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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獨自去撫平心靈的創傷,他此刻需要安靜;他需要時間來接受,人家無堅不摧的“和善功”被生生給破掉了。
文曲對著漸漸走遠,身形甚是失意的人喊了一句:“宇文兄,明日可還要去春月坊啊?”
文曲覺得照現在這個光景來看,明日的花間誦月,許是隻有他一人去了。
不過也好,佳人獨占卻也是不錯的……
哪知宇文羚連頭都沒回,就答了一句:“去……”
當然要去,他要去哪裏找回失落的自尊;
找回被打擊的自信心,還有重振旗鼓“打擊樹妖”的必勝心,誰也不能阻止他。
廉貞一聽到倆人的話,撇撇嘴,鄙視之:“文曲叔,你明日要幹嘛,又要去嫖啊!”
這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臭小子怎麽說話呢,這都是誰教給你的啊,叔我那是要去風花雪月會佳人,你個毛孩子懂什
麽。”文曲用扇子敲了一下廉貞的後腦勺。
“切……嫖就嫖唄,還風花雪月……假正經個啥……那個,文曲叔,明天帶我去唄!”
“走開,要是被你娘知道了,還不要扒了我的皮啊!”
“哼……不去就不去,下次勾引色姐姐,那麽誘人的地方,她一準去……”
“……到時叫上我。”
“……不叫。”
“你倆有錢嗎?小生我可是能付賬的,我還能給你們挑到最好的姑娘……”
“……”
……
話說沈淑窈一遇賬房就腦抽,牽著月橫白嫩嫩的手在府中橫衝直撞,也不知道打算衝哪去。
月橫也不言語,任由她沒頭沒腦的到處亂撞。
他第一次感覺到在自己府上如此閑逛也是蠻有情調的,以後可以多逛逛,
嗯……吃過飯之後溜彎是個不錯的建議,有利於身心健康,有利於發展感情……
你瞧,她的小爪子不是正緊緊牽著他的手嗎?
這感覺著實不錯,手心的溫度傳來癢癢的,一直順著毛孔,癢到心裏麵,溫暖飄忽卻又飄忽……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1
隻是這一路走得,可不得了,整個王府近乎陷入癱瘓的狀態中。
一路上掃地的小廝,掉了掃帚,砸到了腳;
修剪花枝的家仆,剪了自己的頭發;
端盤子的婢女,碎了一地的瓷片,白白的格外紮眼;
打水的家丁差些連人帶桶一塊掉進井裏去,
就連那看門的阿花都不叫喚了,倆隻耳朵豎起來,那叫個直喲!
出來抱柴火的廚娘,愣是讓柴火將自己給埋了。
……
陷進自己悲催回憶中的沈淑窈,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的人是個什麽狀態。
她的腦子中個現在完全就是萬惡的賬房,扣她的月前,讓她幹活,還不給飯吃。
她不計前嫌,幫她成就一段好姻緣,她還……還派人打她。
嗚嗚……這世上咋會有這麽惡劣的人,下輩子肯定是不能做人的!
賬房啊,萬惡的賬房,天下所有的賬房,所有的飯館老板娘都是壞銀!等感覺到這腿似乎酸疼的時候,太陽已經回家抱孩子,月牙已經告別家人冒出頭來,正悄悄的掛在樹梢,偷偷看地上的倆人發展JQ。
某樹妖遲鈍半晌後發現,大驚曰:“咦?這天啥時候黑了?”
“不久……”
哦……不久啊!那就是說時間尚早,不用那麽著急回房睡覺。
抬頭看了一眼彎彎的月牙,莫名的沈淑窈資源貧瘠的腦袋裏,硬生生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月
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月橫微微一愣,隨即意識到,這小妮子是在說情話呢!
耳根子居然有那麽一點點熱,幸好是在晚上,若是在大白天裏,被人看到的話,他的一世英名恐
就要毀於一旦了:堂堂十七王爺害羞了,這是多麽勁爆的八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