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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時間流逝,轉眼就到了道門新秀演武的前一天。來參加道門新秀演武的道門中人陸陸續續地趕往齊雲山。齊雲山角下頓時熱鬧了起來。


  張毅在山腳下接待陸續趕來的道門朋友。張家祖宅現在隻留下福伯和幾個傭人打理,所有人都趕往齊雲山主峰——齊雲峰。這齊雲峰峰頂,有一處十米見方的法陣。是張家雲天幻境的入口。法陣周圍設有結界,普通人無法踏足法陣百米之內。今次道門新秀演武就會在張家的雲天幻境內舉行。這雲天幻境雖叫做幻境。卻是張家曆代使用法術將齊雲山部分山峰,利用雲海和幻術隱藏起來的一塊福地。這段時間,張家在雲天幻境中一陣忙碌,終於將道門新秀演武的場地布置完畢。各路道門朋友,在張毅的安排下。被陸續待到法陣處,由專門的守陣人開啟法陣,送入雲天幻境。


  進入雲天幻境,映入眼簾的是連綿不絕的群山。經過一座石橋,來到了一座占地不下一平方公裏的平台。平台邊緣建有數十座大小不一的石橋,索道。鏈接著大大小小數十座山峰。而這個主平台就是本次道門新秀演武的主會場。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張坤等人都將在這個主平台上度過。


  張悅山和一眾張家子弟守在主平台入口處,迎接陸續趕來的道門朋友。張悅山就這樣和每個到場的道門朋友打著招呼,然後讓張家子弟帶著人去事先安排好的房間休整。慢慢的,張悅山身邊的張家子弟越來越少。和張悅山一般年紀的道友卻越來越多。


  一個身材精瘦,穿著一件黑色道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人一臉平淡地說道:“老張啊,你覺得今年誰家會拔得頭籌啊。”張悅山不露聲色地回道:“李兄,咱們門派間好些年沒交流了。上次大會,你龍虎山高徒拔得頭籌。今年怕也是衝著頭名來的吧。”那姓李的中年人略顯得意地說道:“老張你就別抬舉我了,上次是你們家兩位公子年紀尚小,沒能出場。再加上各位道友給麵子。我龍虎山才拿下了這虛名。這次我龍虎山衝在參與嗎,畢竟多少要給其他門派留點麵子嘛。”旁邊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用一副陰陽怪氣的口吻說道:“李昀銳,你這話說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還沒開打了,你就一副頭名已是你龍虎山禳中之物的樣子。去年我孫女也不到年紀,今年我孫女帶著我馬家養了百年的屍王絕對將你龍虎山比下去。”李昀銳滿臉堆笑道:“馬老您說的是,我龍虎山雖不在乎這虛名,但是也沒有在比武中放水的習慣。您孫女要是有這個實力,給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好好上一課也好。”


  看著李昀銳和姓馬的老者唇槍舌劍,火藥味十足的樣子。張悅山便打算出來打圓場。可還沒等張悅山開口,旁邊穿著少數名族服飾,身帶銀飾的中年少婦就開口說道:“二位這整的麵紅耳赤的,是不把我苗疆巫術放在眼裏了?”


  張悅山望了一眼一臉不悅的李昀銳和姓馬的老者。連忙站出來打圓場道:“苗仙姑,李道長和馬老隻是為自家小輩鼓氣罷了。斷然沒有侮辱您的意思。你別往心裏去。至於誰家小輩更勝一籌,明日擂台上見分曉就是了。大家就別做口舌之爭了,免得傷了和氣。”


  此時一旁胖和尚也站了出來說道:“阿彌陀佛,張施主說的對。幾位施主就不要多做口舌之爭了。明日那些晚輩發揮如何,自有那些晚輩去著急。我們這些做長

  輩的在這爭論不休,又有何用?”


  李昀銳一臉不爽地看著那胖和尚:“覺遠和尚怎麽哪都有你啊?你說我們這道門新秀演武。你梵音寺每次來湊什麽熱鬧?”


  覺遠和尚一臉和善地說道:“李施主你這話就說錯了,這個‘道’字是‘修道’的‘道’,而不是‘佛道兩家’的‘道’。既然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又都有著除魔衛道的共同目標。我梵音寺又如何不能參加這道門新秀演武?”


  “你這和尚真是能說會道,這道門新秀演武是你家辦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張悅山見再說下去今天怕是要動起手來,忙拉住李昀銳道:“李兄,這梵音寺在四百年前的道門浩劫中也出過力。既然大家都是誌同道合的修道之人,李兄又何必在意這些細節了。”


  李昀銳平複了一下情緒:“張兄,我給你麵子。今天就不和那覺遠和尚計較了。但話說回來,覺遠和尚,你梵音寺的小和尚別遇到我家文虹。不然出什麽事我可不好說。”


  覺遠和尚依舊滿臉堆笑道:“小僧拭目以待。”


  張悅山這邊聊得火熱,一個年輕人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幾位前輩在聊什麽?是否在討論明日比武誰會勝出?”


  眾人朝聲音來源望去,隻見一個年輕人眯著雙眼,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李昀銳略帶不滿地說道:“你小子誰啊?大人說話小孩子在旁聽著就是了,你家長沒有教你隨便打斷長輩聊天是很不禮貌的嗎?”


  年輕人依舊一臉笑意地說道:“若是惹李掌門不高興了,晚輩謝寒光在這先給您陪個不是。隻是這次演武的頭名,幾位前輩就不用費神猜測了。因為,頭名晚輩拿定了。幾位前輩就讓門下向著第二名努力吧。”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反應,朝著休息區走去。


  李昀銳一臉怒氣地喊道:“這小子誰啊?這麽狂傲,不懂禮貌?他哪個門派的!我非要找他家長說道說道!”張悅山安慰道:“李兄,你跟一個晚輩置什麽氣?這個年輕人是禦劍門的門主。現在整個禦劍門就他最大,你就是想找他家長也找不到。”李昀銳一愣:“禦劍門?四百年前那一戰過後,禦劍門不是淪為三流門派了嗎?怎麽這小子這般自信?”張悅山小聲說道:“先前犬子和這小子打過照麵,據犬子所說。這小子的能力遠勝年輕一輩。李兄要是有什麽不滿,我可以做做手腳。明日讓你家文虹和這小子一戰便是。”李昀銳小聲問道:“不知是你家那位公子和這小子打過照麵?”張悅山淡淡回道:“自然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兒子。”李昀銳一拍大腿,高聲說道:“那就有勞張兄了,明日我定要這小子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張悅山一臉正氣地說道:“李兄,大家都是朋友,不就安排一下對戰表嗎?我在這裏提前預祝李兄的高徒明日旗開得勝!”邊說邊彎腰對李昀銳行了個禮。此時誰也沒有發現,張悅山的嘴角浮現出一絲陰冷的微笑。在場的其他幾位掌門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轉過身繼續閑聊起來。看來操縱分組對他們來說已是見怪不怪,算不得作弊。


  經過一天的忙碌,參加演武的人都被張悅山安排妥當。張悅山回到張家休息用的院子。一進院子,張悅山就叫來了張坤,張乾。張悅山對張乾說道:

  “剛剛白天我碰到了謝寒光那小子了。那小子得罪了龍虎山的掌門李昀銳,我順水推舟讓李昀銳的徒弟李文虹明日第一場就對上謝寒光那小子。這兩個人不管誰贏誰輸對你都是百利而無一害。明日你好生觀戰,這兩個不管誰贏都會是你的勁敵。”張乾點了點表示了解。張悅山隨即轉身望向張坤:“我會把你分在實力較弱的那那一組。畢竟你怎麽說也是我張家的下任當家,出道戰不能太難看,道上的朋友也都能理解。隻是你別太給我丟人就是。”張坤打了個哈哈:“知道了老爹,隻要咱這邊沒什麽影藏的黑馬。我保證殺入決賽。”張悅山歎了口氣:“你小子還是這麽不正經。沒什麽事你們就下去吧。好好休息,明日擂台上別出什麽意外才是。”張坤和張乾互看一眼,對著張悅山行了個禮。便回房休息去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所有參加道門新秀演武的年輕人都聚集在主平台中央的擂台上。各門各派的家長,掌門都聚集在四周的看台上等待演武開幕。


  張悅山作為本次大會的執行主席從看台走出,對著擂台上的參賽者發表開幕演講:“首先感謝各位道門朋友的支持和信任。讓我張家作為這次道門新秀演武的主辦方,主持這次大會。各位參賽者和各位朋友有任何生活上的不便,都可以找我張某人。我張某人一定盡全力滿足各位的合理要求。本次大會早在年初就開始了預選,現在能站在這裏的都是十八——二十五歲的道門新生力量中的佼佼者。說來慚愧,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因為我張家是本次大會的舉辦方,占了其中兩個名額。二人能和在場的三十位青年才俊一起同台競技。是他們,也是我張某人的榮幸。客套話我就不多說,希望各位在場的選手都能取得好成績。”


  張悅山說完開幕致詞,隨即請出李昀銳。李昀銳作為上次冠軍龍虎山的掌門,將為在場的各位介紹本次比賽的賽製和賽程。


  李昀銳清了清嗓子說道:“本次大賽和往年一樣采取單淘汰擂台賽。參賽的三十二位選手將被分成甲,乙兩組進行擂台賽。第一天進行甲組的初賽決出甲組八強。第二天進行乙組初賽,決出乙組八強。第三天是甲組複賽會決出甲組冠軍,第四天乙組複賽決出乙組冠軍。第五天由兩個小組的冠軍決出本次大賽的頭名。下麵請各位參賽者看大屏幕,記住自己的分組和對手,避免錯過比賽。”


  說完主看台前的兩塊大屏幕上分別出現了甲,乙兩組的對陣表。


  謝寒光看著對戰表,一臉笑意的湊到張坤身旁小聲說道:“張二公子,我們兩個分在不同的小組了。你可一定要撐到決賽啊,我可想親手確認你的實力了。”


  張坤懶洋洋地回道:“謝門主先好好擔心下自己吧,你這第一場就碰上了龍虎山的高徒。等你過了第一場再來擔心我吧。”


  謝寒光輕笑幾聲說道:“不瞞你說,這在場的我可一個都看不上。隻有你是唯一一個入了我師尊法眼的人,我對你可是相當感興趣啊。”


  張坤轉過身向著看台走去,邊走邊說:“希望謝門主的這份自信能一直保持到大會結束。我在這裏先預祝謝門主早日結束賽程,回門內處理公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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