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鬥誌被毀滅
四丫撇嘴:“賬房先生你瞧瞧你還沒生氣啊,你連‘在下’都不會說了,哦……俺差點都忘記
了,你跟那位客人還有一個不同的地方,你喜歡自稱‘在下’,那位文曲客人喜歡自稱‘小生’。”
宇文羚覺得一定是今早沒有吃早飯的緣由,所以才沒控製好情緒,所以才……
正當他給自己的生平第二次“破功”,尋找理由的時候,
屋內的男人安撫過自家未過門的媳婦,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四丫頭,進來……”
“哦……就來。”
四丫仰頭答應一聲,邁開小短腿就往裏走去,留下獨自悲戚的某賬房尚在尋找“借口”。
四丫跑進房,隻見某樹妖坐在床邊換了一身衣服,
某爺坐在旁邊,一直不規則的爪子搭在人家肩旁上,
某樹妖已經停止哭泣,隻是那頭發有些淩亂,嘴唇紅紅的微腫。(那是她自個兒咬的)
思想純潔又三俗的四丫,立刻生出一股濃濃的萌意:唔……爺跟沈姑娘方才一定抽空辦了事,你
瞧瞧他倆做的姿勢那叫個曖昧,腿都挨在一塊呢,瞧瞧姑娘那嘴唇,哎呀呀……俺都不好意思看,多
撩人啊……
嘻嘻……越想越興奮,四丫扭捏,人家不好意思了。
此時的沈淑窈已經換下了血衣,在某人的伺候下,穿上了她將來預備要偷運出府變賣成錢的金貴衣裳。
就算是在這個腦子緊張的時候,沈淑窈依然為那身報廢的衣服可惜,忍不住肉疼。
那可是人家千裏迢迢從摳門的卷雲樓裏穿出來的,多有紀念意義,多讓人睹物傷情……
人家記性不好,需要一個物件來聯想起一些事情,每每看到它,她便能想到在卷雲樓過得苦日子。
邪惡的老板娘,摳門的時情,還有辦壞事不留名的譚棋;
這仨人的腦袋就一直在眼前盤旋,胸中就能燃起熊熊怒火,這也是一種鬥誌滴說。
可如今報廢了,日後沒了怨想,這日子過得該多無聊啊!
想到此沈淑窈無比氣餒。
以前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可以幻想著有這一日,她沈淑窈翻身農奴把歌唱;
讓老板娘拖地打水劈柴火,讓時情洗衣做飯刷盤子;
譚棋繼續讓他做廚子好了,不過還要兼職去做苦力出氣筒和炮灰,
至於楊小圖隨便懲罰一下流放回家就好了,她那樣決定的事精還是回家惹她爹娘還。
人家的心眼很好的,哪像那個心肝脾肺腎一樣都沒有的管沉煙,
哼……活該她嫁不出去,活該她到現在還是個老黃花,還沒男人要,活該她日日守著卷雲樓看別人都嫁了人。
沈淑窈自顧沉浸在尚未脫離的陰影中,縱然離開這麽些天,縱然離得那麽遠,卷雲樓的點點滴滴
還是不可磨滅的深深烙印。
月橫抽個空抬頭對四丫說:“四丫頭,去讓人準備洗澡水,伺候淑兒淨身……”
“哦……好,那……那爺你洗不洗,你若要同沈姑娘一道洗,俺去準備一個大澡盆。”
四丫覺得口中的分泌物不自覺多了起來,唔……若是能有幸看到姑娘跟爺一塊洗澡,那該是多令人沸騰啊,
就算……就算看不到,那也是很讓人遐想無限的,
至少那洗澡水和澡盆子都是她準備的,她們若是在水裏再來一場歡喜,那該是多銷魂啊!
不行了……不行了,這光想想骨頭就酥了。
月橫一聽,心中甚為高興,這個四丫頭倒是機靈,嗯……不錯,日後有前途。
“淑兒你覺得可好?”同意吧,同意吧,跟本王洗一次鴛鴦浴,咱倆的名分就算是定下了。
月橫在心中雀躍,期盼她能腦子一犯渾答應。
隻可惜有人偏偏不讓你雀躍那麽長時間,“啊?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