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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沈淑窈得得瑟瑟的走在前麵,後麵月橫溫柔的看著這小妮子,咿呀呀,眼裏都能滴出水啦,所有女的,不管老得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美的醜的,總之一句話,是個女的都哭的慘絕人寰,讓樹妖不禁聯想起那傳說中的賣身葬父!
說起賣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這可是沈淑窈心中的一大憾事。
她不止一次想,若是她穿過來的時候,剛好趕上這輩子的老爹生命垂危!
她也好體驗一把賣身葬父是個啥感覺,順便還能把自己賣出去,說不定就能進個好人家,那樣就
不會進卷院樓,該多好,
隻可惜啊!爹爹啊爹爹,你死的太早了,怎麽就不等等女兒啊!
被身旁哀傷的氣氛所感染,沈淑窈抹了一把傷心淚,往事傷人呐!
瞅見身旁的大媽正哭得傷心,沈淑窈忍不住問:“大姐你們這是幹啥呢,咋這麽熱鬧?”
自打那次在湘陵渡吃過一次問路的虧,沈淑窈學精了,如今隻要見到女人,凡是比自己年齡大的
統稱為姐姐。
而且叫起來的時候,臉色極為諂媚,似乎你這年紀那就真該是姐姐……
“嗚嗚……安郡把姓保護了那麽多年的十七王爺,被一個外來的妖孽給吃掉了。”
那個被沈淑窈叫做大姐的大媽扭過臉,眼睛紅的像兔子,臉上的白粉粉,被眼淚衝刷的深深淺淺
有不少溝壑,
手中的小手帕被絞的皺巴巴,看不出個啥形狀來,聲音嗚咽。
“啊……不是吧?”某樹妖大驚,月橫被妖孽吃掉了,啥時辰?他不是好端端跟在她身後嗎?
那大媽哭的哽咽,不回她的話。
“咋會嘛,我見……聽說他活的挺滋潤的?”這些天真是沒見他有啥不好,更加沒見有啥妖孽出沒呀!
“滋潤啥,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啥都不懂。”那大嫂狠狠剜了她一眼。
沈淑窈瞠目,外地咋啦,外地人就不讓人活了,外地就不讓人問了;
外地人就沒有知道新聞的權利了?外地人就不讓知道事實真相了?這大姐說的可真不合邏輯。
“不是,大姐,我就是外地來的啊,咋地外地來的就不能問,你們當地居民,流行排外啊?”
妖孽是不能收的
“哼……我們十七王爺就是被一個外地的妖孽給吃掉的,你們這些外地人每一個好東西。”
大媽旁邊的一個大嬸更凶悍,扭頭對著沈淑窈這個外地人大放冷箭。
“我……我不好……”人家要是不好,就不會救你們的十七王爺,就不回一路上對她體貼入微,
照顧有佳,生怕他有一丁點閃失,遇山賊俺都衝鋒陷陣,主動請砍……
許久未曾出現的怨靈:拜托大姐,你那根本色迷心竅,看見美色就沉淪,哪裏是心眼好,你若是
好人,那你家老板娘也可以去做那善男信女,散才童子了。
“去去去……別在這呆著,我們在祭奠十七王爺已逝的清白,你趕緊走開。”
那大媽邊說,便揮起粗壯的手將沈淑窈往外推。
某樹妖不死心,勾著腦袋要評理:“你們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切……這世道,哪裏還有論理的地方,那還不是誰的胳膊粗誰有理。
……
賣茶水的老漢眼尖,一看到人群裏被推出一個人來,忙對月橫說:“唉……公子,你家小娘子被推出來了。”
月橫忙上前,隻見沈淑窈的頭發,已經被擠的雜草一樣,張牙舞爪。
“她們說你被一個外地的妖孽給吃掉了,為啥呀?”沈淑窈一逮到月橫趕緊問。
“你別聽她們胡說。”月橫皺眉。
這安郡城的百姓是不是過的太過安穩了,所以才有那麽多心思來他的好壞,那是不是要製造些動
亂好讓他們把心都收回去。
“那……有沒有啊?”妖孽誒,人家還沒見到呢,好想看。
“呃,似是見過……”那妖孽就是你,你說有沒有。
“那曆不厲害,法術高強嗎?你會不會打不過?”
“應該……是打不過的。”你連人家的心都拿去了,自然是打不過的。
“啊……這麽厲害,要不要去寺裏有請群和尚去做場法式,或是再家裏多貼一些符咒,好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