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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謝寒光將神識侵入腦海中,四處探尋蠱蟲的蹤跡。看著四處亂竄的蠱蟲,謝寒光顯得有點煩躁。為了抓住這四處亂竄的蠱蟲,謝寒光將幾道劍氣藏於五髒六腑之間。一則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五髒六腑不受蠱蟲啃食;二則是為了將經過五髒六腑的蠱蟲斬殺。為了爭取時間,謝寒光還放出了一道劍氣追蹤四處亂竄的蠱蟲。


  一翻追逐後,蠱蟲不堪劍氣的幹擾。準備一舉攻向謝寒光的心脈,直接將謝寒光弄死。謝寒光心中大喜,在蠱蟲靠近心脈的一瞬間。調動藏在五髒六腑之間的劍氣,從四麵八方一湧而出,一舉將蠱蟲斬殺。


  就在謝寒光斬殺蠱蟲的瞬間,苗藝涵的毒蟲也攻破了“巨闕”的防禦。隨著“巨闕”防禦屏障的崩壞,毒蟲的毒刺紛紛向著謝寒光疾射而去。苗藝涵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可還沒等苗藝涵高興多久,謝寒光忽然怒目圓睜,“紫電”瞬間出現在謝寒光麵前。隨著一陣耀目的電光閃過,飛向謝寒光的毒刺全部被擊落在地上。


  在苗藝涵驚訝的眼神中,謝寒光握住“紫電”緩緩站起,用“紫電”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劃出一道血口,靈力一吐將蠱蟲的屍體逼出體內。隨後一臉笑意地看著苗藝涵道:“小妹妹,還打嗎?”苗藝涵一咬牙,生氣地直跺腳。苗藝涵發過脾氣後,一臉不爽地喊道:“不打了!你欺負人!”


  謝寒光一愣,無奈地問道:“我怎麽欺負你了?”


  苗藝涵嘟著嘴道:“你那把‘破邪’太惡心了!你明知道我們巫月教的以巫術,蠱術見長。你那‘破邪’有著破除世間一切術法的能力,這樣一來我巫月教的巫術在你麵前就起不到作用了。剛剛我的蠱術又被你所破,我有不擅長近身肉搏,現在還有什麽好打的?”


  謝寒光聳了聳肩道:“換平常我可能會說我不用‘破邪’我們再來戰過。但是今天不行,畢竟我也有著非贏不可的理由。”


  苗藝涵看著謝寒光堅定地眼神,歎了口氣說:“那好吧,反正人家又不是一定要爭這個第一。有機會你別用‘破邪’我們再比一次吧。”說完舉起右手,大聲喊道:“巫月教苗藝涵認輸!”


  張悅山聽到苗藝涵認輸,連忙躍上擂台大聲宣布道:“道門新秀演武,半決賽第一輪,禦劍門謝寒光對巫月教苗藝涵,勝者禦劍門謝寒光!勝負已分,雙方退場!”


  苗藝涵對著謝寒光擺了擺手,一蹦一跳地離開了擂台。


  謝寒光則一屁股坐在擂台上,一邊打坐調息,一邊笑嘻嘻地說道:“張大當家的,咱也別走這些過場了。給我半個小時,你們選好人我直接打下一場就是了。”


  張悅山臉色一變,一臉慍怒地說道:“謝門主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我暗箱操作把你置於不利的位置嗎?”


  謝寒光眯著眼睛道:“我就這麽一說,張大當家愛怎麽想就怎麽想。”


  張悅山爆喝道:“謝門主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今天這事怕是沒完了。”


  聽到張悅山的爆喝,在場的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張悅山暗中操縱賽程,但是這對手


  畢竟是謝寒光自己選的。現在謝寒光如此明目張膽和張悅山互懟,一點不給張悅山麵子,於情於理似乎都有些說不過去。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想要看謝寒光怎麽收場的時候。陸懷宇的聲音響起:“張大當家的何必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了。”話音剛落,陸懷宇便從看台上踏空而來。陸懷宇走到謝寒光身旁,拍了怕謝寒光的肩膀。示意他隻管好好運氣調息,剩下的事交給自己來處理。


  張悅山對著陸懷宇行了個禮,言語中略帶不滿地說道:“陸前輩,你這徒兒好生無禮。沒憑沒據地就這樣汙蔑我的清白,說我搞暗箱操作。這事若不說清楚。以後我張家還怎麽在道門中立足。”


  陸懷宇笑了笑說:“張大當家的言重了。你就當我這徒兒口無遮攔,心急想要和令公子全力一戰,一時口快說錯了話就是了。”


  張悅山皺了皺眉頭道:“陸前輩的意思承認你的愛徒信口雌黃了?”


  陸懷宇哈哈大笑道:“張大當家的真是喜歡說笑了,我徒兒有沒有信口雌黃有那麽重要嗎?”陸懷宇語氣逐漸冰冷,小聲在張悅山耳邊說道:“張大當家的是覺得事情按照你所想的發展下去的好,還是我逼著你那兩個兒子鬥得你死我活的好了?”


  張悅山臉上滲出幾滴冷汗,小聲回道:“陸前輩這是在威脅我嗎?”


  陸懷宇輕笑道:“沒有的事,我隻是提醒張大當家的不要為了一時的意氣,弄得滿盤皆輸,家破人亡的下場。”


  張悅山小聲說道:“事情搞成這樣,如果不給在場的人一個交代。今後,我張家還怎麽在道門中立足?還有什麽顏麵自稱道門四大家之一。”


  陸懷宇輕聲道:“我已經給了你台階下了,隻要你同意讓我徒兒休息半個時辰。該怎麽去跟在場的人解釋,都隨便你。之後還是你直接讓你兒子上場,和我徒兒一決勝負。”


  張悅山稍加思索後,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著看台上的眾人喊道:“剛剛我和陸前輩商量過了。謝門主在剛剛的一戰中靈力損耗過多,現在要求休息一個小時。為了不占張坤和張乾的便宜,也不浪費大家的時間。謝門主要求張坤和張乾二人商量好,直接選出人來和他決出本次大會的頭名。”


  張悅山話音剛落,看台上的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張悅山看著現場的反應,忍不住歎了口氣。隨後大聲喊道:“請大家稍安勿躁,一個小時後,讓我們一同見證本次道門新秀演武頭名的誕生!”


  說完,張悅山向著陸懷宇看了一眼。陸懷宇對著張悅山豎起大拇指,算是對張悅山表現得認同。然後二人從擂台兩邊緩步走下了擂台。


  張坤看著擂台上發生的一切,無奈地對著張乾說道:“老爹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讓人無話可說。哪知碰到謝寒光這刺頭,這下子真是麵子丟幹淨了。”


  張乾皺了皺眉頭,淡淡說道:“這謝寒光的實力配得上他的這份傲氣。都怪我沒能在甲組決賽中一舉擊潰他,給了他喘息的機會。現在搞得我們張家裏外不是人。”


  張坤拍了拍張乾的肩膀:“


  大哥這事怎麽能怪你了?那謝寒光從開賽以來那囂張的氣焰連我也忍不了。如果不能贏下毫無保留的他換誰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張乾點了點頭說:“一會的比試你要小心了,那謝寒光的六劍附體雖然被陸懷宇禁了。但是我總覺得陸懷宇一定會給謝寒光準備什麽後招。畢竟上次比試,謝寒光在不用六劍附體的情況下,還不是我的對手。這次謝寒光應該不會毫無準備就上場的。”


  張坤伸了個懶腰道:“我們在這著急也沒有,我可沒有做輸給那家夥的打算。即便謝寒光真使出六劍附體,我也不覺得我會一點勝機都沒。”


  張乾回道:“但願如此吧。”之後便不再理會張坤,開始閉目養神。


  一個小時後,張坤將冥火太刀扛在肩上,懶洋洋地走上擂台。謝寒光感應到有人靠近,慢慢睜看眼睛,看著張坤道:“我還以為會是你大哥上台,你這上來的意思是你自認為你比你大哥強嗎?”張坤笑了笑,挑釁道:“誰不知道我張坤是出了名的廢材,我怎麽可能比得過我那大哥。不過對付你,我這個廢材就夠了。”


  謝寒光也不生氣,滿臉笑意地站起身來,指著張坤說道:“少當家的你就別裝了,你這幾天的表現有目共睹。如果還有人認為你是廢材,這點眼力勁都沒。我看他還是別在修行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了吧。另外,少當家的嘲諷我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希望少當家一會可不要讓我太失望的好啊。”


  張坤忍不住感歎道:“謝門主,你說你修為如初之高,為人又如此傲氣。為什麽別人嘲諷你,你還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的樣子,情緒絲毫不受影響了?”


  謝寒光依舊滿臉堆笑地回道:“可能是因為我這個人尊重每一個對手吧。我總覺得隻要有膽量站在這擂台上和我對決的人都值得我去認真對待。不管他是否嘲諷我,侮辱我,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都不會有絲毫改變。所以,我又何必去在意這些小事了。站上這個擂台的那一刻起,我所考慮的問題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如何戰勝我的對手。”


  張坤將冥火太刀杵在地上,歎了口氣說:“謝門主你的這份自信和執念確實叫人佩服。隻是你不覺得這樣的人生挺無趣的嗎?”


  謝寒光眉頭一緊,冷聲問道:“少當家的說著話是什麽意思?”


  張坤聳了聳肩說:“沒什麽意思,我隻是覺得少當家的自出生以來就被套上了‘重振禦劍門’這個枷鎖。為了他人強加給你枷鎖努力了二十多年,我想問問這二十多年來,謝門主有一天是為自己而活的嗎?過著別人強加給你的人生能有趣嗎?講真的,從謝門主的笑容中我感覺不到絲毫的感情。即便謝門主如今有著年青一代中數一數二的實力,我依舊覺得謝門主挺可悲的。”


  謝寒光聽完張坤的話,原本一臉笑意的麵容逐漸變得猙獰起來。謝寒光用冰冷中略帶瘋狂地語氣對著張坤說道:“少當家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真是叫人作嘔啊。你這樣隨隨便便就將別人二十多年的人生說得一文不值,真的好嗎?本來我和少當家的無冤無仇的,但是現在我忽然向將你撕成碎片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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