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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芳蹤再現

  有人說直麵死亡可以改變一個人,當然也有一些死不悔改的,但是當真正的死亡近在咫尺,死神鐮刀的冰冷已經已經刺痛你脖子上那流動著滾燙血液的大動脈時你是否會想起自己一生做過些什麽?

  童毅就是如此,在即將成為那奇怪野獸的盤中餐時,他發現自己什麽都沒做過,什麽自己努力過,自己做不了都隻是他自暴自棄的借口,悔之晚矣這句話真的是發人深省,此刻卻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挖苦這他。


  上天似乎並沒有將這個後悔到極致的可憐人收走,他不甘的淚水滴在了手心,滴到了他鍾愛的卡片上,滴進了某個人的心裏。


  “花飛花落葬紅顏,來年紅花遍地香。”


  一道悠揚的樂聲傳來,童毅的手心一熱,一道流光衝上天際,漫天花雨飄落,香風陣陣,說時遲那時快,隻是一眨眼功夫天地為之變色,幽暗的森林突然生機盎然,蟲鳴鳥舒,而童毅等待的不甘的後悔的死神卻沒有降臨,想象中被撕扯成一片片的場景也沒有到來,驚疑中的他偷偷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瞄了一下,一片溫暖的紅色映入眼簾。


  不知道是驚嚇還是自己還未死的驚喜,童毅不敢再次睜開眼睛,然後回應他的卻是一聲輕輕的呼喚:“公子,已經沒事了,請睜開眼睛。”


  童毅如奉聖旨般情不自禁的睜開雙眼,懦懦的道了句:“是夢還是真?”


  此時的童毅如沐花海,到處是暖暖的粉紅色,一身段窈窕如魔鬼般的女子身著輕紗立於花海中遙望天空,而那隻險些要了他命的野獸此時卻靜靜的匍匐在美女腳下,眼神中充滿著溫和。


  “公子,奴家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奴家隻記得呂將軍戰死之後奴家不從曹操便被賜死,為何如今卻又活過來了。”


  美女輕盈的轉身過來,卻看見童毅的瞳孔不斷的放大,隻聽見他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你是貂蟬?”


  “正是奴家,公子認識賤奴?”


  童毅背靠著大樹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幾下,終於在痛的恨自己為什麽那麽用力之後問道:“那我在這森林第一次遇到你是真的?”


  貂蟬隻是點了點頭再度抬頭望天,口中喃喃道:“上天再度給予秀兒生命可是有何大任。”


  童毅的思緒萬千,從莫名其妙到這片森林到險些命喪獸口,再到燃起生命火花,最後再看到自己卡片上的貂蟬變成真人,一切的一切似乎要使他的大腦就此短路,但是既然活下來了,就要努力做個人,很多人說愛與恨隻是一線之隔,其實通與不通也隻是一尺之遙,想通了就萬事皆通,想不通就永遠混沌。


  “額,貂。蟬小姐,你能告訴我這是哪嗎?”


  貂蟬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媚態眾生的表情瞬間使得童毅僵直,童毅隻聽見她說是童毅被混混痛揍時幾滴鮮血喚醒了她,然後她在卡片中隨著童毅莫名的到了這片森林。


  良久,直到童毅的肚子再度咕咕叫起時,童毅才回過神來,心道:莫說呂布與董卓被貂蟬迷惑,就是他倆換成自己明知道結果也會依然中招,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此時的童毅倒有點嫉妒董卓與呂布了,什麽運氣嘛。


  “公子可是饑餓了?”


  “有點,額,貂。蟬小姐你別叫我公子了,我這種人叫小子還差不多,我叫童毅,多多指教。”


  童毅裝做很紳士的伸出手去欲和對方握個手,換來的卻是貂蟬臉上的一片嫣紅。


  “怎麽了?”


  伸出手良久沒有得到回應的童毅很白癡的問了句,貂蟬羞羞的回答道:“奴家雖然寄居於公子手中之物,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我們的童毅同誌終於反應過來,在三國男女那能剛認識就握手的,這是時代的代溝,悻悻的撓了撓頭,為了打破尷尬,也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童毅問道:“對了,貂蟬小姐,你是怎麽製服這隻像獅子又長著角的東西?”


  聽到童毅的提問貂蟬回頭看了看匍匐在她腳下流著口水的野獸,很自然的駑了駑嘴說道:“奴家也不甚清楚,隻是當時情況危急,奴家一心想救公子。”


  聽到一半的童毅出手喊了句停,說道:“貂蟬小姐,你知道嗎,我很喜歡收集你的卡片,哦,就是我手中之物,我佩服你,你所做的事被稱為女俠也不為過,所以你不要再稱呼我為公子,就叫我童毅吧,還有不要自稱奴家,那是對你自身偉大的貶低。”


  聽了童毅的話貂蟬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依舊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童毅。公子。童毅,你可有字?”


  這次輪到童毅頭痛了,現代人早已經不取什麽字了,絞盡腦汁最後道了句:“算有吧,我的字是毅毅。”


  “毅毅?如此往後奴。我便叫你毅毅。”


  童毅意淫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貂蟬小姐你繼續吧。”


  貂蟬點了點頭說道:“公。毅毅喚我秀兒便是,如今呂將軍以逝,秀兒當用回本名。”


  童毅深以為然,且再聞秀兒那如天籟般的聲音再度響起:“秀兒也不知道為何能降服此獸,方才所用方術就像手與足般自然而用,自然而出。”


  秀兒的敘述使得童毅更加迷茫,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一天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要超過他這“平淡”的幾年,總而言之現在是活下來了,可怎麽走出這片該死的森林卻是個大難題,不說路像迷宮,要是這森林隻多來幾隻像趴在秀兒腳下的那貨,童毅確信自己斷無活下來的道理。


  “毅毅可是在擔心如何走出這森林?”


  童毅重重的點了點頭,無奈之情寓於言表,秀兒嫣然一笑道:“毅毅莫擔心,它能帶你走出去。”


  秀兒指了指趴在她腳下的野獸,繼續說道:“秀兒離開寄居之所。那卡片太久了必須回去,否則秀兒感到自己會沉睡,秀兒對它使用的方術所以能與它溝通,毅毅隻需讓它駝著便可出去。”


  童毅順著秀兒那纖細的玉指往下一看,卻正與抬頭的野獸四目相對,剛才那獸與獵物的一幕瞬間浮現在眼前,顫抖著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隻要能出去,不用它駝我,我駝它也沒事。”


  秀兒似乎很疲憊,看到童毅的表情也不由的捂唇一笑,蹲下身去輕輕靠在那野獸的身旁手撫其茸,輕言道:“毅毅莫怕,中了秀兒的方術沒秀兒的命令它是不會傷害你的。”


  童毅攝手攝腳的走到野獸身旁,一步一步的靠近,抖著的手一點點的伸向野獸,隻是幾步的距離卻發了好長的時間,終於驗證了秀兒話的可信性,野獸的確沒有再傷害他的意圖。


  放下心的童毅終於放開心扉,一切謎團都還沒解開,但是飯是一口口吃的,能走出這該死的森林是第一步,經過剛才的生死一線,童毅已經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無論未來是怎麽樣,都要好好活下去,做個死前不後悔的人。


  “秀兒,剛才我閉著眼睛沒看到你用方術的情景,你能當我的麵再用一次嗎?”


  秀兒輕輕點了點頭,對於眼前的這個青年,她心中有著感激與莫名的情愫,他的血喚醒了她,她的寄居所是他所有,他可是說是她的房東,也可以說是她的主人。


  濃鬱的花香再次傳來,隻見秀兒化作一道流光直衝天際,花雨再次降臨,隻聽見一聲嬌:“花開花落葬紅顏,來年紅花遍地香。”頓時童毅隻覺得從天而降的秀兒被放大的了無數倍,眼中,心中,腦中除了秀兒再無其他,口水不爭氣的流了滿地,汙染了一片花海,眼冒金星匍匐在地上一副癡漢表情足與證實秀兒是多麽的無與倫比。


  秀兒輕盈的飄落在花海中,卻看見童毅這般姿態,急忙解除了對童毅的方術,而童毅此時已眼冒金星了。秀兒急忙晃著童毅道:“毅毅,毅毅公子,你怎麽樣了,對不起啊,秀兒也不知道會這樣。”


  時間就這樣悄悄溜走,恢複後的童毅覺得在原地等到天亮再出發,而秀兒在確定童毅無礙後也回到了卡片中,隻是值得一提的是恢複後的童毅第一句話便是:“秀兒,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許對著我用這方術,我傷不起啊。”


  次日清晨,童毅便懷著饑腸匐在野獸的身上尋找著離開森林的道路,天色一點點的明亮,似乎也預示著童毅的人生開始慢慢的向光明過渡,冥冥中似乎有一隻手在安排著這一切,人生的路要怎麽走還是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


  一道刺眼的光芒劃過,伴隨著童毅快餓昏的眼神,一座恢弘的城市出現在他的眼前,沒有摩天大樓,沒有寬闊的街道,沒有飛馳的汽車,但是這依然不能影響它的氣勢,它是人類的壯舉,是人類的自豪,它將是童毅的新生第一站?還是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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