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唯一的辦法就是…
就算她在這裏生病了,這裏來了醫生,醫生也不可能幫她,唯一的辦法就是生一個必須去醫院的病……
她腦海裏一般思索著,一邊朝著餐桌走進,桌上的飯菜很緊致,都是她喜歡吃的。
可是她現在卻沒有多少的心情吃,但是她卻一直動著筷子往嘴裏喂,不管其他的怎麽死,餓死她就虧大了。
景北辰現在生死不明,她必須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歐陽立看著她雖然慢,但是一直在吃飯,他也沒有說什麽,他不著急,現在有的時間,慢慢陪她,總有一天,她會回心轉意的。
晚飯之後才是真正的考驗,她害怕和他同房同床。
她想去廚房找一個防身的小刀,但是廚房不準她進去。
歐陽立真的想的很周到,廚房裏麵有太多可以用的東西,她原本打算……
但是廚房都不能進去,她要怎麽裝病離開?
她慢步回到客廳,歐陽立原本盯著漆黑電視屏幕的臉轉頭看著她,“我要獨立的房間。”
“這個別墅都是獨立的,都是你的,你想睡哪裏就睡哪裏。”但是他也是,想睡哪裏就睡哪裏。
比如她在的房間。
“都是我的,我能趕你出去嗎?”他能說出那樣的話,都是她的。
“這裏也是我家,你當然不能趕我走!”歐陽立起身朝著她走去,這樣的場景已經在腦海中幻想無數次了。
他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走了那麽多彎路,他們還是會在一起的,就像現在。
“這樣啊!那我發揮傳統美德,讓你先選。”
“然後你就可以離我遠遠的,這點小伎倆你用在誰的身上不好,你用在我的身上!”她現在已經在他的手裏了,她就不能順著他嗎?
“我隻想知道,你綁我過來,到底利用了多少人?”她明明收到的是禾草的信息。
她下班之後,禾草還給她發了個消息來了沒有,她回了個馬上,出去之後沒有多久,就被他綁走了。
如果是禾苗,她能理解,但是禾草,怎麽會……
“你管這麽多做什麽,你現在在我的手裏就夠了!”歐陽立伸手試圖拉她。
她猛地後退,雙手背在身後,警惕的看著他,“如果你真的想追回我的心,強迫永遠不會有用。”
歐陽立一步步地朝著她走近,低頭看著她,“柔柔,你知道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麽嗎?”
他最後悔的事情,她怎麽知道。
腳步不可避免的一步步的回退,難道馬上就要上演壁咚?
被歐陽立壁咚?
她不想她不願。
快要靠近牆邊的時候,她身形一轉,繼續後退著,依舊是戒備的看著他。
看著她的動作,他沒有特別生氣,身形跟著她轉,雙手卻不自然的收緊,一字一句吐字清楚的看著她,“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了要了你。”
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她會後悔死的。
“你覺得愛情是用那種事就可以束縛的嗎?如果真的是那樣,你的愛情是不是太泛濫了。”他的情人那麽多,有什麽資格說那樣的話。
“我相信日久生情。”
“嗬嗬。”她垂眸看了眼地上的茶幾,隨手拿起一個蘋果,“我要吃蘋果,給我刀!”
“刀那種東西,你永遠都不要碰,你想吃我幫你!”他伸手拿起另一個蘋果,在手裏掂了掂,“不管你是想拿刀割你自己,還是割我,你都死了那條心。”
“你以為我是廖薇嗎?她因為孩子沒有了,徹底的癲狂了,我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但是……”她將手裏的蘋果扔下,毫無意義的東西,“明天公司的人發現我不在了,就會找我的,就算你這裏在隱秘,遲早都是會被找到的,你不如現在放了我!”
“哦……”歐陽立一副了然的模樣,“我剛剛想起來,那個視頻是發在我郵箱的,現在還有另外一份,你要去看看嗎?”
她瞬間沒有了和他對峙的心情,腦海裏全是側翻爆炸的場景,整個心都有些慌了,“要!”
“要看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手裏的蘋果也扔在了沙發上,低頭曖昧不已的看著她,“想好用什麽來換嗎?”
她下意識的捂著胸口,美眸注視著他,淡淡的笑了,“我就算不用什麽換,你要讓我相信,他真的死了,會迫不及待給我看的,除非你的視頻其實毫無意義。”
“我的柔柔,果然是很聰明。”他笑眯了眼,轉身上樓,“走吧!你想看的東西我會滿足你的,讓你……對他徹底死心。”
歐陽立離開了,她的腳步卻像是灌了鉛一樣,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挪動不了。
看他那麽自信的樣子,她的心就像是忽然之間沉到了深海裏。
那裏漆黑如夜,什麽都看不見,隻有無邊無盡的絕望。
直到歐陽立已經走到樓梯的轉彎處,她才從沙發上旁挪動腳步,上樓。
書房在三樓,她去的時候歐陽立已經打開了房門,她仔細的看了眼,門鎖是指紋加密。
換句話說就是她即便是拿到了他的指紋,不知道密碼,還是打不開這扇唯一有信號的門。
歐陽立坐在皮椅上,書桌上的青色琉璃燈泛著昏黃的光,偌大的書房隻有那一盞亮光,襯的他的臉色愈加柔白。
他腳步很輕,靜謐的書房中聽到了筆記本電腦開機的聲音,屏幕亮著幽藍的光。
他動著鼠標,很快屏幕上就出現了一段視頻,還是定格的狀態。
她盯著屏幕上出現的景象,酒店的旋轉門口,景北辰一身黑色的西裝走在最前麵,他麵色冷峻,漆黑如墨的眼眸平視著前方。
忽然,屏幕上的人動了。
戚盛天打開後座的車門,他躬身坐了進去,戚盛天也緊跟著坐了進去。
黑色的勞斯萊斯從酒店的門口駛離,車牌清清楚楚的在她的麵前一晃而過,竟然和之前歐陽立給她看的那個車牌號碼是一樣的。
一樣的……
她腳步不穩的後退,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怎麽可能?
他怎麽可能會出事,不會的!
可是她的心好痛,就像是有人拿著刀不斷的攪著,剜的生疼。
“啪!”
歐陽立將筆記本蓋上轉身看著她,“柔柔,景北辰的身份特殊,他出事的消息是不可能就這樣直接公布出來的,我現在告訴你就像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他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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