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他不太擅長安慰人
時小悠沉靜在自己的悲傷之中,忽然一個大力將她給摟進了一堵肉牆之中。
猛地一驚,抬頭一看,卻發現薄司商蹙眉的樣子。
“別哭了!”
他真的不太會安慰人,說來說去就是這麽一句。但是他的臉上都是焦急,眸中還透著憐惜。
這樣的薄司商時小悠從來都沒有見過,心裏有什麽動搖了一下。
但此刻她的心裏委屈,才不管薄司商說了什麽,他說不哭就不哭嗎?
“我就是要哭,我哭都礙著你了,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就走啊!”
時小悠一邊抽泣一邊說道,還想要將薄司商給推開。
薄司商的眉頭蹙得更緊了,這樣的時小悠讓他熟手無策。
安慰人,他不擅長,所以……
他低下了頭,快速地攝取了時小悠的紅唇。
時小悠猛地一顫,唇上傳來是酥麻的感覺瞬間侵襲了她的大腦,讓她整個人都忘記了如何反應。
薄司商見狀,快速按住她的腦袋再接再厲。
他不會安慰人,所以隻好用這種方式讓她忘記了哭泣,效果果然不錯。
但是隨著這個吻的深入,他的眸色漸漸的深了起來。好久都未曾有過的親熱,瞬間點燃了他的身體,讓他欲罷不能。
“嗚嗚嗚……”
時小悠終於回過神來,眼睛瞪圓,一雙小手更是奮力地想要推開薄司商。
薄司商適時地放開了她,一方麵是因為她的掙紮,而另一方麵卻是他怕自己再繼續下去就要失控了。
“薄司商,你混蛋!”
時小悠擦了下嘴角,雖然薄司商已經退出去了,但是酥麻的感覺還在。
她的臉色緋紅,一雙眸中更是染上了氤氳的霧氣,這是因為羞澀。
薄司商瞳孔一縮,時小悠這模樣,當真是秀色可餐。
不過,她說的話他不愛聽。
“我是你的老公,做這些事情不是最正常不過?”
老公!
好個老公,時小悠氣得都要頭頂冒煙。
“薄司商,我告訴你,你才不是我的老公。就算是這一紙婚書還在,我也不承認你是我的老公。哼,我可不想要跟一個隨時都想要設計我的人繼續糾纏在一起。既然當初沒有辦離婚證,那麽今天就去補上。”
靈光一閃,時小悠立刻拽著薄司商想要往外走。
“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耳邊傳來涼涼的話,時小悠皺眉,回頭便看到了薄司商一臉邪魅的樣子。
“為什麽?”
薄司商勾起了唇角,目光朝著一側垃圾桶中被撕碎的協議看了一眼。
“因為我們結婚證,也已經毀掉了。”
什麽?時小悠隻覺得腦袋都暈眩了。
離婚需要帶上結婚證,要是沒有結婚證,哪裏離得成婚?
“混蛋,你為什麽要毀了結婚證?”
時小悠氣得伸出了拳頭,朝著薄司商就砸了過去。因為生氣,她還用上了狠勁。
“嗯!”
薄司商一個痛呼,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
時小悠見狀看向了他,隻見此刻的薄司商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再看向他的腿,隻見他的腿不停地顫抖著,讓整個人都顯得搖搖欲墜。
此刻的薄司商顯得有些可憐,可憐得時小悠不敢再伸出拳頭,也忘記了結婚證的事情。
“你是不是不要你的腿了?明知道不能站起來,竟然還敢站起來!”
時小悠焦急地吼道,然後一把將他按在了輪椅上,眉宇間都是凝重。
“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加重傷勢,還是去醫院看看才能放心。”
說著時小悠就想要將徐又喜給叫進來,帶著薄司商去醫院檢查。
“我沒事!”
看到時小悠這樣,薄司商的心裏一暖,嘴角不由勾起了笑意。
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得知這一點的薄司商就像是吃到了糖的孩子似的,笑得格外的燦爛。
“薄司商,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拿著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時小悠還是不信他的話,隻是用目光打量他的雙腿,發現坐下之後,雙腿顫抖地沒有這麽厲害了,這此放鬆了一些。
薄司商的神情忽然嚴肅了起來,那雙漆黑的眸子仿若星辰一般,發出炙熱的光射在時小悠的身上。
“小悠,我隻是見不得你哭,你哭,這裏就跟著疼!”
這一刻,他的麵上竟是真摯,他的眼中隻有時小悠。
時小悠的心跳一頓,忽然間又快速地跳動了起來,就像是要衝出胸口似的。
真的嗎?他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有這麽在乎她?
時小悠忽然有些不安了,如果他一直都是冷漠的樣子,她或許可以對他熟視無睹,但是他的神情讓她始料未及,她的心動也讓她控製不住。
良久良久,她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薄司商,你不會是又想要利用我做什麽吧?”
時小悠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相反她很記仇,即使愛著,但遇到過背叛,遇到過傷害,她就絕對不會放鬆。
薄司商的眸子黯淡了一些,看著時小悠懷疑的神色,他的心裏苦笑。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時小悠的膽子是被他給嚇壞的,所以此刻報複來了。無論他說什麽,時小悠總是帶著有色的眼睛看他。
“不會!”
薄司商的語氣帶著一些歎息,他看著時小悠,眼睛裏都是細碎而又柔和的光芒。
誰都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最美的白月光,因為這一束白月光,他的整個人生才會被照亮!
時小悠看著他肯定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他。
“那你之前為什麽要跟蹤我?”
她還是對薄司商的跟蹤耿耿於懷,要是薄司商真的愛她,那就不會處處防著她,監視著她。
又說到了這件事情,薄司商的眉頭蹙了起來。
看來這件事情不說清楚,他們的誤會就難以解開。
“我承認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派人跟蹤了你,我隻是想要確認你的……安全。但是後來被你發現之後,我就讓人撤了,之後再也沒有跟蹤過你。”
時小悠看了過去,發現他的神色坦然。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後來她確實沒有再次發現他的人在跟蹤她。可要是如此,當時她差點被沉海的時候,,他怎麽會來得這麽及時,還有今天,他怎麽會知道方子荀來了她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