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記住你是薄夫人
時小悠驚恐地看向外麵,心裏都是擔憂。
這一刻她的心裏很是複雜,一方麵擔心自己被抓,而另一方麵又擔心薄司商被她連累。
“這郵輪的主人是不是你的仇人?”
這是時小悠此刻問出來的第一句話,此刻她臉上的都是,還帶著擔憂,看得薄司商唇角勾了起來。
“你在擔心我!”
肯定的語氣,其中竟然還帶了幾分愉悅。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男人怎麽還鎮定地起來。要是這郵輪的主人真的跟他有仇,他就不怕因此遭到危險嗎?
“我在問你是不是?”
時小悠咬唇,目光之中多了幾分焦急。
“是!”
薄司商的眸光幽暗,看著時小悠垮下來的臉色,嘴角更是上升了一個弧度。
聞言時小悠猛地看向了她,明知道是仇人,他竟然還敢將她留下。此刻那些人就在門外,他就不怕嗎?這裏是在海麵上,而不是他可以呼風喚雨的江城,他們能夠安全嗎?
“不用害怕!”
薄司商的眸中竟然露出了安慰的神色,他用手將時小悠摟入了懷中,那寬闊地胸膛竟然讓時小悠有些忘記了害怕。
愣愣地看著薄司商,時小悠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但他似乎真的沒有一絲的害怕。
明明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但他卻像是掌握了大局!
“快開門!”
這時候門口的人顯然已經鎖定了這個房間,就算是他們不開門,恐怕他們也會破門而入。
薄司商眸光一閃,一把拉到了房門。
“就是這個女人……薄司商!”
時展峰一手捂著流血的後腦袋,眼睛瞪得碩大,此刻震驚地看著摟住了時小悠腰肢的薄司商。
“怎麽,看到我很驚訝?”
薄司商淡淡地說道,但就是這漫不經心的語氣讓時展峰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在薄司商的麵前,他注定隻能匍匐。
“原來是薄總!”
時展峰不敢再次說話,倒是那些人的頭頭對著薄司商陰測測地說道。
他們雖然在跟薄司商說話,但目光卻看向了房間裏麵,窺視裏麵的情形。
“薄總是一個人來的?”
他的眸中已經露出了一絲殺氣,時小悠看得真切,抓住薄司商的手不覺一緊。
“不用擔心,他們還不能把我怎麽樣!”
薄司商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透著安慰,雖然他的語氣還是寡淡,但卻無比地擁有安全感。
接著他就抬頭,繼續漫不經心的地對著那些人說道。
“你們老大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喜歡你們在一旁圍觀?”
薄司商挑眉,薄涼的語氣還帶了幾分邪惡,這讓對麵地幾個男人有些發窘。
或許是薄司商的氣場太過強大,這些人在他的震懾之下竟然都灰溜溜地離開了。
“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不打擾薄總了。”
隨著房門被重新關上,時小悠有些不解,這些人竟然真的走了,難道他們真的被他的氣場給震懾了嗎?
“薄司商,你確定他們老大跟你有仇?”
要真的有仇,不是應該趁著他此刻一個人的時候收拾他才對嗎?怎麽會說走就走了。
薄司商眸光一閃,這些人之所以會離開,不是因為他的氣場強大,而是因為這些年在他的手中剛吃了太多的虧,所以一時之間不敢動手而已。此刻離開,並不代表就放過他,他們隻是趁機去見調查一番他帶來了多少人手而已。要他真的隻是單身一人,他們絕對會再次動手。
當然,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經算計好了。
“嗯!”
他冷聲應聲,隻不過再次看向時小悠的時候,眸中都是厲色。
“你上郵輪做什麽?”
時小悠一愣,這人是要秋後算賬了嗎?
“我上郵輪當然是為了找時展峰了,那你呢?”
時小悠的眼角閃過無數的懷疑,薄司商不會是真的在跟蹤她,所以才會在郵輪上的吧。
“我……”
薄司商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之所以會在郵輪上,那是因為他得到消息,魏贏就在這郵輪上銷贓,而他之所以在這裏,是想要查到當年義父入獄的證據!
但薄司商不說出來,時小悠就認定了他就是在跟蹤她,所以才說不出來的。
“好啊,薄司商,你真是太過分了。明明答應地好好的,但結果卻還是在跟蹤我!”時小悠憤怒地吼道。
薄司商冷臉,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今天要不是他也碰巧在這郵輪上,她以為她能夠全身而退!
“時小悠,你最好記住你自己是薄夫人,不想要被關起來,就給我好好地待在家裏。”
要是時小悠真的被魏贏給抓了,他真不知道她會遭到什麽,一想到這裏他的心就揪了起來。
但聽到薄司商竟然用將她關起來作為威脅,時小悠立刻想到了當時薄司商將她囚禁起來時那暴戾的樣子,心頭都是委屈。
“薄司商,你沒有權利這麽做!”
時小悠憤怒的吼聲讓薄司商的眉頭皺得更緊,一雙大手將時小悠的肩膀固定住,逼著她看向了他。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利讓你留在家裏。”
他的話中全部都是命令的語氣,隱隱之中還透露著擔憂。
但此刻的時小悠隻是注意到了他的霸道,並且聽到他這樣霸道的話,隻覺得心頭的怒火更加旺盛。
“薄司商,如果你硬是要這樣的話,我們立刻離婚!”
僅僅是因為一紙婚書,她就要處處受到牽絆的話,那麽她寧願跟他沒有任何糾纏。
更何況,此刻她的心頭還因為時展峰的話感到慌亂。
要是薄司商的養父真的是害死了她爸媽的幕後之人,她跟薄司商又將會怎麽樣?
但聽到時小悠說要離婚,薄司商的眼神立刻就犀利了起來。
他冷冷地盯著時小悠,一雙瞳孔就像是漩渦一樣,狠狠地將時小悠攝入其中。
“時小悠,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
這一刻他就像是蓄勢待發的狼,渾身都充斥著巨大的力量,強大的壓迫感讓她渾身一顫。
他一把將她推到了牆上,時小悠隻覺得背部被撞得生疼。
但她還來不及呼痛,他的身體就快速地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