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姚先生心髒病發
時小悠想要叫薄司商也看一看,但就在這個時候,姚雨意尖叫了起來。
“爸,爸,你怎麽了?”
時小悠再次回頭,看到的就是姚先生暈倒過去從椅子上滑落的那一幕。
薄司商立刻衝了過去,看到姚先生樣子,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怎麽回事?”
跟姚先生到底還是有幾分交情的,看他這樣的樣子,薄司商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我爸他是心髒病發作了。”
姚雨意滿臉都是淚水,六神無主地說道。
“快送醫院。”薄司商立刻吩咐。
救護車很快就過來了,姚先生被緊急送到了醫院。而時小悠的時裝展並沒有因為這一個插曲而停下,此刻台上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越是後麵的衣服就越是時小悠壓軸的設計。
“哇,這真是太美了!”
“真是太好看了,這衣服就算是不穿,似乎也有靈魂似的!”
“時小悠真是太厲害了,真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很多懂行的人,此刻已經對時小悠徹底佩服了。他們之前以為時小悠的工作室關了開,開了又關的,完全是因為薄司商在給她做後盾。但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人家時小悠就是有這樣的能力,以她的能力,工作室能夠開下去根本不足為奇。
“太好了,女士,你的衣服有靈魂!”
到了最後,米洛都站了起來,滿臉都是震撼。
看著台上迎著燈光展開的紅色嫁衣,眾人的目光再也不能移開。
這真的隻是衣服而已嗎?從這嫁衣上,他們看到的竟然還有歡喜,動情,炙熱的靈魂。
即使是不懂行的人,此刻看著這嫁衣,也明白了時小悠的設計不凡。
“時設計師,你是我見過最年輕,最有靈性的設計師。”
要是說僅僅隻得到米洛一個人的賞識還不算什麽,此刻就連國際排名第一的設計師竟也對時小悠讚賞有加。要知道人家可是第一啊,但即便是這樣,人家還是被時小悠的作品打動了。
“時設計師,你要是有時間,歡迎你來參加我的時裝展。”
不但賞識,人家竟然還邀請時小悠參加她的時裝展,這可是赤裸裸的提攜啊。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十分清楚地知道。等過了今天,時小悠將會是江城設計界的翹楚,不,或許一躍成為國內設計界的翹楚。
“謝謝你,泉,我想我目前還需要努力。不過將來的某一天,我可能會來找你的哦。”
雖然受到了誇獎,但時小悠也沒有就此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在設計界中,她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不會去做一躍龍門的事情,她會一個腳步一個腳印地走下去,讓自己慢慢成功。
“你很聰明,也很沉穩,我相信你一定會更加出色的。”
泉並沒有因為時小悠的拒絕而不高興,反倒是更加看好她了。一個人最怕的就是獲得一些成績就開始得意忘形,這樣的人遲早都會被自己的心態給害得一事無成。他看過許多有靈性的設計師,但最後都還是默默無聞,那就是因為她們不懂得沉澱。
而時小悠這樣的心態,一定能夠讓她走得更加長遠。
“謝謝!”
時小悠鞠躬,在大師麵前,她始終保持著自己的謙遜。
泉和米洛對視一眼,當時他們被邀請過來的時候,其實內心是有些不願意的。畢竟時小悠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設計師,要不是看在薄司商的麵子上,他們肯定是不會來的。
但是看過了時裝展之後,他們覺得自己是來對了。
“我猜,那件嫁衣是你為你自己設計的,是嗎?”米洛笑著問道。
時小悠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這件嫁衣是她設計了很久的,一直都在工作室裏放著。她雖然經曆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但她很想要涅槃,她的夢中,始終都帶著一場美好的婚禮。她動工的時候就想過,雖然現實生活中不能擁有這樣的婚禮,但她也可以讓自己在設計中幸福吧。
“嗬嗬,果然似的,你和薄總看起來很恩愛哦。”
兩人對著時小悠笑道,時小悠有些羞澀,不過還是大方地承認了。
“嗯,我們確實很好,而且我們會一直好下去的。”
這時候薄司商回來了,聽到時小悠說的話,嘴角的笑意綻開。
“那是必須的。”
額……
時小悠回頭看到他回來了,臉色變得更紅了。
“哈哈哈……”米洛和泉都笑了起來。
薄司商的唇角勾起了一些笑容,這樣的時小悠最是讓他歡喜。
“我們原來還在想什麽樣的女人能讓薄總動心,現在算是見識到了,薄總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
米洛和泉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讚賞,他們是真心覺得時小悠很好。
“我的女人,當然與眾不同。”
薄司商倒是一點兒也不謙虛,還十分驕傲地說道。
“薄總,姚先生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徐又喜頓了頓,顯然後麵還有話要說。
米洛和泉都是有眼力見的人,知道人家還有事情要處理,於是趕緊走了。
“怎麽回事?”薄司商問道。
“醫生說姚先生似乎是受到了什麽驚嚇,所以才會忽然間暈倒過去的。”
聽到徐又喜的匯報,時小悠忽然想到了當時她看到姚先生暈過去之前的樣子。
“姚先生應該是看到了什麽,我記得當時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看著一個位置,神情很是恐懼。”
時小悠走到了姚先生之前坐的那個位置上,模擬姚先生當時看向的地方。
“就是那裏!”
時小悠的手指向了其中一個座位。
“所以說姚先生應該是看到了什麽人,所以才會這樣害怕。但那個人會是誰呢?姚先生為什麽要害怕?”
徐又喜不由地說道“難道姚先生有什麽仇人?”
“不對,就算是姚先生有什麽仇人,也不會看到人家就暈倒了啊。我覺得,這個人對姚先生來說十分地畏懼,但誰能讓他這樣畏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