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不一樣的陪伴
宋墨離嚼吧嚼吧著麵條,朝男人勾出了手指頭,“我接受你的道歉了,拉鉤鉤。”
“好,”顧錦年看著那白嫩嫩的手指頭,伸手勾住,話語裏說不出的溫柔,“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誰變誰是小狗。”
……
然而過了一夜,宋墨離頂著淩亂的頭發,看著不遠處的桌上放著一個空的碗,自己的腳腕紅腫了一大片,不由得迷茫了起來。
搖醒了身旁的顧錦年,癟起了嘴,“阿錦阿錦,我的腳怎麽傷了?”
顧錦年微微一愣,“你不知道?”
揉了揉腦袋,宋墨離更加茫然,“我不知道呀,知道什麽?”
她這個樣子,不知道是沒睡醒,還是酒的後勁上來,臉頰紅撲撲的,分外可愛。
顧錦年忍住笑,“離離昨晚讓我下麵給你吃,也忘了?”
宋墨離的桃花眼瞪大,直勾勾看著他,完全忘記了反應。
“我怎麽會說出這麽流氓的話!”
顧錦年:“……”為什麽你們一個兩個都要想歪!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無奈地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那跟我拉鉤鉤的事情也忘了?”
“拉鉤鉤?”
嘚,果然都忘了,小姑娘喝斷片了。
顧錦年故作不悅,“你居然連這個都能忘記,離離還說了……”突然湊到她耳邊悄咪咪地說著悄悄話。
“不,不可能吧?”宋墨離的臉頰,後知後覺變紅,“為什麽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因為你昨晚喝多了。”隻喝了一口,就醉了的那種。
“我昨晚……”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宋墨離眼神更加迷蒙,“好像是喝多了……”
她突然掀開被子,作勢下床,顧錦年拉住她手腕,“離離還沒記起來呢,這就要逃走了嗎?”
宋墨離回眸,滿臉通紅,“我,我要上廁所……”
顧錦年鬆開手,輕笑地把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傻離離。”
罷了,昨晚的約定,他自己記得就好了。
把小姑娘抱到浴室,給她放好水擠好牙膏後,末又提醒著讓她小心點不要摔倒了,有事叫他,才關門退了出去。
宋墨離窩在浴缸裏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聽到季宇說G.L.的事情,然後喝了酒,再然後就不記得了。
一想到顧錦年剛剛的悄悄話,她的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她怎麽會說那樣的話,一定是阿錦騙她的!可惡,她要讓他睡書房!客房都不給睡了!
宋墨離重新回到臥室時,看到顧錦年靠在床頭,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在看。
微微一愣,是了,好像從她回來開始,阿錦就沒有去過公司了,但管理一個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哪有不忙的。
沒有去她
的那一側,而是走到他這邊,坐在他的床畔,顧錦年感受到她的目光,但沒有抬頭,視線仍然落在文件上。
雖然,已經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了。
宋墨離看著他,咬了咬唇,“阿錦,你不用去公司嗎?”
顧錦年伸手劃過她的唇,“給離離請的假期還有好久,離離去上學我再去。”他想多陪陪她。
“可是那麽久不去公司真的可以嗎?”
“無礙,”顧錦年環抱著她,下巴抵住了她的頸窩,“離離記起昨晚答應我的事了嗎?嗯?”
宋墨離紅著臉,“我不管,我肯定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離離……”顧錦年低聲在她頸窩處蹭來蹭去,“好喜歡你呀。”
宋墨離身形頓時就僵硬了起來,她,她能明顯感覺到身後某個男人的情動。
可是,這是白天啊!
敢情你丫的陪我是這樣陪的???
正當思緒淩亂時,顧錦年的手捧回著她的臉,唇已經壓了下來。
宋墨離有一刻的分神,抬眼便看到顧錦年高聳的鼻梁硌在了她的臉上。唇瓣廝磨,一片溫熱柔軟。
漸漸地,顧錦年的動作似乎越來越大,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溫柔,仿佛要把她吃進肚子裏麵一樣啃噬了起來。
她開始有些呼吸困難,腦袋缺氧,嘴角發出恩恩的聲音,卻還是不能讓男人停了下來。
顧錦年不知是沒有意識到,還是根本有意為之,他一把捏住宋墨離的手腕,將她鉗製住在自己的身下。
“離離,離離……”顧錦年一遍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仿若是這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一般。
“嗯……”
宋墨離腦子懵懵的,隻是本能的回應著他。
“給離離打上我的印記好不好?”
問是問“好不好”,卻沒等小姑娘回答,顧錦年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在她的脖子處吮吸著。
宋墨離渾身一僵,身體仿佛有電流穿過,她宛如木偶般一動不動,隻是漸漸地,她發現不對勁了。
顧錦年種的草莓,範圍也太特麽大了吧!有人往全身種草莓的嗎!
宋墨離隻覺得渾身猶如電流竄過,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連可愛的腳指頭都蜷曲了起來。
不由自主地摟上了男人的脖子,雙腿夾在了他的腰間。
嗐,不就是要為愛鼓個掌麽,誰怕誰啊!
就在她以為顧錦年會將她吃幹抹淨的時候,顧錦年卻陡然停了下來,他雙手撐在床上,墨黑的眸裏猶如一潭幽泉,讓她不由自主地陷了進去。
宋墨離嘴唇微張,動情地看著他,眸裏氤氳出一層淡淡的水光,不明白他突然停下來是幾個意思。
顧錦年微微舒了一口氣,“離離,該吃早餐了。”
宋墨離:???
你特麽的撩到這地步跟我說要去吃早餐?
小手不安分地探進了男人的衣服裏麵,她輕輕摩挲著,在他腹部上輕輕劃起了圈圈,完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背脊已經繃直。
這貨的腹肌真是練得恰到好處,完全沒有一點贅肉,她喜歡!
顧錦年一把把小姑娘的手抓了出來,性感的喉結微微抖動,深邃的眸子說不出的夾雜著溫柔的情欲,“別鬧了,離離。”
他對她全然沒有自製力可言,但說要吃肉是一回事,小姑娘的身體最為重要啊!吳晨柯說要節製的,他這麽多年都忍了,也不差這段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