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可憐的采花蜂
陸子魚卻不由得兩人胡謅了,她親眼瞧著婆娑吃了那些菜,藥效竟然還未發作,那些藥是她用來迷老鼠的,絕對不可能不管用,有可能隻是婆娑運氣好,吃的是沒有拌勻的菜。
她笑了笑,夾了一筷子菜給了薑峰,“薑大哥,多吃一點。”
美人主動夾菜,采花蜂自然高興的很,主動吃了好幾口菜。
婆娑也很高興,一直吃著自己手邊的豆腐,若是平日的陸子魚,便會發現,婆娑吃的都是她剛開始拌的一碟子菜,而她用髒筷子弄得菜,全部被采花蜂吃了,然而她心中害怕,又怎能注意到這些事情呢。
采花蜂倒了一杯酒遞給婆娑,現在他更喜歡這個絕色美人了,“姑娘要如何教我呢。”
婆娑反問道:“那麽你喜歡我怎麽教你呢?”
采花蜂的眼神在幾人身上轉了轉,“這裏有四個人,我以前倒是沒有這樣練過,不妨今日我們試試。”
檀淵皺眉,陸子魚心中暗罵其無恥,隻有婆娑一個人在哪裏傻兮兮的笑了笑,“沒問題,當然沒有問題啊。”
檀淵阻止道:“婆娑,莫要聽他胡說。”
聽不懂采花蜂言外之意的婆娑一臉懵逼,她還自以為是的抬了抬眼角,示意檀淵放心,“你要保證,跟著我修行,日後絕對不能背叛我。”
采花蜂自然什麽都答應,連連點頭,“絕對沒有問題。”
婆娑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那你發誓。”
采花蜂立刻指天發誓,“我發誓在,一生一世都跟著婆娑姑娘修行。”
婆娑卻還不滿意,“是永生永世,算了,永生永世太長了,不如三生三世吧。”
采花蜂補充道:“三生三世。”
等他說完這句話竟然頭暈欲墜,“為什麽我覺得房子在震動呢。”
陸子魚高興極了,她知道定然是藥效發揮了作用,隻是……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薑峰身上的衣服全部撕裂,露出了精壯的身體,陸子魚轉過眼,婆娑卻看得興奮不已,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薑峰一眨眼之間變成了一隻身形龐大的蜜蜂,搖搖晃晃的在地上打顫,那肥碩的身體,被細小的四肢支撐著,格外的滑稽,不一會那隻蜜蜂暈倒在地上,將他身下的地板全部壓碎。
陸子魚聽到身後沒有了動靜,等到轉過身看到身邊的龐然大物之時,搖搖欲墜如同剛才的采花蜂一般。
婆娑趕忙將人抱在懷中,明知故問,“你沒事吧?”
陸子魚搖了搖頭,“我倒是想暈過去,可惜我暈不了啊。”
嘎,婆娑萬萬沒有想到陸子魚瞧著這麽正經的人也會開玩笑。
“這是蜜蜂嗎?他原來是一隻妖怪啊。”陸子魚越說越害怕,便往婆娑懷中縮了縮,雖然她要比婆娑高上半個頭,但是這般柔弱嬌小的,瞧起來到不是違和。
婆娑委屈道,“你忘了我說過我是道姑的,我執意留下來就是察覺到你身邊的妖氣,想要保護你,可是你似乎覺得我在騙你。”
陸子魚如今真的是相信婆娑的話了,現在恐怕婆娑說什麽她都會相信了,“可是我們要拿他怎麽辦啊。”
婆娑安慰的拍了拍陸子魚的手,小手一揮,龐然大物便飛進了婆娑的衣袖,陸子魚好奇的抓著婆娑的衣袖瞧,“怎麽回事啊,就這麽飛進去了。”
婆娑點頭,笑嘻嘻,“當然就這麽飛進去了啊,我堂堂一個道姑,難道還拿他沒辦法嗎?”
陸子魚終於安心了,“這隻妖怪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呢,不如將他殺了以絕後患。”
婆娑揚手,一隻小蜜蜂出現在她掌心,“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願意殺生,還是你來吧。”
陸子魚捏著小蜜蜂的翅膀,就在她的手要捏下去的時刻,卻想到了剛才出現的龐然大物,心中很是害怕,但也下不來手,但剛才這隻蜜蜂嚇她的仇她還未報呢,她提著小蜜蜂的雙翅,在空中你能夠搖啊搖,搖啊搖,直到小蜜蜂嘴角留下了一長串的水珠她才放手。
婆娑將小蜜蜂重新收了起來,“他吃了你太多迷藥了,現在還暈著,等明日的時候我們再審問。”
陸子魚點頭,她現在是全身心的相信婆娑了,隻是她,“好啊,你知道我放迷藥的事情,那就是你看著他在哪裏欺負呢,你還是修道之人呢,就這麽看著我被欺負。”世界上沒有不會撒嬌的女人,就看這個女人是對著誰了,現在陸子魚心中婆娑已經占據了很大的位置,剛才那個溫暖的懷抱讓她有種有了依靠的感覺,似乎那是被人在乎被人心疼的滋味。
婆娑幹笑道:“哈哈哈,時間不早了,檀淵我們趕緊走,要不然找不到客棧休息了。”
眼看著兩人要離開,這可將陸子魚給急壞了,誰知道會不會還來什麽妖精鬼怪之類的,她可一點都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她扯住婆娑,“外麵都這麽遲了,還有哪家客棧會開門啊,我看不如這樣好了,你們住在我這裏好了。”
婆娑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怎麽好意思呢,你這裏房間又不多,再說了男女有別,檀淵在這裏多有不便,我和檀淵是不分開的。”
陸子魚當然瞧出了婆娑的得寸進尺,隻是她這裏哪裏是房間不多,根本是沒有,可她實在害怕的緊,當然不會放過自己的定心丸了,“不要緊的,房間不多,但也能收拾出一間屋子,我現在就去收拾收拾,”反正後院的那個柴房收拾收拾也能睡人,“男女有別,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大師可是個和尚。”就算不是和尚她也會留下啊。
婆娑目瞪口呆,節操呢,你白天的節操呢,“收拾一間屋子,可我們是兩個人,雖然我和檀淵情投意合,可還沒有成親呢,絕對不能夠住在一起的。”
陸子魚理所當然,“當然了,這我明白,所以你和我一起睡啊。”最好保護著她,她真的好害怕啊。
婆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白日還是個冷冷淡淡的冰美人,晚上變成了一個無所不用其極,拋棄節操的逗比,反差何止是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