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教書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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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應該是這裏了吧?”玨拿著一張紙說。
今天是玨過來教煞羽的日子,而玨手中的地圖則是煞羽房間的地圖。
說來一個沒出嫁的姑娘隨便把自己房間的位置暴露給其他人也真是心大啊。玨看著麵前的房門。
玨敲了敲門。
“誰?”
“那個……我是玨,過來教你的老師。”玨在外麵庸懶散的聲音說。
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玨從煞羽的房間中聽到了很大聲的噪音,像是太慌張了而摔倒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煞羽上下來回打量了玨好幾回,最後總算是確保了玨沒有威脅才讓玨進去了。
一開始,玨和煞羽是約在圖書館見麵的,但是圖書館人多嘴雜,要是傳出了什麽不好的聽聞的話就有些危險,所以道龍就建議找個人少的地方,實在不行就在校長室教。可誰知由於海祭的事情,導致魔導學園也要參與到其中,所以校長室裏全是文件要處理。最後,在兩人在一個不大說話一個連猜帶蒙的艱難談判下,決定了最後的教書地點在煞羽的房間內舉行。
玨進入了煞羽的房間,發現她的房間十分的幹淨整潔。
比我以前認識的幾個潑辣型的女的強多了,玨看著想。
“請坐。”煞羽說。然後就去找像是茶具一樣的東西去了。但或許是沒有找到茶之類的東西,煞羽就出去了。
其實這種事情要是實在不行的話跟我說一聲就行了……玨看出了煞羽出去的原因。
玨開始詳細地觀察煞羽的房間。
想不到這孩子還是挺少女的嘛。玨看著煞羽床頭上的布娃娃。
他從懷中拿出了一根巧克力棒叼在嘴裏。
嗯……這孩子為什麽說的話這麽少呢?收到過什麽刺激嗎?誒?
正當玨看著煞羽的房間的時候,他的耳朵接收到了風的聲音。那聲音不像是普通的風聲,而是那種尖銳的聲音。
玨順著聲音走了過去。聲音的出處來自一麵牆。這裏……有個暗門?玨用精靈眼看到了牆上的法術回路。
為了掩人耳目還在牆上施加了障眼法嗎?玨看著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玨催動了牆上的法術節點,牆開始變得透明化,一個嶄新的房間出現在了玨的麵前。
這個房間的麵積十分狹小,就是用原來的房間造出來的一個一樣。然而,在房間的內部卻有著極為龐大的信息庫。
牆上貼滿了來自各個地方各個時間的報道。那些報道的剪切看似隨便但是有著極強的關聯地貼在牆上。雖然報道的方式有很大的差異,但是內容上卻是一致的——一隻似龍、似神似魔的怪獸!
銀白之災?玨看著牆上的東西說。上麵記載了關於銀白之災的傳說,消失的時間,特征以及曾經目擊過它的人。更加令人在意的是在牆最顯眼的地方有一個很小的報道,可是被紅色的染料給圈了好幾圈。
那是一個大概是千年前的報道,上麵的字被反複塗抹過。
上麵的文字對玨來說雖然苦澀但是還是能勉強讀懂。
上麵大致是說關於仲日洲的一個荒地區域被嚴令禁封的消息。報道中對這一禁令的態度是抱有懷疑的,因為龍族不至於對一處荒地施加禁入令並且在周圍派重兵把守,而且那禁入地中曾發生過一場戰鬥,人們普遍認為裏麵封印著什麽或是有什麽連王種都無法處理的高危物體。
那不就是我嗎?玨看著這報道想。
這時,他有看到了被藏在紙張之下的一張畫稿。畫稿上被來回地塗改,最後會出來的卻很是精細,看得出煞羽對那張畫的重視。
上麵畫著的東西應該是銀白之災。在這張由素描畫出來的銀白之災的下麵,還有許多張看起來很有年頭的畫稿從像是小孩畫的水彩到相當有水準的素描,可以看出煞羽對銀白之災的執著。
玨又看看屋子的角落,發現這裏堆放著一堆雜物,像是資料一樣的東西。
從近千年前就開始收集了嗎?真是個執著的家夥。玨拿起了那對資料上最頂上的紙張。上麵的內容應該寫於不久以前。上麵有著類似是采訪一樣的東西,結合之前冰千鳥的供述,這應該是煞羽對冰千鳥的采訪。
這妮子是在幹什麽啊?玨看著手中的紙張說。
在這些雜物的裏麵,玨還看到了一個話本,上麵有像是小孩兒畫出的那種線條隨意上色簡單的畫,好像是在講述著什麽故事。
這時,玨感知到了煞羽的到來,於是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出了這個房間,然後關閉暗門,坐在原來的地方,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請用。”煞羽將茶杯遞到了玨的手中。
“啊,謝謝。”玨接過茶杯。
“請看。”還沒等玨喝茶呢,煞羽就拿出了手中的資料並放到了玨的麵前。
啊?原來這獻茶隻是出於禮儀啊……玨在心中苦笑一下,然後放下了茶杯。
“嗯……這個字的意思是‘軍’,軍隊的意思,當然,有時候會在野史中將其賦予‘政權’的意思,所以要是感到怪異的話是正常的現象……這一個則是有著‘斷罪’或是‘斷罪者’的意思,對了,要是有的書中在翻譯的時候用帶有斷罪的意思不同的話,就可能是書的文獻中所記載的內容是有些家的成分在裏麵的,因為有些記錄官是不會出現在用詞上的不對的,但是要是出現的話,就證明當時的記錄了能是出於被迫。”玨看著那些字說。
煞羽全程都沒有說什麽,隻有單純的點頭和搖頭,亦或是指一指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你的太古文底子很好,或許這就是道龍讓你跟我學的原因吧?”玨在中間休息的時候說。
煞羽沒有理會玨的話,而是一個人繼續鑽研著玨教給她的內容。
“你這人還真是愛瞎造弄呢……”玨走到了煞羽的身邊,看著她寫的東西,然後就一個手刃打到了煞羽的頭上,說“笨蛋!寫錯了!你是什麽腦子啊?”
煞羽被玨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她雙手捂著頭,少見的鼓著臉含著淚地看著玨。
“誒?這不挺可愛的嘛。別一直都是張撲克臉好不好?大家都喜歡看起來開朗的人……除了某七名妹子不這麽樣罷了……”玨說完就將手放在煞羽的頭上粗暴地摸了摸,還弄亂了她的頭發。
煞羽一開始晃動著頭進行排斥,但是過了幾秒她就放棄了。
“笨蛋!寫錯了!你是什麽腦子啊?!”麵前的巨獸用它那鋒利的指爪輕輕點了一下小女孩兒的頭。
“哎呀!好痛!輕點兒!小白!”小女孩或許是沒能承受住巨獸給予的衝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哪裏寫錯了?”
“這不廢話嗎?應該這麽寫啊!”巨獸用指爪在地上劃了一下。
“這樣嗎?那真是謝謝你啦!”小女孩兒又站起來,拿起樹枝在地上畫開了。
“小白……誒?”正當煞羽從回憶中恢複回來的時候,她看到玨正在用手指撥弄著她頭上的呆毛。
煞羽一巴掌拍開了玨的手。
“醒了?”玨見到煞羽有了反應。
“你應該休息一下啊,要不然精力會不夠的。”玨給煞羽倒了杯茶然後遞了過去。
煞羽愣了一會兒,然後接過茶說“謝謝。”
這時候,一個小家夥破門而入,一下子衝到了煞羽的身邊並抱住了她的腿。
“哈哈!發現小婉瑩來啦!”
煞羽見到這孩子後急忙將茶杯放到一邊,然後抱起她並將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什麽?你的女兒?”玨挑著眉問。
“哈!不認識的大哥哥!”小婉瑩這才發現了在一旁的玨,然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玨說。“不是哦!煞羽是婉瑩的姐姐哦!”
“婉瑩,玨。”煞羽先看著玨指了指婉瑩,又看著婉瑩指了指玨。
“對對!我是婉瑩哦!”婉瑩相當活潑地說,“我可是斯托木家的哦!我是潤荒·婉瑩·斯托木哦!還請記住我哦!”
“斯托木?!”玨聽後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是過了幾秒而已,玨就恢複了他的表情,“我是玨。”
“誒?好奇怪的姓。”
“不,那不是姓。”玨搖了搖頭。
“誒?不是姓?”婉瑩含著她的指頭一臉的疑惑。一旁的煞羽將她的手從口中拿出來。
就在此時,又有人衝了進來,“抱歉啊!煞羽!婉瑩她太不聽話了,她……嗯?有客人?”衝進來的拿命戴眼罩的青年在屋內掃了一眼。
“我是玨,過來和煞羽大人談論關於古代文獻的事情的。”玨站起身來說。
“啊,我是掠荒·溫德斯·斯托木,是現任風龍將軍,斯托木家家主也是那邊的小姑娘的哥哥。”
“原來是斯托木大人,真是失敬。”玨稍微低了下頭,但是他的話語中帶有些許的不服氣。
溫德斯倒是忽略了玨那微微的氣場,於是直接對煞羽說“煞羽,海祭的時候一塊去逛逛吧,如何?”
“煞羽姐姐一起去吧!”婉瑩說。
煞羽一開始就表現出了有些頭痛的感覺,但是看著懷中的婉瑩,她還是點了頭。
看到這,玨倒是欣慰地一笑,然後走出了房間。
“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了,還請保重。”
“啊,再見。路上小心些。”溫德斯說。
路上,玨的心情很好。太好啦,那孩子也有了屬於自己的交際圈了……多少我不用再關心那麽多了。唉!明明都快忘了的說……
晚上,玨又在贏寧家裏玩通宵,但是不同的是這一次燼鍠也在。
“所以說,為什麽你也在?”玨冷眼看著身邊的燼鍠。
“呀~這不是贏寧說這邊有一個隻會走壞路線的人在這邊的嘛,所以我過來看一下是什麽生物能將壞路線一條道走到黑的。”燼鍠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說。
“拜托了!燼鍠大人!這個女主人公的結局我特別想看!請讓我看到!請一定讓我看到!”一旁的贏寧倒是很上套。
“行啊!就憑我的本事對吧?但是先讓玨玩一下試一試,我到要看看他的水平。”燼鍠說。
一晚上下來,燼鍠和贏寧都很疲憊。不是因為太困了,而是因為玨的操作手法是哪裏有雷往哪裏踩,搞得燼鍠和贏寧都心力憔悴。
“那個,燼鍠……”贏寧說。
“啊,我知道了。”燼鍠將玨擠到一邊,說“就讓我來解救這一切吧!請叫我神!”
“不不不,你是龍吧?”玨在一邊說。
燼鍠接手之後,一邊解說一邊玩著遊戲,還向玨說著應該幹什麽不應該幹什麽,那一句話是重點那一個表情是細節。
漫漫長夜已經過半。
“好,好啦!這就是!結局!”燼鍠點下了最後的一個選項,結局的cg出現在了屏幕上。
看著相互親吻著咽喉cg中的兩人時,燼鍠和贏寧都感動得快哭了。
“傑作!這就是叛逆監視者的傑作啊!”贏寧感歎道。
“啊,這個作品雖是正常純愛向的,但是還是很震撼人啊!”燼鍠也滿是感慨地說。
一旁的玨冷眼看著那邊的兩人,他感覺這倆貨很沒骨氣。
“你說什麽啊!玨!你是這麽冷血的人嗎?”贏寧說。
“就是!銀白之災是不是沒有感情啊?”燼鍠也在一旁應和。
玨聽後先是一驚,然後說“你知道了啊。”
“啊,知道啊。”燼鍠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當時知道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呢,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怪異的生物,還長成這樣。”
“你的心夠大的啊,我不怕他是因為跟他呆的時間長了,沒想到你還能這麽淡定。”贏寧看著燼鍠說。
“當然了,反正玨現在也和我們相處得很好,沒什麽吧?”燼鍠隨意地說,“隻要他現在無害的話就沒事,當然,要是以後再有害的話就要另提了……”
“對了,要個事情我想問你們。”玨一臉認真地說。
“問吧。”
“這個,”玨指著屏幕,“為什麽要親咽喉?那有什麽重要的意義嗎?”
聽了玨的疑問後,燼鍠和贏寧都先一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然後燼鍠才說“啊呀,你是銀白之災來著,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這親吻咽喉對龍族來說是挺重要的……”
“是嗎?千鳥說這是一種契約,那麽是什麽類型的契約呢?”
“誒?”聽了玨的話後,燼鍠和贏寧算是徹底無語了。
“千鳥……說這是一種契約嗎?”燼鍠皺著眉並用難以說出口的語氣說,“啊……算是吧……嗯,是一種挺重要的契約的……”
“玨和冰將軍簽訂過這樣的契約嗎?”贏寧問。
“啊,以前在還是少芸的時候。她那時直接貼了過來,然後抬了抬我的頭,親到了我的咽喉處。”
“啥?千鳥先親的?!”燼鍠大喊,“那你親回來了?”
“啊,是啊。然後她還強迫我親回來……算是吧……”
聽到這兒,燼鍠和贏寧都都瞪大了眼看著玨。贏寧的表情倒是帶有憤怒和無奈。
“已成事實了嗎?”燼鍠脫力地說。
“不過,夏尼在我昏迷的時候也親過我的咽喉……”玨說。
“哈?嬴家的那位也來?而且還比千鳥早?!”燼鍠大喊。
“你嗓子不累嗎?要不歇歇?”玨說。這時,他又發現贏寧的表情有些亮,就像是玩遊戲的時候絲血反殺一樣。
“啊啊,別在意我……”贏寧察覺到了玨的視線。
“總之!”燼鍠說,“這親吻咽喉是一件相當重要的契約!親吻方要想行動的話是要很大的勇氣的!而且一旦接受就不能夠違背!……在這這東西也是有先來後到的……你在被強迫的情況下接受的話……也不知道算不算吧?但是!你一定要好好想一下你們幾個的關係!畢竟這種契約不是這麽簡單的!有時候甚至會牽扯到家族!”
“怎麽聽著像是結婚的意思呢?而且這戀愛遊戲中的結局也是這個,這是不是就是求婚的意思啊?”玨說。
“怎麽理解看你自己的,要是你自戀認為這是的話我也不好說什麽。畢竟這是最高的約定方式,拿來當做是求婚也可以吧?再說了,有些人族不也有將生吞活蜥蜴這種定契約的方式作為求婚的方式嗎?”
“是這樣嗎?”玨說。
“廢話!”燼鍠說完,就又打開了另一個遊戲,“啥?這個我記得我沒給你啊?”
“啊,這是我的。”嬴寧說。
“啊……這麽血腥嗎?你是哪種表麵上看挺憨的,內在很狂野的嗎?”燼鍠玩了一下那遊戲。
“還行吧,我挺喜歡這類的,而且玨也很喜歡。”
“是啊,飆血什麽的最棒了。”
說完,玨和贏寧碰了下拳。
“好吧!好吧!”燼鍠拿著鼠標,“來吧!今晚咱們占個痛快!”
雖然不能說這三人是網癮少年,但是他們確實是玩了整整一晚上。大清早,三人才慢慢醒來,當看著彼此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睡覺時,他們也不得感慨一句這才是笨蛋兄弟啊。
不過由於玩的太晚,玨和燼鍠都在上朝時沒有表現出最好的狀態。
“玨!”下朝後,有人叫住了玨。
“嗯?千鳥?”玨看向身後,發現了叫他的冰千鳥。
“那個……海祭……一起去吧。”
冰千鳥就這麽突然地提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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