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我現在都沒有感…
“我現在都沒有感覺。”她才一個月,寶寶還是一個小豆芽。
“柔柔,其實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你的。”林知曉看著她,好奇的開口。
“嗯,你說。”
“關於戚盛天的身份。”林知曉好奇的看著她,可能其實柔柔也不知道。
“戚家二少啊!還有什麽嗎?你不是知道嗎?他還有隱藏身份?戚總,戚經理,或者是……”安柔忽然一頓,想起某人可不是什麽單單的景總那麽簡單,漂亮的小臉陷入了疑惑。
林知曉更是緊張不安的看著她,或者是什麽啊!
急死她了!
“涉黑的你應該不想知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活動……”她都沒有注意景北辰在搞什麽。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他今天給我說他是私生子,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她其實還是挺關心的。
戚盛天會不會因自己的身份,心裏有點不……
“我說實話,我不知道,晚上幫你問問。”景北辰絕對知道。
但是他們怎麽會忽然說這個問題,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你們怎麽了?怎麽會忽然聊到這個問題?”安柔忽然臉色嚴肅的看著她。
自己經曆的太多,所以有的時候忽然就習慣性的反應了。
戚盛天之前可是花花公子,如果他在外麵留的有種……
“今天他爸來找我了,說什麽我配不上他,不要我當他們家媳婦,我又不是嫁給戚家,我是嫁給戚盛天的好不好?我什麽都沒有要,婚禮都沒有辦,他是為什麽覺得我是想要錢權,才嫁給戚盛天的!”她在戚盛天的麵前沒有說出來的話,都在柔柔的麵前說了。
她們是好閨蜜,可以在她的麵前抒發自己的情緒。
“戚老爺子,我也沒有見過,對他不是太熟悉,戚盛天的心裏有你,他在幹預也沒有辦法,你現在是孕婦,放寬心最重要。”安柔拉著她的雙手,“有什麽事情都可以給我說,不要鬱結在心裏,當然更可以給戚盛天說,他會理解你的心情。”
“我知道他會理解我,可是我……那畢竟是他爸,我不好說什麽。”她笑了笑,“而且他也沒有說什麽的,就算啦!”
安柔看著她的小臉,“真的覺得委屈,就找戚盛天,他的錯,沒有把家裏的人處理好。”
而自己也有錯,她怎麽要給戚盛天出那樣的主意,現在真的求婚成功了,還結婚了,但是出現了其他的問題。
父母不祝福的婚姻,也不一定都不會幸福。
她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媽媽也是不同意她和景北辰在一起的。
“是,他的錯,那柔柔你懷孕的時候有什麽看的書,什麽需要注意的給我說說,我這個新手媽媽,真的有點擔心啊!”雖然她的肚子還很小,早點準備比較好。
這個問題,戚盛天也問過。
她已經都給戚盛天寫好了。
“你回家找你老公,我都給他說了。”
“他什麽時候問你要的,我……”林知曉鬱悶了,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巨貪戚盛天就做了這種事。
“他很緊張的,我能想的都告訴他了,以後我的幹兒子還是幹女兒,一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來到世界上。”安柔看著她的小腹,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
她真的很開心。
“一定會的,我們家蜜月。”林知曉現在已經默認了這個名字了。
如果是女兒的話,就叫這個。
“嗯,小蜜月,乖乖的在媽咪的肚子裏麵成長。”
現在一個是當媽的女人,一個是即將當媽的,待在一起就有很多的話題。
結果就是耽誤了一下午的工作。
下班的時候,林知曉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她現在已經不住在自己的公寓了,回來就去搬去了戚盛天別墅。
他的別墅裏麵也不知有他們兩個人了,還有傭人,伺候衣食住行。
林知曉其實還是不怎麽適應這樣的日子。
她坐在沙發上,身邊坐著戚盛天,他的手邊放著好幾本孕期看的書,而此刻著拿出了一本書。
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書翻開了第一頁。
除了書本上麵本來印著的字以外,她還發現了一個手寫的字體。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懷孕三月之後可適當同房。
“嗬嗬……”林知曉終於知道為什麽他剛剛一直不翻書了,因為他就是為了給她看這個的。
“這個不是柔柔的字跡。”她不可能連柔柔的字跡都不認識。
“我沒有說這是嫂子的字跡,我買書的時候問了下,別人寫的,與我無關。”戚盛天鬆開她,翻了一頁,“曉曉,你看。”
“你剛剛說你問了一下,還叫與你無關?”他還能不能再會扯一點?
“可是我沒有讓她寫在書上啊!可能是寫給你看的,我聽說懷孕的人容易記憶力下降。”他麵帶微笑的看著她,“你看完沒有?我翻頁了。”
“你自己慢慢看吧!奶爸!”林知曉說著就起身,馬上就離開了。
“曉曉,你剛剛叫我什麽?奶爸?就算是要當奶爸,你也想給我一個孩子,八個多月之後在說吧!”他立刻放下手裏的書跟了上去。
書什麽時候看都可以,但是老婆的美好時光必要陪著。
……
安柔照顧了陽陽暖暖睡覺,慢悠悠的回到臥室。
走進去就看見景北辰已經躺在床上了,露著上身,靠在床頭看書。
那樣子絕對不是在看書,而是在等她。
他就隻有在她不在的時候,看看書。
她隻是看了一眼,目不斜視的拿著睡裙朝著浴室走去,“早點睡,你明天不是還有很重要的會議嗎?要早點走嗎?”
會議的地點不在a城。
“不急。”他精力充沛,不僅可以晚點睡,還可以做了運動之後再睡。
她就知道,每晚都想要爬床的男人,是怎麽都不可能早點休息的。
她快速的洗了澡出去,看到的畫麵和進來的時候差別不大,唯一的差別就是景北辰的手裏沒有書了,那雙深邃的黑眸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她。
“問你個事。”她一邊走去,一邊說道。
“什麽?”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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