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老少集體賭錢?
買菜的村婦忙招呼兒子:“好嘞,兒子給你大周哥裝上,俺說大周兄弟你咋這麽欠睡,昨晚上
沒睡覺啊?”
“……可不就是沒睡嗎?淨顧著除妖孽了……”大周又打個哈欠,眼角流出一滴淚。
“妖孽?王府出了妖孽?”
鄭大娘一下子丟掉手中的大白菜,雙目炯炯有神。
早聽聞王府內有妖孽,可這一直抖是老百姓傳的,還沒親耳聽過官方論證呢!
可如今這王府的大周都這麽說了,那敢情是真的!這才是權威言論嘛!
“……嗯,妖孽……爺抱回的女人,妖孽……”
……
於是大周含糊不清的幾句話,在安郡城內頓時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我們偉大俊美純潔高貴的十七王爺被妖孽蠱惑了,這是活生生的事實!不是空穴來風的猜測!
早晨的陽光灑遍整個安郡的裏裏外外,王府內的下人們均是一副睡眠不足,哈欠連連,淚流不止
的樣子。
月橫一起身便看到伺候他的小廝東刮精神萎靡,神色低沉,麵如土色。
“昨夜可是又同他們一齊賭錢,竟弄得這副鬼樣子。”爺皺眉了,爺不悅了,爺心情不好了。
其實自打那天逛街得知一個叫“大黃”的之後,他就再也沒開心過,整日就覺得心裏頭不順暢。
情敵啊那可是,作為男人最痛恨的東西,而且那情敵是個實力很強的。
人家倆從小那可是青梅竹馬小無猜,他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得可著勁的努力,要不然這丫頭
就別人娶走了。
“……爺……奴才是因為……”因為要救你脫離那妖孽的魔爪,所以一晚上沒睡覺啊!
嗚嗚……你咋能,這麽說俺!太傷人心了,他平時雖然喜歡玩兩把,可那是有節製的,再說府中哪
個男人沒事幹的時候不來上一圈。
“因為什麽,也不能一大早就這副摸樣來見爺,趕緊下去看見便讓人心情不順暢.”
王府老少集體賭錢?
月橫不給他將話說完的機會,直接將人給轟走.
他最見不得誰邋遢的摸樣,不過還是有一隻樹妖是除外的。
“是……”東刮覺得十分委屈,癟癟嘴,低頭望門外出,一出門,就碰到神采奕奕的賬房先生宇文羚。
宇文羚瞧見東刮的神色,又忍不住那顆好奇的心肝:“喲,這是幹嘛呢?”
“宇文先生你來了,爺……爺生氣了。”
“宇文羚你進來……”月橫聽到宇文羚的聲音,直接喊了一嗓子,溫度極低。
自打上一次沈淑窈見過宇文羚之後,月橫對他便再也沒有過啥好臉色.
自家將來的媳婦都說了這男人不是個好人,他當然不能跟他親熱的像兄弟似的。
宇文羚倒是不以為意,依然是一副隨和可親的模樣,進門後直接朝月橫躬身行禮。
“在下見過王爺,這大清早的東刮怎麽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哼……多半是因為昨夜同幾個下人,一塊賭錢,所以才鬧得精神不好。”
宇文羚裝作大悟,隨後又不解地說:“哦……是嗎?可在下著一路走來怎麽見到的仆人不管男女
老少,都是這副樣子,就連阿花的神色都十分不好,趴在地上不動彈,莫非昨晚上王府的人集體賭
錢?”
這宇文羚自從在沈淑窈哪裏吃了癟,便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麽能從她那裏扳回一局來,
對她的注意,自然是用了除去算賬和眠花宿柳之外的所有時間,所以對府中的風聞早就知道的通透。
月橫有些驚訝:“什麽?這府中的人都是這副鬼樣子?”
“呃……確實是。”
月痕沉思,片刻後問:“你所來何事?”
宇文羚沒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將話題帶開,於是又想辦法繞回去。
“自然是因為賬房上的事,今天何北要去東郊收租子,可在下見他的精神頭委實差勁,在下怕他
去了後算錯帳,所以想跑來問一句,可否換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