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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大家閨秀們的最愛; 青樓名妓們克星; 科舉高中後拋家棄子之人的老根源; 這可是活生生的樣板啊,不知道引誘過誰家的小姐,勾搭過哪樓的花魁, 不知道他如今娶了妻室沒,有沒有要休妻的打算? 不知道有沒有參加過科考,可是中了? 沈淑窈在心中一遍遍YY,卻不敢亂動彈,她的眼神稍有不對,身旁的那座活冰山便會隨時壓來, 她隻得極力壓製自己不去亢奮的衝動。 “姑娘有禮,在下宇文羚,想必你就是被王爺抱回府中的舒窈姑娘了?” 沈淑窈怕那冰山,可有人不怕,愣是直接上來朝著她先作揖,而且極為有禮貌上前。 沈淑窈一聽頓覺高興,現如今她也算是個大大小小的名人了,居然會有人認識她:“呃…… 是……就是。” “你認識文曲不?” 沈淑窈強頂著壓力問了一句,這倆人給人的感覺很相似,都是那種色色的書生。 “文曲兄,自是認識的……”今天剛認識的,相談甚歡,約好明日去春月坊暢飲的。 “怪不得,原來是熟人啊!”沈淑窈大悟,果真的物以類聚啊! ……“對……熟人……”認識了自然便是熟人 “宇文先生,賬房的事你都打理妥當了。”竟有閑情在這裏誘拐他的人。 月橫不動聲色,放過去一道冷箭,殺不死,也要凍他個七葷八素。 “自然是……好了。” 他現在是給人家打工的,不幹完活,可不敢出來亂溜達,要不然晚上沒飯吃的。 一聽到“賬房”這倆字,沈淑窈頓時豎起爪子:“那啥……你也是一萬惡的賬房。” 某樹妖被時情長年累月壓迫的,對“賬房”這倆字太過敏感,一聽到就想跳圈, 然後再以每秒百萬米的速度閉著眼睛逃離,生怕會被逮到。 “淑兒說的沒錯,這是本王前些日子新請回的賬房先生.”月橫瞧見沈淑窈看宇文羚的臉色大變,頓覺氣消了一半,趕緊再添上一把火,他將“賬房先生” 四字說的好不清晰。 “我……我跟你說,賬房是這世界上除了飯館老板娘之外,最可惡的人,你……趕緊棄暗投明, 懸崖勒馬,反正就是趕緊回頭吧,不要再泥足深陷,你若再執迷不悔,你的前途一定是黑壓壓,沒有 一絲火光的……” 沈淑窈邊說邊往月橫那邊靠,生怕宇文羚身上的某些東西會黏上她。 宇文羚愕然,這是個什麽情況,賬房咋啦? 賬房又不作奸犯科,又不打家劫舍,怎麽就可惡了,這丫頭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想他宇文羚向來是以親善著稱,誰看到他不是覺得如沐春風,和藹可親,就連那烈馬都在他麵前 俯首帖耳,這丫頭居然是在嫌棄他,士可殺不可辱。 “沈姑娘……在下是賬房有什麽問題嗎?在下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不曾……” 宇文羚打算用自己的言行來開導她,哪知人家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沈淑窈伸出手,在他麵前一橫. “打住……你……你別跟我說話,我跟你說,我……我是個好人……不跟你這種賬房打交道。” 跟一個賬房認識,已經讓她半生痛苦,苦不堪言,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