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一臉不屑的朝蕭易弘走去。
有一個保鏢迅速擋在了蕭易弘的麵前。
“砰!”
那個保鏢瞬間被子彈打中頭部。倒地而亡。
甚至連眼睛都沒來的及閉上。
穆德用嘴吹著手裏還冒著煙的槍。
“二少爺,不好意思,我的槍不小心走火了。”
穆德一臉恭敬的說著。
那表情落在別人眼裏,還真的以為他隻是不小心而已。
蕭易弘身後的保鏢一個個都嚇得連連退去。
再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蕭易寒的腳步。
所有人都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惹不起。
蕭易寒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易弘。
然後一把銀色的手槍抵在蕭易弘的額頭上。
蕭易寒脖子轉動了一下,右手食指摁在扳機的位置。
隻要稍不留神就會擦槍走火。
蕭易寒拿過穆德手裏的喇叭。
把黑色襯衣的袖口解開。
把喇叭放在性感的嘴唇位置。
“方小初,我給你三秒的時間考慮,如果三秒之後,你還不滾出來。我就打爆蕭易弘的頭。”
他的聲音特別慵懶,又透著一絲的疲憊。
“三。”
。。。。。。
“二。”
。。。。。。
“一。”
門被打開。
此時方小初已經換上了一席淡綠色的抹胸長裙。
腰間的束帶隨風飛舞。
襯得她性感、迷人,肌膚白如凝雪。
蕭易寒有一刻的失神。
這個女人總能激起他的欲望。
“給我滾過來。”
他的聲音依舊慵懶。
“你先把易宏哥哥放了。”
她竟敢威脅他,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到這個時候還在擔心他的易宏哥哥,一股沒由來得怒氣往上升。
“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你隻不過是我萬千女人中的一個。就像我家養的一條狗。”
他鄙睨的看著方小初。
用世界上最惡毒的比喻形容著她。
那眼神落在方小初的眼裏,更加的諷刺,刺的她全身都痛。
“你隻不過是我萬千女人中的一個,就像我家養的一條狗”
“你隻不過是我萬千女人中的一個,就像我家養的一條狗”
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子劃著方小初的每一寸肌膚。
她原本以為自己在蕭易寒的心裏是有那麽一點不同的。
原來隻是她自己的癡心妄想和一廂情願。
她竟然忘了。
他是蕭易寒,那個動動手指就會讓女人擁有一輛全球限量版跑車的男人。
從他手裏隨便掉出來點錢,都是一個普通男人一輩子掙不來的。
方小初眼睛通紅的看著蕭易寒。
眼中的淚水倔強的在眼眶裏打轉。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他。”
她不會在傻到還以為蕭易寒在乎她的感受,她現在需要冷靜。
她要把她的易宏哥哥給救出來。
那股倔強落在蕭易寒的眼裏有一瞬的心疼。
“很簡單,你跪下來求我,求我把你帶回去。”
他的聲音極冷。
一雙眼睛充滿了火氣的看著方小初。
她到現在還隻是關心他的易宏哥哥。易弘哥哥,易弘哥哥,要不要叫的那麽親。
蕭易寒心裏不爽的使勁踹了蕭易弘一腳。
“不要,初兒,你不能跟他回去。”
蕭易弘擔心的看著她。
“易宏哥哥,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受傷害。”
方小初語氣凝噎的說著。
。。。。。。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仿若兩個落難的情侶,在依依惜別。
這些話簡直就是一個炸彈,炸進了蕭易寒的心裏。
血紅一片。
“砰!”
蕭易寒一槍打在蕭易弘的手臂上,當時就是那隻鹹豬手摟著他的女人。
他現在有種想直接把他的手剁了喂狗的衝動。
“啊!”
蕭易弘吃痛的喊出聲來。
他的胳膊瞬間血肉一片。
穆德忙走上前來。想勸一下少爺,再怎麽說他也是二少爺啊。
“滾。”
穆德還沒走到跟前,就被罵了回來。
“蕭易寒,你瘋啦。”
方小初的淚開始往下流,眼裏全是無助彷徨。
“我是瘋啦。我的女人在我好弟弟的住處,你說我他媽的能不瘋嗎?我要瘋了,也是你方小初害的。”
他已經嫉妒到了極點,他們在他麵前打情罵俏,當他蕭易寒是死人嗎?
“你到底跪不跪。”
他聲音驟冷,仿佛冬天裏的寒冰,語氣決絕,容不得別人反駁一句。
方小初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她的雙腿慢慢的蜷曲下來。
眼神空洞,一幅活死人的狀態。
蕭易寒看到這樣的她就厭惡。
難道跟他蕭易寒她就這麽委屈嗎,整天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不要跪。方小初!”
蕭易弘眼睛腥紅一片的看著她。
在她的雙腿快要落地的時候。
蕭易寒扔下手槍,一個健步走過去,將她拉起來。
放小初沒有靈魂的任由他拉扯著。
“方小初,你他媽的竟然為了這樣的男人下跪,你竟然為了這樣的男人下跪。”
蕭易寒的怒火全都撒在她的身上。
使勁的攥著她的胳膊,仿佛下一秒她的胳膊就會被擰斷。
“這個男人有什麽?他隻是蕭家在外麵的私生子,沒權沒錢。連家裏的老爺子都不將他放在心上。他究竟有什麽是我沒有的。啊!”
他說的特別大聲,整個竹林裏都回蕩著他的聲音,特別刺耳。
蕭易弘的手拚命的攥緊。
蕭易寒,我要讓你死。
他看著背對他的蕭易寒。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裏產生。
他看著地上的銀色手槍。
身體慢慢的挪過去。
所有人都看著蕭易寒和方小初在爭吵,沒有人注意到他這邊。
好,很好,初兒,在等等,蕭易寒馬上就要死了。
他再也不會折磨你了。
他終於挪到那把手槍麵前。
他的動作很快,隻一秒他就拿起手槍,扣動扳機,子彈飛快的射出去。
他的嘴角隨著那顆子彈的射出流露出邪惡的弧度。
蕭易寒還在逼問著方小初。
方小初想掙開他的手,使勁的掙紮。
她猛地看到拿著手槍的蕭易弘,而手槍的位置正對著蕭易寒的後背。
已經來不及了。
方小初使出渾身的力氣猛地擋在蕭易寒的身後。
“砰!”
子彈穿入肉體的聲音。
方小初的胸口血不斷地流出來。
“噗!”
一口鮮血也從他的嘴裏噴出來。
“小初。”
“初兒。”
方小初看到蕭易寒焦急的臉,臉上仿佛掛著淚水。
她又開始出現幻象了,她又開始以為他在蕭易寒的心裏是有位置的。
她伸出帶血的手,撫摸著那張熟悉的臉。
用隻能自己聽到的聲音,緩緩地吐出。
“我果然。。。做不到。。。不愛你。”
蕭易寒的臉漸漸消失。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
她又要死了嗎?
自從認識蕭易寒以來,她一直都是死去活來的,這次她真的要死了。
再見,蕭易寒。
。。。。。。
蕭氏私人醫院的走廊裏,蕭易寒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望著手術室的大門。
“我果然。。。做不到。。。不愛你。”
這是她倒下前說的一句話,他終究是聽到了。
蕭易寒眼睛紅了一大片。
他猛地抬起頭,讓眼淚不要落下來。
他們好像真的不能在一起。
隻要他們在一起,過不了幾天好日子,就會遭天譴。
而且每次都會報應在方小初的身上。
他決定,隻要她醒來,隻要她願意走,他絕不再阻攔。
他記得在一本書裏看到過一句話。
“愛她,就是給她,她想要的生活。”
當時他還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在他蕭易寒的世界裏,愛她就是要把她綁在身邊。
現在這句話卻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這次的手術時間比上次還要長。
他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他又開始有那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了。
他的找點事情做,不然他的心又快死了。
“穆德,穆德。”
他撕心裂肺的吼著。
穆德一路小跑從外麵走進來。
“去把蕭易弘給我帶到醫院書房。”
這是蕭家的私人醫院。
有時候看病得時候,蕭易寒不願意耽誤工作,就在這邊專設了一個書房。
“是的,少爺。”
不一會兒,蕭易弘被扭送到一間大大的書房內。
他的胳膊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臉上一臉頹廢的表情。
看到蕭易寒,心如死灰的眼睛瞬間充滿了仇恨。
“為什麽受傷的不是你,最該死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初兒她不會躺在醫院裏。”
他激動的說著,就想要朝蕭易寒打過來。
被兩個保鏢及時摁住。
聽著他的話,蕭易寒的眼神又黯淡了下來。
隻一瞬,他的眼中就充滿了憤怒。
“如果不是你開槍,她就不會躺在醫院裏。你總要為此付出代價。”
蕭易寒一步步的逼近他的臉。
“她怎麽樣了。”
蕭易弘無力的說著。
蕭易寒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他憑什麽要告訴他。
“聽著,我不管你和小初小時候是如何如何的好,但那都是過去式,你永遠不配和我搶女人。”
蕭易寒已經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慢慢的搖晃著高腳杯。
“你準備怎麽處置我。”
蕭易弘幹脆的問出來。
他不是傻子,蕭易寒把他弄到書房來,事情絕沒有這麽簡單。
蕭易寒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眼,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怎麽樣血統也不會純正。
“我準備送你去美國,我那邊有一些分公司,你隨便挑一個出來,然後去打理吧,無論做好做壞,都隨你,隻要你永遠別再出現在方小初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