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5求教
錢麗珍疑惑地江帆和黃富,兩人長得文質彬彬的,就像兩名書生。她一直生活在西國,她喜歡的是人高馬大,肌肉發達,外表力量型的男人,不喜歡身體瘦弱的男人,他認為這種男人沒有安全感。
現在給她做司機的男人竟然就是華夏國傳統的書生型的男人,還要負責她和弟弟的安全,這兩人開車應該沒問題,但是保護她和弟弟,他們能行嗎?
“就你們兩個保護我和弟弟的安全?”錢麗珍驚訝道,她也是學武術的,她在西國的華人街一家武館學習了三年,還參加過武館的搏擊比賽,雖然成績不太好獲得了第六名,但是表現還是挺優秀的。
江帆看出了錢麗珍的疑惑,因為從外表看,他和黃富怎麽也不像高手,更像兩名司機。江帆笑了笑道:“我們當然可以保證你和錢豪的安全,華夏國有句古話:‘海水不可鬥量,人不可貌相!’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錢麗珍聳了下雙肩,雙手左右一擺,“好吧,反正我學過武術,我完全可以自保,如果你們有危險,我可不救你們!”
江帆和黃富差點笑了,我靠!這小妞好可愛,真的把我們當初普通的司機了!就她學的那點武術用來揉麵團還差不多。
江帆不好傷錢麗珍麵子,也不願意在她麵前顯露,微笑點頭道:“錢小姐,不影響你睡覺了,我們回房去了。”江帆和黃富就要離開。
錢麗珍道:“等一下,明天我和弟弟就要去學校了,我們想上街去購買一些文具,你們開車送我們去附近的商場吧!”
“好吧,我們在樓下等你們!”江帆和黃富出了錢麗珍的房,郭勇也跟著出去了。
“郭隊長,這附近有什麽商場嗎?”江帆道。
“距離這裏不遠有一家大型的商場,你們開出去最多十多分鍾就到了。”郭勇道。
江帆、黃富、郭勇三人下了樓,郭勇打開車庫大門,車庫裏麵是一輛黑色的轎車。郭勇指著黑色轎車道:“這是一輛國產特製的賽虎防彈轎車,專門用來接送錢小姐和他弟弟的。”
“賽虎?”江帆愣了一下,自己的車叫賽龍,這部車叫賽虎,看來性能也不差呀!
黃富立即走過去,打開車門,“我靠,這車子挺不錯的!”黃富上了車,車鑰匙就掛在車上,黃富啟動賽虎車。
賽虎車緩緩出來車庫,停在院門口,此時錢麗珍和錢豪兩人下樓了。郭勇喊道:“劉媽,打開院門,小姐要出去!”
劉媽立即從小屋裏出來,拿著鑰匙打開院門,江帆打開車門,“錢麗珍、錢豪,你們上車吧!”江帆道。
錢麗珍和錢豪坐在後排座,江帆坐在前排,賽虎車啟動了,車子緩緩駛出了別墅的院子。
廣海市和東海市差不多,也是一個沿海城市,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十分繁華。十多分鍾後賽虎車到了一家名叫佳好的商場門地下停車場停下,江帆立即掃視四周,沒有行跡可疑的的人後,江帆立即下車打開車門。
“你們可以下車了!’江帆道。
錢麗珍和錢豪下了車,黃富把車停好後,四人乘電梯到了第十層樓。這裏是商場的文具專賣場,錢麗珍與錢好的出現立即吸引了許多人的注目。
錢麗珍長得很漂亮,又是混血兒,黑頭發藍眼睛,這種古怪的搭配引起不少男人的興趣。那些人立即悄悄議論起來,“喂,這妞真漂亮呀,眼睛是藍色的呢!”
“是呀,這妞是混血兒,當然漂亮,你看她的身材真是一級棒呀!”
“哦,要是能娶這女人做老婆那就是少活十年也值呀!”
“切,你娶這種女人做老婆,你何止少活十年啊,估計你要少活幾十年,你最後肯定是死在床上!”
錢麗珍一點都不在乎,她已經習慣了男人們色迷迷的眼睛,從小生活在西國的她,繼承了西國的大膽、熱氣情、奔放。在西國男人的關注的眼神越多,那就代表你越有魅力!
錢麗珍宛如望著眾人一笑,人群中立即有人道:“美女對我笑了!嗬嗬!”
“切,她怎麽會對你笑,那是對我笑!”
錢麗珍除了酷愛武術外,另外還喜歡舞蹈,因此她走去路的姿勢十分優美,商場的女孩子立即羨慕道:“哇,這個藍眼睛走路好優美哦,她會不會是電影明星吧?”
“臉陌生得很,不認識。”
“美女,我可以請你喝杯茶嗎?”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頭發梳得油光可鑒,白淨的臉,身穿西服,手指夾著一根香煙。
那男子身後還跟著四名男子,看穿著打扮應該是他的手下或者保鏢之類的人。錢麗珍鄙夷地望了那男人一眼,她是最討厭那種油頭粉麵的男人,冷冷道:“我對你不感興趣!”
那男人沒想到這女人這麽不給麵子,“喲,在這條街還沒有人不給我德哥麵子的,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陪我喝茶嗎?足足可以裝一火車皮呢!”那男人陰陽怪氣道。
圍觀的人群眾有人認出了那男人,“那不是德哥嗎?這女人要倒黴了,這德哥就是個流氓,美女遇到流氓就完了!”
“我看不見得,你沒看到美女身後麵還有兩個保鏢嗎?”那人指冷冷指錢麗珍身後的江帆和黃富。
“切,就他們兩人,還不夠人家幾下就擺平了!”
江帆和黃富不露聲色,他們故意不急著出手,要看看這個錢麗珍的功夫到底如何?看她能否對付街頭的流氓。
“哼,既然那麽多女人想陪你喝茶看,那你就找她們去吧!”錢麗珍扭頭就要走。
“喲,真不給哥麵子呀!”德哥伸手就去拉錢麗珍的手,他想拉著手趁機吃點豆腐。
錢麗珍旁邊一閃,抬腳踢在德哥褲襠上,“啊!”德哥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褲襠蹲了下去。他身後的那幾個人立即上來扶著德哥,德哥滿臉痛苦之色,那地方太脆弱了,錢麗珍的皮鞋尖尖的,如同梭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