留在江城,更不會付出自己的婚姻。你明知道這一切有可能都是陰謀,但你還是飛蛾撲火,相信了薄司商的鬼話。甚至為了他,你也可以不要我們這些朋友!小悠,你敢說你對薄司商沒有一點點的動心?”
方子荀緊緊地盯著時小悠的眼睛,一寸寸地,銳利無比。
“不,不是的,子荀,真的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隻是……”
絕對不能讓方子荀繼續誤會下去了,時小悠匆忙地想要解釋。
但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是薄司商的電話。
時小悠皺眉,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薄夫人,看來你的承諾不可信。”
薄司商的語氣冰冷,其中帶著濃濃的威脅,這讓時小悠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四周。
他是怎麽知道他跟方子荀見麵的?難道他就在周圍監視她?
心底頓時湧起一陣寒意,薄司商這是把她當成了犯人嗎?
“凱撒酒店3018,給你十分鍾時間,要是沒有趕到,就別怪我動手!”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但時小悠沒有辦法,為了不讓方子荀受到牽連,她必須妥協。
“小悠,怎麽了?是不是薄司商威脅你了?”方子荀見狀立刻上前詢問。
“沒事,那個,子荀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十分鍾的時間很是緊急,而且依照薄司商的性格,就算是晚上一秒鍾,他也一定會錙銖必較。為了避免他做出什麽惡劣的事情,所以她必須馬上過去,不然就真的遲到了。
“小悠……”
方子荀還想要說些什麽,但時小悠已經來不及聽了。
“子荀,我真的沒事,你就不要擔心我了。那個,有時間電話聯係。”
時小悠立刻趕到車子裏麵,從這裏到凱撒酒店正好需要十分鍾的時間,更何況她的車上還有兩個孩子,她還要特別注意安全。
但就在這個時候,徐又喜竟然出現了。
“夫人,薄總讓我先帶著孩子回家!”
時小悠一愣,薄司商這是要單獨見她,還是在酒店,他要搞什麽花樣?
“薄司商他要做什麽?”
時小悠不由得問道,但徐又喜隻是搖頭。
“夫人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徐又喜又看了方子荀一眼,對著時小悠再次說道。
“夫人,時間緊急,你還是早點出發吧。”
時小悠咬牙,薄司商這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在方子荀的麵前難堪。
但她沒有辦法,隻好對著方子荀告別,然後飛快地衝上車子,朝著凱撒酒店飛馳而去。
直到時小悠的車子消失在眼前,方子荀才收回了視線。
他的臉上竟是陰沉,時小悠看似服從薄司商,但是他的心裏清楚,在這所謂的服從當中,時小悠其實是有些心甘情願的。剛才他看得清楚,時小悠雖然對薄司商有怨氣,但卻帶了一些情思。
“小悠,你怎麽可以愛上薄司商!”
方子荀一張臉陰暗了起來,隨即眸中閃過一絲陰狠,似乎做了什麽重要的決定。
時小悠快速的開動車子,一路緊踩油門,好不容易在最後一分鍾來到了凱撒酒店。
問了服務員,快速地朝著薄司商的房間衝了過去。
“薄司商,你什麽意思?憑什麽監視我的生活?”
一進門時小悠就怒火衝天地吼道。
但此刻的薄司商正坐在床上,手裏拿著一杯紅酒,猩紅的液體散發出詭異的光芒,襯著他那諱莫如深的臉孔,將整個空間營造出了詭異的感覺。
似乎對時小悠的話置若罔聞,他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然後仰頭,一口喝盡。
“薄夫人,你把為夫的話當做耳旁風,是該受到懲罰了!”
時小悠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竟然還想要懲罰她?
“薄司商,你這個瘋子,我不是已經趕回來了嗎?你憑什麽懲罰我?”
時小悠更加生氣了,她都已經回來了,他憑什麽還要計較。
“就憑這個!”
下一秒時小悠就看到了地上的禮服,剛才隻顧著生氣沒有注意床下的東西,此刻才發現,這禮服竟然就是她忙碌了一個下午的作品!
工作室辛苦勞動的果實,此刻竟然被撕毀了!
這件禮服雖然隻花了她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整件禮服做下來,工作室是花了很大的精力的。
光是從工時上來說,這件禮服最起碼花費他們半個月以上的時間。
而更加重要的是,客人約定好明天過來提貨的。現在禮服被毀了,工作室拿什麽給他?
“薄司商,你這個混蛋!”
時小悠快跑過去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看看是不是還有補救的方法,但是很可惜是,這禮服被撕毀地太厲害,根本就沒有任何補救地餘地。
“你憑什麽弄壞這件禮服,你知不知道,這是廢了多少心血才做出來的?”
時小悠急得紅了眼睛,禮服撕毀事小,到時候要是毀了工作室的聲譽事大。
她辛苦經營工作室不容易,但薄司商卻有本事讓她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跟你拚了!”
不許她跟朋友見麵,不許她給別人做衣服,薄司商這是安的什麽心?
難道她時小悠是他的玩物嗎?他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
看著時小悠憤怒的樣子,薄司商的臉色一凜,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降低了不少。
“自不量力!”
四個字,輕飄飄的幾個字,讓時小悠猛地鎮住了身體。
她猛地看向了薄司商,之間薄司商的眼底都是不屑。
原來她在薄司商的眼裏什麽都不是,什麽合作,什麽薄夫人。在他的眼底,她隻是一個囚犯罷了。
“薄司商,我隻是跟你結婚,不是賣給了你,你憑什麽控製我的生活和工作。”
時小悠的眼底都是寒意,強烈不公平的感覺讓她再也忍不住跟薄司商對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